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老夫人派自己的心腹三妹陪孙兰心与苏凝潼满京城找店铺的事。跑了四五天,店铺的事还是没着落。
“恩公,终于找到你了。”孙兰心与苏凝潼百倍无聊走在南宫府前面的街道上,忽然听到叫声。
“凝潼,是谁在叫。什么成为别人的恩公了。”孙兰心问。
“我怎么知道,街道上人那么多,不一定是叫你呢。你就臭美吧。”苏凝潼也想不起来了。
“恩公,你真的贵人多忘事。五天前的事,你忘记了。我今生也不会忘记,你对我家的恩大德。”孙兰心的衣角被人扯了扯。
孙兰心回头一看,原来是店主。
“你有什么事吗?”孙兰心问。
“能不能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聊聊。街道上人多,说话也不方便。不如去我的店里。”店主热情地邀请。
“好吧,事情都要有了结。我也想知道结果是什么。你带路吧。”孙兰心不想店主一直叫恩公。
回到店主的店里,店主把贴在外面的出租广告撒开。关起门,招待孙兰心与苏凝潼。
“恩公,你的药真灵,现在我母亲能起床,全是你的药起了作用。母亲好点,就打发我出来找你们报恩。”店主说。
“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你母亲能好起来,你可以放心多了。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约定。”
“做了好事,还不让知道。少见到像你这种人。”
“店主,我想问你这家店还出不出租?”苏凝潼插话。
“恩公,你们想找店铺。这样,我直接把这店让给你们。”
“不要再叫我恩公了,很难听。你可以叫我小孙。”孙兰心打断店主的话。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以后叫你小孙。你们也不要东一口店主,西一口老板,直接叫我徐定。你们想开什么店。我家一直都是开店,这间店也是我重新装修,想做其他。可能我能说上几句话。”
徐定听完孙兰心的计划,感觉是一个很赚业的生意。投资少,见效多。
“赚女人的钱,好主意。你们自己可以调制,外人他们偷学不到。价格偏高,那些贵妇也愿意。不过,只走贵族路线,可能刚开始会没有生意。可以把店面分成两半,外堂摆放一些平民百姓也才接受价格的产品,内室就专门招待贵族。把京城的老少妇女的银两全赚了。”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很骨瘦。现在就连店铺也找不到。巧妇无米之炊,悬。”孙兰心找了几天,没找到准备放弃。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只要你这嫌弃,我这间店让给你们。“徐定说。
“算了,这里的租金那么贵,不在我的预算中。我还是另找地方。”
“别的不说,单凭你医好的母亲。这恩情,我无法可报。店子免费给你们用,也不会过分。你们不用再去找店铺。”
“使不得,使不得。我们不能强要你的店。你说个价格,我付租金给你。不能免费用你的店铺。”
“银两,我是不会收的。就这样说定。你们明天就可以过来,看看哪里要改动。没有放心的师傅,我也认识有好几个,你设计好,我帮忙找人重新粉刷。”徐定不容孙兰心再客气,直接说定。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给银子都不要。徐大哥,你还是在店里帮忙吧。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请教于你。工钱比外面高,也会准时发放。你不要租金,我就当做你也投一份钱在店里。有分红也有你一份。如果你再反对,我直接走出去。相信还是会找到店铺的。”孙兰心换个法子给租金。
“就是,兰心说得对。我们不会白白要你的店的。可能我们有时候不方便出面,有你挡着。”
“你们是姑娘?”徐定听到苏凝潼的叫法。
“为了方便行事,我是女扮男装出来。店里正常了,我也会恢复女装。”孙兰心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有这要求,不允我说漏嘴有关你的事。在外与人做交易。大部分人都看不起女性,千方百计挤压。刚开始你是女装出现,说什么我也不会给店铺你用。”徐定实话告诉孙兰心。
“你看,社会就是看不起女性。觉得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事。抛头露面的不是好姑娘。姑娘们想做一点事情都很难。”
“嗯,还是想想,这里要怎样摆设。再找几个师傅把工具做出来。”徐定也想早点把店钱开起来。
经过三个人商量,终于把需要的东西确定下来。然后去找师傅打造。徐定指挥怎样做,孙兰心与苏凝潼准备好开业用的物品。
半个月后,良辰吉时孙兰心终于把店开张了。
孙兰心没跟其他人说哪天要开业,所以南宫府的人开始时都不知道。直到有下人出来看到了,回去说才知道。
“你这个孩子,要怎样说你呢。开张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说。刚开始时,我不是叫你过来拿钱的吗?为什么不听话。你讨打。”南宫老夫人生气地骂孙兰心。
“奶奶,不要再打了。今天是我开业的好日子,不要让其他人看笑话。”孙兰心皱着眉头说。
“还装可怜,让我放过你。没门,回来再好好跟我说。”南宫老夫人说了几句话就先回家等着。
“天呀,这店是开什么的。连南宫老夫人也进去了。我们也进去看看吧。”人群中看到南宫老夫人出来。
“南宫老夫人很久没到其他店里走动,如果须要什么,直接叫人带货上门挑选。今天出现在这里,可能有什么独特之处。”
“说那么多,不如进去看。”
人群一窝蜂似的跑进店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还拿起试用装,问徐定这是什么。为什么有香味的。
徐定分身无术,回答得这个人的提问,那个人的提问就回不了。有些人还好奇问店与南宫老夫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能请动南宫老夫人进来。
本来苏凝潼与孙兰心坐在内屋里,调制化妆品。听到外面大声地嚷嚷,只好走出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