林冲没管众人想法,继续说道:
“那高衙内看中我娘子,几次谋划,终于找到我多年的好友陆谦。陆谦此人不是个东西,罔顾我们几十年的友情,为了升官发财,出卖朋友,还要骗了我的娘子给那花花太岁玷污。你们说,这人该不该杀?”
阮小五一顿酒杯怒道:“该杀!”
王伦被他吓得一哆嗦,想要呵斥,赶紧住嘴。
林冲一弹刀刃,发出当当脆响:“所以我一刀穿腹,取了他的性命。”
“杀得好。”杜迁端酒示意,一饮而尽。
这样的好汉,谁不敬服。
林冲同饮了一杯,继续说道:“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横行东京,肆意妄为,破坏人家无数,多少女儿因他身败名裂,多少男儿被他随便折辱,这样的杂碎,该不该杀?”
“该杀!”阮小七振臂高呼,“此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林冲一抹刀刃,发出仓啷一声响,寒光凛冽,亮瞎人眼。
“所以我一匕刺心,取了他的狗命。”
王伦两腿止不住的颤抖,这林冲太疯狂了,杀人如同杀鸡杀狗,一刀一命。
“杀得好。”宋万端酒示意,一饮而尽。
如此英雄事,当浮一大白。
林冲又道:“我带着家眷徒弟路过二龙山,那二龙山的匪首邓龙持强凌弱,无恶不作,带了五百人围攻,不但要杀我徒弟、夺我家财,还要拿了我娘子去做压寨夫人。此等恶人,该不该杀?”
“该杀!”阮小二双眼发亮,原来林大哥做了如此多的大事,真是英雄了得。
“所以我手持丈八蛇矛斩杀百人,更是将那金眼虎邓龙一矛枭首!”
林冲一双豹眼盯着王伦脖颈,手持宝刀,缓缓划动。
王伦只觉脖颈发凉,全身发软,两眼发直,满脑子都是林冲说的话:“斩杀百人…一矛枭首…”,我怎么惹了这样的杀星,早知道刚才不该为难他,如今可怎么办?
“杀得好,杀得好。”朱贵兴奋的站了起来,端酒一饮而尽。
“豹子头林冲果然名不虚传!这才是真英雄,真汉子!”
林冲盯着王伦,慢慢问道:“如今我来梁山投靠,却有人故意刁难,先说无粮无房,再污蔑我是奸细,如此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之辈,你们说,到底该杀不该杀?”
噗通,王伦想要夺路而逃,谁知腿脚一软跪在了林冲跟前,他看着眼前钢刀,惊慌大叫:“林兄弟,别杀我!我愿意奉你为梁山之主。”
林冲摇头叹道:“现在跪下也晚了,我这五十贯买的宝刀真是差强人意,不过取颗狗头也足够了。”
脸豹纹突现,左手伸出,一把揪住王伦发髻,右手横刀一抹,大好头颅落了下来。
亭子内顿时鸦雀无声。
王伦兀自思量:这林冲说的什么话,取什么狗头?
暮然只觉天旋地转,身体好像飞起一般。
视野晃动,再稳定时只见面前一具无头尸身跪在地。
白袍白衣,甚是眼熟。
“头领!”
旁边有人看着尸体惊呼。
王伦忽的明了,原来那是我的身!
取的是我的狗头!
林冲把头颅往桌一丢,正正好摆在盘子中间。
旁边香烟袅袅正要熄灭,一炷香的工夫,刚刚好。
“投名状已得,请各位勘验。”
杜迁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林冲把豹眼一瞪,宝刀一横,脸花纹更胜,“你们三个怎样说?可还要投名状,这里正还有三个头颅在。”
说罢晃了晃宝刀,吓得那杜迁,宋万,朱贵,全都跪下,齐声说道:“愿听哥哥差遣!”
两边的小喽啰更是吓得腿都软了,瘫在地不敢动弹。
林冲脸花纹渐消,冷声问道:“投名状已得,梁山这把交椅,我四人坐不坐得?”
“坐得,坐得。”三人慌忙答道。
林冲领头,阮氏兄弟押着杜迁三人,大喇喇回返聚义厅,转头问道:“我该坐哪?”
杜迁等人看他手握宝刀,刃血流方自滴滴答答,哪敢让他下面座。
“林教头武艺高强,义薄云天,当属第一,还请坐。”三人拱手相让。
林冲摸了摸下巴:“我初来乍到,无甚功劳,就坐第一把交椅,似有不妥。”
“妥当,妥当,林教头不坐,谁又坐的,还请坐,勿要推辞。”
林冲推脱再三只得坐了座,方自放下刀来。
阮氏三雄也放了杜迁等人,在左边下首依次坐了。
三人长出了口气,各自在右边下首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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