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阿木要是将自己的信息告诉了邮差,他一定会告诉自己,而且邮差也不清楚朱怡贞的身份。
难道说这是敌人的计策,他们已经发现了朱怡贞是地下党外围人员。
特意用这个电话,将整个申城地下党的联络站连根拔起。
要是真的如此,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可是他们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难道说真的有同志已经暴露了。
只是阿木那边还无法确认,王志是否已经到达信阳,回去调查的人还没有回来,这让纪中原不敢轻易的做出安排。
可这要是邮差同志因为不方便见阿木,通过朱怡贞将这个情报传输给自己,自己又没有安排人员撤离,岂不是要害了不少同志。
整个申城地下党的成员众多,他们潜伏在各个行业,有裁缝店的学徒,有书店老板,也有最不起眼的清洁工。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地下党做不到的,正是因为他们潜伏在各个行业,所以才能收集到更多的情报。
“纪老师,您怎么了,您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了吗?”
纪中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让朱怡贞感觉到他似乎认识这位电话里的神秘人。
“我大概能猜测出不过还需要确认,朱同学,为了你的安全,从今天起咱们的接头地点有变,需要紧急联系的时候,我会在图书馆外的黑板报留下暗记。”
交代完事情之后,纪中原一刻没停直接奔阿木的联络站而去。
当然他并没有因为心急而忘记隐藏自己的行踪,毕竟他是一名老地下党。
到了阿木的书店,见纪中原突然来访,这让阿木心中有些疑虑
不到见面时间,他们即便是下级关系,也绝对不会见面,这是地下党的纪律,避免被人发现。
信阳那边的事情确定了吗,现在我这里有了一个新的消息,还不能完全确定。
“新的消息,老纪你说,什么消息,信阳那边路途较远,去那边的同志还没有那么快。”
这年头要想打电话电报什么并不是那么方便,更何况王志要去的地方是信阳乡下,非人亲自确认才可。
“我收到了一个消息,说是王志已经被抓,并且秘密押回申城,而且极有可能已经叛变,供出咱们的地下联络站,有人让我们迅速转移。”
“老纪,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准确吗,而且这个人是谁,邮差吗,可不应该啊,邮差并不知道朱怡贞的身份。”
“所以啊,我现在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万一这是敌人计策,准确拔掉咱们所有的联络站,你说我们这个时候转移不是完全暴露了吗。”
纪中原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个电话是谁打的还不确定。
要真的是邮差打的,那还好,可就怕是敌人的计策。
可万一这个是自己同志透露的情报,自己这边没有做好安排,那最后出了事情,自己等人岂不是要成为罪人。
“我看这样,咱们这边就先安排一部分人开始撤离,我这边也给邮差同志确认下,是不是他报的信,这样咱们也算是做了一个双保险。”
撤离部分同志,让另外一部分潜伏的同志不暴露出来,万一是敌人的计策,那最后也不会损失太大。
只是万一这个要是我们同志给的情报呢。
这样安排就有一些不妥了,我看还是得通知同志们要做好撤离的准备。
纪中原是他这条线的总负责人,他可不想牺牲一部分同志作为代价。
“行,就按照你说的,其他的同志也要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纪中原和阿木这边,交代完之后,双方就各自安排工作去了。
而在大华旅社,四楼302房间,陈默群坐在一张椅子,直勾勾的盯着王志。
“王先生,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也知道你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可是你这样不合作,对你自己来说可是没有好处的,还是说出来吧,这样对谁都不好。”
“呸,别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你们,我王志绝对不说一个字。”
一旁的林楠笙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很讽刺,其实他知道,王志绝对是要叛变的,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
“好,既然这样,你也就没有价值。”
陈默群突然起身,直接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扣动了扳机直接对准了王志的头。
这个举动让房内的人都是一愣,谁都没有想到陈默群会这么干脆,除了林楠笙知道他这是故意的心里攻击之外,其余的人呢都以为他是真的要杀了王志。
毕竟陈默群做出的举动太像了。
“躲了,他躲闪了,他的心智不坚定,怎么样,王先生,您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说出来吧。”
王志此时还真的有点后怕,毕竟不是都能慷慨就义的,他在陈默群没有拔枪的时候心中还觉得自己一定是一个信仰坚定的战士,可当扳机扣动的声响后,他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我说,我交代。”王志说出了几个自己知道的联络站,随后再次沉默不语。
他清楚,自己要是一下子全都说完了,那就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过陈默群也不急,先验证下他这几个地方是否真假在来审他也不迟。
“看好他,我出去一下。”
陈默群交代一声,随后出去打电话,让警备司令部协助抓人他这边也清楚,王志交代的都是一些下线,对于他的线一点儿也没有说。
只有抓到了王志的线,才能抓到那个潜伏在站里地下党。
所以他心中烦躁不安,对于王志的不合作,他非常生气。
这个王志,他不敢说出让他逃跑的人,一定是怕被锄奸队给杀了,所以才有所保留,小林,你去劝劝,让他说出有用的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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