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响回来,见到了唐天。
唐天让胡响坐下说话,三妹给上了水。
唐天说:“来到省城的边上,有什么感觉?”
“别的不说,这里人的交道真难打,没钱什么事都干不成。”
唐夭解释:“到时咱们那里一样,没钱无法生活,谁都看不起没钱的人。”
“没有这么严重吧,什么时间都讲的是人品,怎么会有这么个说法,我不信。”
唐天说:“咱俩不谈钱的事了,但你要适应用钱办事,没钱会寸步难行。桥两边有地三千多亩,这时由安兵给你跑前跑后,秦家庄的地已整完,这边的地没整,帮没有帮,围墙刚开始,能种的地还要耕种,到时全由你来做如何?”
“干过小的,我想一样,感觉能做好。”
胡响说完,唐天说:“思想有个准备,过几天我会和安兵一块与你言明,那时你就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唐天说到这里,一同和胡响吃过饭,胡响送饭去了,唐天和三妹去了安兵的办公室。
这时安兵不忙,唐天让安兵把这块地交给胡响去干,一两天移交手续后,安兵有别的事可做,他和三妹在秦府等他。
三天时间过去,李厂长不愿意接任华沟机械厂厂长,唐天只好维持现状,核下的流动资金到投产前由安兵拨付。
安兵来到,唐天要让他管了全部,从他家到市里省上全管,告诉安兵他和三妹十几天后到a国深造一年。
为了防止再出现党玲这种事件,他让安兵布人找党玲。
第一个去处是大姨家。
安兵为难的不想去染指此事。
党玲是谁,给唐家生了儿女,哥哥管事,又是吴中医的遗骨……。
唐天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只有让党玲来做,你再次领上唐家河的村民回乡去吧。”
安兵说:“可以!你说说最终把党英怎么处理。”
“引上她出国!不让她在有机会兴风作浪。”
安兵想了一会说:“这还是个办法,一走了之。那么我问你,文的怕请不来,武的我有办法。”
“先文不到,可以后武。”
安兵说一个礼拜,不误你出国深造。
安兵一走,三妹不乐意。
她说:“唐天,你是去深造,还是带党玲在身边做老婆,带到国外你能照住她吗?依我说,让公家处置省事。”
唐天没有回答三妹的提议,唐天有一种预感,党玲搞到了几千万,这时不知逃到了什么地方,而且不是她一人。大姨也许还不知晓。
正是如此,得用安兵,他有能力和他同生共死的战友找到党玲。
所以不排除安兵要去国外找人。
唐天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到党玲。
三妹问:“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瞎想什么?”
“三妹,你想过没有,党玲拿到那么多的钱要做什么?”…
“攒下花啊!”
唐天说:“猪脑子,好好想想。”
三妹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出国热,她说:“唐天啊,她不会出了国啊?”
唐天说:“有这种可能。”
“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出国?心里能放下儿和女。”
“出国的诱惑大于一切,自己不能把持。”
三妹说:“诱惑的人是谁呢?”
“不好说,现在只是怀疑,只有靠你姐夫去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三妹又提出一个问题:“当时你为什么让她溜掉?就是溜掉为什么这一时间才找她?”
“开始不找党玲,我想问题不是那么严重,我们马不停蹄先恢复了,这样损失会小点,不想这时了仍不见党玲的踪影。”
三妹说:“要我说,还是你舍不得党玲,心存幻想,盼得美人归。唐天,我看四妹也离你而去,东山一别,再无回音,更谈不上见你。”
唐天笑了笑说:“这不正好,省了多少事,只要她能把东山的事办好,远离了我又有何妨?”
唐天和三妹再没有出秦府半步,开始学习,布下的产业就靠布下的人去做了。
不怕风浪再次袭来,三妹手中的资金,完全能应付再次出现的危机。
深造结束,国内将迎来改革的浩荡春风。
第三天,安兵到了秦府,还引了两助手。
他让引的俩助手看住乱人,安兵单独和唐天要说事。
安兵说:“一开始去了你嫂子家,你嫂子不在,姨在家和保姆引她的俩孙子。见到她,就问党玲有了儿女和家,半年都没见她。我呢,只好说是你和党玲忙,专门让我去看她,给姨留了一万元走人……。”
唐天说:“那就是说姨和我哥嫂子不知情?”
“这是肯定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回忆了党玲辞退我前后,她活动的场所,出入最多的是一外国人开办的aa饭店。我去了那一饭店,了解了这一饭店是谁投资开办的,但是,总部不在国内,这里由一外国人代理,找过他,一句话也问不出来,最后给里面的一保安花了点小钱,问出个大概,是一华人所开,华人是谁,就不好打问了,他们的保密程度极高,我只好放弃这里,通过相关单位,直接到机场查找党英飞向了那里,aa饭店是a国人开办的,到机场一查出境登记。查的很快,就在你回家的那一天乘机飞往a国,不是一人,同行的六人,其中一人姓华。”
唐天和安兵四目相对,一时没了话语。
俩人对视了一会,安兵说:“唐天,现在可以怀疑华姓人家在海外,现在回了国做生意,找到了吴言中医的遗骨,搞下了这挡子事,党玲被她们引出了国。”
唐天说:“不好说,只有一人可以告诉我们,海外有无吴中医的一姓人,但是,这时不能问,一提过去的事,秦爷心速加快,要他的命,吴中医在记事中未提到华姓人的一点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出国找到党玲,还有一办法,在华沟的沟中挖出可藏的古物,可能有帮助,但是现在去找,时机不成熟。”
安兵说:“是不是沟中间你不让动的地方?”
“是!就是那一地方。”
“不好,就是我从你家返回的时间,在那湾里的路旁停过两辆小车,下来的人在湾里看了好长时间,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叫来规划和设计的,就没放在心上,这么来说,有人惦记上了这一地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