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议论纷纷的刺客。
那可是被称为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
“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这句话就是用来评价他的,他也被称之为谋圣。
若能将张良招到麾下,收录人才岂不是也算增加了大秦国运?
“这六国余孽,肯定都是包藏祸心已久,杀了绝不冤枉。”
“不可,此时除了秦人,六国之人更多,若是激起了民变,难道还要把六国的百姓也杀了么?”
“那如何是好?难道行刺陛下便不了了之?”
朝堂争议的核心,在于要不要先把六国贵胄都抓起来,杀之以儆效尤。
后来就变成了六国余孽的问题。
“我认为,应当放过六国的贵族,宁放过,也决不能杀错。”
“现在塞北的粮食闹得人心惶惶,若此时再大肆捕杀六国贵族,恐怕会闹出大乱子。”
淳于越身为儒家之人,当然要出来反对。
儒家中,许多都是六国出身的,他本人也并非是秦人。
他一开口,朝堂中许多儒家的官员,也跟着附议。
“这些六国之人当中,许多可从未将自己当做秦人,那些贵族,更是有不少都包藏祸心啊。”
所有人都在议论之时,嬴子墨忽然开口了。
这稚嫩的声音,却让文武百官吓得一哆嗦。
小公子杀心可是很重的,妥妥的小暴君,小魔王啊。
要是此事让嬴子墨定夺,那就完蛋了。
“十九殿下,可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呐。”
淳于越哪怕心里想让扶苏监国。
但在朝堂之,哪敢顶撞嬴子墨。
只能循循善诱道:
“咱们朝堂之,半数臣子都不是秦人,咱们的相国李斯,也是出身于韩,现在依然为了大秦鞠躬尽瘁。”
“大秦一统天下,哪还有什么六国之分,这天下百姓,亦是大秦之百姓呐。”
这番话说得相当漂亮。
“淳大夫讲的有理。”
嬴子墨察觉到对方在偷换概念,也不戳破。
“若真是六国贵族所为,哪怕不杀,也不能就这样揭过,否则下次还会有人做同样的事。”
令人以外,说这话的居然是扶苏。
听到始皇遭遇刺杀,他心急如焚。
经过几天的思考,他也想通了。
子墨说得没错,父皇才是大秦的天。
“臣也以为不能姑息,若让此人逍遥法外,我大秦律威严何在?”
李斯神情严肃。
事关秦法,他自然铁面无私。
“说起来,这行刺之人,倒是与李丞相有些关系。”
嬴子墨说着,看向了李斯。
话音落下,满朝文武都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和丞相有关系?
不是乱说的吧?
“小公子,无凭无据,此事可不能瞎说。”
李斯身形一颤,脸色难看起来,“本相对大秦忠心耿耿,哪怕是此人真的与我相熟,我也会绝不会心慈手软,行刺之事,本相绝对不知情。”
和行刺这种事情沾边,哪怕李斯贵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昔日六国游学,交友甚广。
难道刺客自己真的认识?
“李丞相你别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此人朝堂也不止是你认识。”
“刺客出身于韩,而且父亲和祖父都担任相国,韩被灭后,便一直想找机会复仇。”
“张良?”
李斯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张良是谁啊?”
“此人我有所耳闻,乃是前韩贵胄,灭韩之时不知所踪。”
“亡国之仇....倒是有行刺的理由,相国大人也是出身于韩,认识此人倒是正常。”
“不过无凭无据,怎么知道就是他呢?”
......
朝臣议论纷纷。
“我知晓大家心中尚有疑惑,但张良是不是刺客,只要将他抓来便真相大白了。”
嬴子墨的语气十分笃定。
“小公子放心,此事我亲自派人去办!”
李斯第一个站了出来。
他现在恨不得把张良五马分尸,证明自己的清白。
嬴子墨小脸蛋浮现无奈。
让李斯去找?不管张良是真刺客假此刻,都必死无疑了。
李斯不会容许这样的污点存在。
汉初三杰,就这么杀掉岂不是可惜?
“相国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急躁了?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最多三日,他便会被带到咸阳。”
群臣:“.....”
好家伙。
合着您早就知道,刚刚还故意冷眼旁观?
就坐在小桌案前,看着咱们一帮大臣蹿下跳的争论,当看猴戏呢?
许多臣子心中,仍是存在着疑虑。
始皇大举搜捕都没找到的刺客,小公子远在咸阳,是如何知晓的?
该不会....是随便找了个倒霉蛋顶锅,挽回大秦的威严吧?
哪怕如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这个叫张良的,必死无疑。
“小公子不像在说假话啊。”
王翦目光深邃。
活了七十岁,他看人有一套,也知道了小公子的脾性。
心思缜密,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那位面容阴柔,武艺高强的总管不见了,恐怕就是去办此事的。
而远在东海的张良,还不知行踪已然暴露。
此时还为劫后余生而开心,为自己提前规划好的隐遁路线而感慨先见之明。
现在正和壮士们喝着酒呢。
毕竟,从秦国大军的手中安然无恙逃走,是从来都没人做到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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