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龙来看何大清,结果跟何雨柱猜测的不一样。
不仅进了门。
还喝了水。
就是何大清抛弃何雨柱与何雨水后来娶的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一个好女人。
看到何雨龙来了之后,那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何大清在这女人面前,最终也没能硬气一回。
何雨龙算是看出来了,何大清在这女人面前,就是一个十足的受气包。
“哐当哐当哐当……。”
“二叔,天也不早了,柱子还等我回家吃饭呢,我就先回去了。”
“雨龙,咱们叔侄十五年没见了,一会陪二叔好好喝两杯。”
“二叔,喝酒有的是机会,等有空了,我再来看你。”
听着厨房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表示,何大清这个后老婆,对他的到来,表示极度的不欢迎。
既然这么不欢迎,那他就走呗。
以何大清唯唯诺诺的性格,在这女人面前都不敢大口喘气。
何雨龙真担心自己多待一秒钟,等他走了之后,何大清就会挨这女人揍。
“雨龙,我送送你。”
“好。”
何大清将何雨龙送到院子门口。
何雨龙看了看何大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大清看了看何雨龙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十五年没见的侄子过来看他,居然连饭都没吃。
窝囊啊。
可是那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管是动口还是动手,他都干不过那女人。
他也想在侄儿面前硬气一回,可是他实在是做不到啊。
“一个大男人,居然让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
对于何大清的情况,何雨龙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初有勇气抛下何雨柱与何雨水跟着那女人跑。
现在居然连那女人都镇不住,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从何大清居住的胡同走回去,何雨龙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在何雨龙手中,还提着两只羽毛有细小黑色斑点的土鸡。
这两只麻鸡,是他从秘境空间中拧出来的。
除了两只麻鸡以外,还有一篮子的蛋。
“哟,今个儿什么情况,又开会呢?”
“哥,你回来了。”
“雨龙,你买的鸡,还买了这么多鸡蛋呢?”
“这些鸡蛋怎么都不一样啊,这个鸡蛋怎么这么大,下这蛋的鸡得有多大?”
“柱子,什么情况?”何雨龙问何雨柱。
所有人都聚在庭院中,看这架势,又出事了?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下乡放电影,人家送了我两只老母鸡,本来打算留着下蛋,可是今天下午蛾子去喂鸡的时候,发现两只老母鸡不见了。”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许大茂就率先将情况解释了一遍。
两只留着下蛋的老母鸡让人偷了。
他们这院子,也没外人进来过。
而且也只有院里人知道他家里养了两只老母鸡。
所以,他家的两只老母鸡,肯定是院里人下的手。
狗日的,他自己都没舍得吃,说养着下蛋,到头来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为了把偷鸡贼找出来,在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主持下,召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你不是下乡放电影去了吗?”
“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近,今天下午刚回来,然后就听蛾子说鸡让人偷了。”
“这样啊,这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咱们院里有贼啊。”
“可不是吗,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非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得嘞,大家先聊着,我先把东西放回去,一会就来。”
何雨龙瞧了一眼秦淮茹身边的梗棒。
许大茂养的两只老母鸡遭到了毒手,偷鸡贼,就是这小子。
而此刻梗棒的目光,同样死死盯着何雨龙手中的两只麻鸡。
叫花鸡,真好吃,令人回味无穷。
这么好吃的叫花鸡,吃一次怎么够呢。
将两只麻鸡栓好,再将一篮子鸡蛋鸭蛋鹅蛋放到橱柜里,何雨龙来到庭院参加全院大会。
“哥,让你进屋了吗?”
何雨龙刚坐下,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打听他在何大清家的情况。
“进屋了,陪二叔聊了几分钟我就回来了。”
“居然让你进屋了!”
“还不如不让我进屋呢,”
“什么情况,说说呗?”
“二叔娶那女人,你后妈……。”
“哥,千万别这么说,什么后妈,我可从来都没认过她啊。”
“就那女人,见到我知道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二叔也是,整天让人训的跟孙子一样,我算是服气了。”
“嘿嘿……,让你别去你非要去,要我说啊,何大清他就欠这样的人收拾。”
“先不说二叔了,柱子,你觉得许大茂的鸡,是谁偷的?”
“这我还真知道,绝对是梗棒那小子偷的。”
下午回来的时候,何雨柱看到梗棒和小当,槐花在吃叫花鸡,吃的可香了。
鸡从哪里来?
那肯定是偷来的呗。
从哪里偷来的,那还用说吗,当然是院里情况熟好下手。
不过何雨柱可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许大茂。
他和许大茂不对付,干嘛要告诉他是谁偷的鸡。
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何雨柱不站出来当场揭发梗棒,这次全院大会自然也没个结果。
最终只能,无奈散会。
“许大茂,要不,算了吧。”一大爷劝许大茂算了。
没有证据,找不到偷鸡的人,自认倒霉吧。
要怪,就只能怪许大茂和娄晓娥没把自家的鸡关好,给了偷鸡贼下手的机会。
要是关好了,要是看好了,也不会让人偷去。
“不是,一大爷,我的两只老母鸡让人偷了,错还在我咯?”
一大爷这话让许大茂非常不爽,他的鸡让人偷了,居然怨他没把鸡看好,给了贼下手的机会。
这是什么奇葩道理?
没想到一大爷挺受人尊敬的一个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想让他吃下这个哑巴亏,绝对不可能,他许大茂是那种打碎牙往肚里咽的人吗?
既然全院大会没个结果,那他就报官,让衙门来处理。
“许大茂,报官就没必要了吧,院里的矛盾都是通过全院大会来解决,这事要是闹到衙门,其他院里的人怎么看我们?”
“一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偷盗是违法犯法,当然要交给衙门来处置,要是通过全院大会就把偷盗的事情解决了,那不成了私设公堂了吗,不报官也可以,我那两只老母鸡二十块钱,你们谁把这个钱掏了,这是我就不追究了。”
“二十块钱,许大茂你想钱想疯了吧?”
“就是,黑市一只老母鸡才两块钱,你居然开口就要二十块钱,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两只老母鸡,许大茂居然要二十块钱。
其他人都说许大茂想钱想疯了。
一只老母鸡在黑市,最多也就两块钱。
两只老母鸡要二十块,抢钱呢。
“怎么不值了,我那可是快要下蛋的老母鸡,我还打算去买只公鸡回来让母鸡孵小鸡。
一窝孵十个小鸡,两个老母鸡就可以孵二十个小鸡。
一只老母鸡一年孵两窝小鸡,那一年就是四十个小鸡。
小鸡长大了继续下蛋孵小小鸡,两只老母鸡要二十块钱,多吗?”
“噗呲……咳咳……。”何雨龙都许大茂的话呛到了。
这逻辑,一点毛病都没有。
按照许大茂的逻辑,要不了几年全世界都得被他家的鸡占领,两只老母鸡要二十块钱,确实不算多。
这特么,还真是个人才。
一大爷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完全被许大茂给气到了。
哪有这么算的?
气的他恨不得给许大茂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巴掌。
院里其他人,同样被许大茂的无耻逻辑惊到了。
这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大爷,你怎么不说话了,两只老母鸡二十块钱不多吧,谁要是把这钱出了,这事就了了,不然我现在就去报官。”
“二十块钱不可能,最多五块钱。”
“一大爷,你开玩笑吧,五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蛾子,咱们现在就去报官,我还不信了,没个说理的地方。”
五块钱,许大茂肯定不答应,拉着娄晓娥就打算去衙门报案。
“许大茂,等等。”
“一大爷,又怎么了?”
“二十块钱根本不可能,最多给你加三块钱,八块钱,要是还不行的话,那你就去衙门报官吧。”
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
院里发生的事情,最好在院里解决,如果闹到衙门,把事情闹大,让其他院里的人怎么看他们。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院里的一把手,他一大爷丢不起这个人。
但许大茂说两只老母鸡值二十块钱,绝无可能。
按照黑市价格,两只老母鸡最多四块钱。
他一大爷做主,赔许大茂八块钱,如果还不成。尽管去报官好了。
“许大茂,八块钱哎,我觉得可以了。”
娄晓娥给许大茂使了一个眼色,让许大茂见好就收。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不然这事绝对没完,八块钱就八块钱吧,掏钱吧一大爷。”
就算是报官,两只丢了的老母鸡也不一定能找回来。
能要来八块钱也不错,在黑市可以买四只老母鸡了。
许大茂朝一大爷伸手,让一大爷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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