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心疼秦淮茹了?”
何雨龙瞧了一眼频频往秦淮茹家方向瞧了何雨柱。
这小子。
该不会是心疼秦淮茹了吧。
“哥,其实秦淮茹一个女人带三个娃,怪可怜的,轧钢厂的活又重又累又脏,干一天下来一个男人都不一定能吃得消,更何况一个女人。
干了一天的活,累了个半死,回家还要挨她那个婆婆数落。
换成一般人的话,怕是早就奔溃了,但是秦淮茹没有。
说实话,我……。”
在何雨龙的目光注视下,何雨柱的声音越说越小。
他当初就是觉得秦淮茹太可怜了,才决定帮她一下。
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这么要强的女人。
“柱子,你还说你没馋秦淮茹的身子。”
“哥,我对秦淮茹,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你对她没什么想法,难道她对你也没什么想法?”
“她不就是想拴住我,给她养三个孩子吗。”
“看样子你也不傻啊。”
“我当然不傻,只是懒得计较而已。”
别人一口一个傻柱的叫他,真以为他是傻子啊。
这几天他将之前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捋了一下,知道秦淮茹故意吊着他是为了什么。
把他当银行了呗,用他的钱,来养自己的三个儿子。
不过毕竟和秦淮茹情感纠葛这么多年,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
这两天看着秦淮茹的模样,还是颇有些心疼。
“明天就要去见冉老师了,柱子我告诉你,你可别给你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明天就是何雨柱与冉秋叶见面的日子。
能不能摆脱光棍的身份,就看明天了。
在这个节骨眼,何雨龙可不想看到何雨柱搞什么幺蛾子。
如果明天何雨柱与冉秋叶的见面出了什么问题,他这个做堂哥的,以后再也不管何雨柱这些破事了。
“哥,我知道轻重。”
“那就好,我教你的那些话,都记住没有?”
“记住了,可是我怕说出来被人打,说我耍流氓。”
“懂不懂什么叫做活学活用,女人就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的。”
何雨柱这木头脑袋,何雨龙还真有些担心人家冉老师看不他。
教了何雨柱几句哄女孩子开心的情话而已。
不说将冉秋叶当场拿下,但肯定能给对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一个女人,只要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就是她一步一步沦陷的时候。
“砰砰砰……。”
“这么晚了,谁啊?”
听到有人敲门。
现在都快晚九点钟了,何雨龙与何雨柱都准备睡觉了,谁会过来?
“是我,秦淮茹。”
“秦淮茹?”
何雨柱目光看向何雨龙,这门,开吗?
“柱子,去开门。”
何雨龙倒是想看看,这么晚了秦淮茹过来干嘛。
难不成又是想借助这次发生的事情,来何雨柱面前装可怜,从而引起何雨柱的同情心泛滥,再次将其拿捏住?
这女人,心机深的很,不可不防。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当场将这女人的真面目拆开。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将门打开,双眼通红的秦淮茹站在门口。
“傻柱,我找何雨龙。”
“找我?”
何雨龙一脸懵圈,秦淮茹不找何雨柱,而是找他?
这又是什么套路?
难不成这女人换了目标,又把他当成自己的猎物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只能说这女人想多了。
不想自取其辱的话,那就有多远滚多远。
“何雨龙,你当过兵,见过大世面,我是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一个小女人,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打住,你别往我头乱扣帽子啊,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别人怎么活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不爽的是你一直拿柱子当傻子一样吊着,你会跟柱子结婚吗,你会给柱子生孩子吗,你不会,柱子这人心善愿意这么被你吊着,我不一样,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可怜。”
秦淮茹一开口就说他看不起她。
这不是乱给他扣帽子是什么。
他何雨龙不会看不起任何人,最多就是对这人看不眼。
秦淮茹在她老公死后没有丢下三个孩子跑路,这么多年没有改嫁,而是以一介女流把担子扛了起来,光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但是她与一大爷那些龌龊事,故意吊着何雨柱,也着实让人恶心。
他对秦淮茹没有看不,更谈不同情心。
如果仅仅是为了过来给他扣一顶看不起人的帽子。
不好意思。
这顶帽子,他还真不戴。
“何雨龙,我不是这个意思。”
“哪你什么意思,有话快说,不要拐弯抹角,天不早了,该睡觉了。”
“当年我丈夫去世,我一个女人……。”
何雨龙双手环抱看着秦淮茹,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说出什么花来。
听着听着。
发现秦淮茹所说越发的超出预料之外。
她说的居然是她丈夫死后的事情,一大爷怎么找她,怎么吊着何雨柱,怎么算计何雨柱等等,都说了一遍。
“易中海!”
何雨柱双拳紧握,气的脸色铁青。
他完全没想到一身正气的一大爷,背地里居然是这么一个阴险小人。
之前何雨龙说一大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还不信,这怎么可能。
万万没想到啊,说一大爷是伪君子都高抬他了。
“柱子,你干嘛?”
“我找易中海去。”
“回来。”
“哥,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必须要找易中海问个清楚。”
“你问什么?”
“我当然是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了又能怎么样,将他打一顿?”
“玛德。”
何雨柱一拳锤在桌面,差点没将厚重的实木八仙桌锤散架。
确实。
他现在跑过去找一大爷有什么用?
背后算计他给自己养老,证据呢?
还有一大爷算计秦淮茹这事,这能随便问吗,那还不搞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就算秦淮茹再怎么坚强,怕是也没脸继续在院里住下去。
可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等着吧,这事没完,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想借自己悲惨的过往来引起我对你的同情心,然后像之前拿捏柱子一样来拿捏我,可惜你打错算盘了,我不是柱子,我不傻。”
对秦淮茹的过往,何雨龙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么晚了过来跟他说这些?
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管他屁事。
如果秦淮茹认为用自己的悲惨就能换来他的同情。
不得不说,打错算盘了。
何雨柱这人一根筋,让人一通忽悠之后就恨不得对别人掏心掏肺,他可不会。
“哥,你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我也不傻好吧。”
何雨柱承认,他以前确实是做了不少傻事。
但他那是同情心泛滥,并不是他真的傻。
傻傻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傻子。
院里随便逮一个人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说何雨柱不是傻子?
要不然,别人也不会一口一个傻柱。
“秦淮茹,有什么话直说,少在我面前玩这些弯弯绕绕。”
“何雨龙,你……,能不能求你帮帮我,救救梗棒。”
“我说秦淮茹,你脑子没病吧,你让我去衙门捞这兔崽子?”
“何雨龙,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你。”
一大爷那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根本靠不住。
二大爷,三大爷俩人跟猴一样精,别说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能力将梗棒从衙门里捞出来,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帮忙。
冷静下来想了一番。
秦淮茹发现,整个院里最神通广大的人,其实是刚退役回来没几天的何雨龙。
连一大爷面子都不给,连二大爷,三大爷都巴结他,连许大茂都怕他。
当了十五年兵,肯定有军方的关系。
如果何雨龙愿意出面,说不定真的能把梗棒捞出来。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求我,别说我没这么大的能力,就算我有,你觉得我会帮忙吗?”
去衙门捞梗棒。
秦淮茹这是脑子坏掉了吗,还是得了失心疯?
就梗棒那小子,捞他出来干嘛,就应该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说不定在少年犯管教所改造两年,还能把他纠正过来。
现在把这兔崽子捞出来,这小子只会变的比现在更恶。
他是不可能去衙门捞梗棒这兔崽子的。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十五年军旅生涯,老领导老战友不少。
梗棒这事,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但是这个忙,这种助纣为虐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帮。
况且,秦淮茹来求干嘛?
她应该去求许大茂才对,梗棒偷的是许大茂家的鸡,案是许大茂报的,跟他有个毛关系。
求他,完全是进错了庙门烧错了香拜错了菩萨。
梗棒这白眼狼接下来是进少年犯管教所,还是回家继续骂他娘,决定权在许大茂手。
只要许大茂去衙门那边把案撤销,说这一切全都是误会,人自然就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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