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嘴一撇,反问道:“我又不是小偷,我偷许大茂他们家鸡干什么?”
“那你砂锅里的鸡哪儿来的?”许大茂凶巴巴问道。
傻柱脖子一梗,“买来的。”
“从哪儿买来的?”叄大爷阎埠贵见缝插针问道。
“菜市场。”傻柱都懒得解释。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继续追问。
傻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朝阳菜市场。”
“傻柱,不对吧,时间对不号啊,你下班后都几点了?这要去朝阳菜市场得坐公交车,连来加去最少也得四十分钟,再加杀鸡的功夫,时间对不号。”阎埠贵戴着黑框眼镜,眯着眼睛摇头晃脑道。
傻柱一时间语塞,这时候刘海中说话了。
“也许,这鸡还真不是傻柱偷的……”刘海中略有深意道。
秦淮茹心里顿时一惊,许大茂家的鸡被她儿子棒梗偷去做了叫花鸡,刚才在屋子里她女儿小槐花都招供了。
正因为如此,贾张氏和秦淮茹压根就没让仨孩子出屋,就怕他们说漏嘴。
许大茂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平时没少给刘海中好处呀,这老小子关键时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刘海中吊起了胃口,刘海中很有成就感。
林凡在一旁暗自冷笑,他一直都默默观察着傻柱和秦淮茹脸的表情变化。
不出所料,许大茂家的鸡果真是被棒梗给偷了,秦淮茹肯定已经知道了,可笑她还装作没事人一样,跑来开全院大会。
而她婆婆贾张氏就更不是个东西了,跟秦淮茹坐在一条板凳,硬是装傻充愣,好像完全不知请。
傻柱面对众人的公审,还傻乎乎的,犹不知道他又要被贾家人给坑了。
当然,这与林凡毫无关系,林凡不会出面干涉。
刘海中卖足了关子,接茬道:“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子,说不定傻柱砂锅里那只鸡是从轧钢厂带回来的。”
傻柱一听就不干了,他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别往那扯啊,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要是从厂里带回来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里开大会了,那要到厂里开大会被批斗,少扯这个。”
阎埠贵看热闹不嫌事大,把眼一眯冷笑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回来提溜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着俩饭盒,饭盒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阎埠贵就爱算计,就爱占小便宜,他会不知道傻柱饭盒里装的是什么?他是看到傻柱每天提溜回来两盒剩菜剩饭,全都给了秦淮茹一家,他连一点儿油水都没落着,他暗恨傻柱。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里的事是大院里的事。”易中海可不想傻柱被全厂批斗,他还指着让傻柱给他养老呢,他故意给傻柱台阶下,问道:“何雨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其实很冤枉,他真没偷许大茂家的鸡,以他的个性,要偷许大茂家的鸡,怎么能只偷一只鸡啊?傻柱会给他一锅端,两只鸡全拿下,一根鸡毛都不给许大茂留下。
傻柱偷偷看了秦淮茹一眼,他怀疑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他下班回家的路,遇见棒梗带着俩妹妹在桥洞子下面吃叫花鸡呢。
感受到傻柱隐晦的目光,秦淮茹立刻眉头一皱,柳眉一垂,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傻柱一看心就软了。
“算是我偷的吧。”傻柱干脆大大方方的把黑锅背身了。
秦淮茹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能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怎能叫算是?你以为大院里的邻居还冤枉你啊?”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傻柱一眼。
刘海中插嘴道:“傻柱,你说到底是不是?”
“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阎埠贵补充了一句,教书匠又开始卖弄文化。
傻柱咬了咬牙,“是。”
“是什么是?”易中海很生气,他已经给过傻柱好几次机会了,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是我偷的。”傻柱干脆豁出去了。
“什么时间偷的?”刘海中追问。
“几点?”阎埠贵落井下石。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傻柱干脆破罐子破摔。
轰——
傻柱一句痞里痞气的话,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刘海中可不想放过傻柱,他没少收许大茂好处,既然傻柱承认是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他必须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狠狠批斗傻柱,帮许大茂出一气,让许大茂以后继续给他好处。
“大家听到了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刘海中大声疾呼,痛斥傻柱。
许大茂暗自高兴,只要傻柱倒霉他就高兴。
易中海可不想傻柱身有污点,他赶紧转移话题,板着脸问傻柱:“傻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儿别扭?”
傻柱一瞅易中海,易中海给他递了个眼色,傻柱秒懂,他连忙顺杆就爬。
“对啊,是啊,是我最近和许大茂闹别扭了。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对吧?平时在厂里嘚瑟嘚瑟也就算了,可今天他居然在厂里跟我们头儿说,说我和秦淮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这我能忍吗?我不能忍啊。所以我就把许大茂家的鸡给偷了。”傻柱说得很是天经地义。
秦淮茹随声附和,“没错,许大茂经常在厂里胡说八道,满口喷粪。今儿开大会是不是也该说说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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