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组织的关系,东野明没费多少劲就回到了巴黎,订好了返回东京的机票。
至于那个惹出了这一系列问题的格拉巴,自有专业人士负责,虽然东野明也很专业,但这么大个组织,是专门有人负责清扫叛徒的。
说起来组织也真是,压榨打工人的黑心企业全天下都一毛一样,送他去工作的时候用特快的私人飞机,返回的时候就让他自己订机票了,真的是个黑心组织。
因为民航的限制,村雨啊三棱军刀啊还有他随身携带的折刀什么的是带不过去了。
只能交给这边的人,让他们找机会托运过去。
临上飞机之时,那个褐发绿眸的女人才找到了东野明。
“真是无情啊,”玛茵低声说道,“您是第一个我看中了,却连一个吻都没得到的男人。”
她侧转了一下身子,轻轻的抱住了东野明。
这里提一下,欧洲人的身高普遍比较高,虽然东野明也不矮,但玛茵加上鞋根儿,身高就和东野明基本持平了。
玛茵的两条手臂没有从腋窝下面伸过来,而是在肩膀上面,一只手有如藤蔓般环在东野明的颈项,另一只手则小心的捧着他的后脑勺。
不得不说,女人好像天生就是一种善于撩拨男人心弦的生物,就好比此刻,这个碧睛朱唇的美人主动拥上来,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东野明的脖颈,这一丝凉意不像是冬季,反倒像是夏季的凉风,丝丝缕缕的极富挑逗意味。
她动作轻柔的撩开东野明额前的头发,目光略带着迷的看着,“您的眼睛真美!就像是黑曜石一样,神秘而又迷人。”
东野明的视线在眼前白皙纤长的手指上逗留了一会儿,然后再度聚集到那张近在咫尺的明媚的脸上,他没有说话。
“您先别说话,”玛茵浅浅的微笑,她放下手指,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陷入了缄默。
“可惜我是个没有耐心也没有艺术细胞的女人,”玛茵叹道,“不想一直等待,也没觉得那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玛茵放开手,后退了一步,微笑道,“今天您在这里与我分别,但在不知何时又会再度相遇,也许只是擦肩而过,也许只是匆匆一瞥,您不觉得这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东野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说道,“如果你再早一点碰上我,也许,我会答应也说不定。”
再早一点?再早多少年?几年?几十年?还是几百年?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了。
玛茵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也同样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黑暗中的人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无论如何,玛茵都不会是贝尔摩德那样的追光者。
东野明坐上民航,启程回东京,等回到东京后,就正好过去一个礼拜了,不多不少一个礼拜。
看来他果然对加班接受不能。
东野明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给柯南打了一个电话,用的是电话亭。
各位应该还没忘记,东野明现在用的手机是组织配发的,所以,手机里除了手机零件,难道还会有别的东西吗?
“喂,柯南君~,好久不见~~,你有想我吗?”
“东野哥哥,这才一个星期而已,”柯南坐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店吸着果汁,半月眼看着自我陶醉的毛利小五郎,“你已经回到东京了吗?”
“是啊,”东野明一脸开心的答道,“终于把那些事做完了,啊,真的是麻烦死了,我很快就又能来找你玩啦。”
柯南随后挂断了电话,此时坐在柯南对面喝咖啡的毛利小五郎接到了一个打错的电话,后者立即爆发出无端被喂狗粮的怒气,大声吼了回去。
柯南用吸管搅了搅果汁,内心呵呵了两声。
挂断电话之后,东野明回到那个组织基地,他的装备已经送到了,“看来东西比人先到,嗯嗯,真不愧是组织啊。”
他脱下黑色长风衣,重新换上了浅色衣服,背起村雨回到那个组织分配给他的那栋住房,那栋工藤家旁边的住房。
“我在那边杀的人有点多啊,血腥味有点重,唉,看来要等上几天,才能去找柯南玩了。”东野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习惯性的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外来者的痕迹。
于是他久违的上了几天学,作为一个混迹社会这么多年的有为人士,此刻坐进教室里的东野明同学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答案当然是没人知道,知道了就会被他同化了。
下课后,之前见过的铃木园子走近,“那个,东野君,听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是有什么事吗?”其实她早就从小兰那里得到消息了,这样说只是为了开个头而已。
“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帮一个同事收拾了一下烂摊子。”
“打工吗?东野君真是努力啊。那个,不知道东野君对钓鱼有没有兴趣?我父亲的公司主办了一场钓鱼大赛,”园子低下头,一脸羞涩,“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大赛,啊,小兰家的柯南我也叫来了哦。”
她记得之前看见东野明好像很喜欢那个小鬼的样子。
“那当然是乐意之至了,非常感谢。”东野明笑眯眯的回答。
园子内心狂喜,她朝小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铃木园子,今年十七岁,性别女,爱好是帅哥,无论各种类型,上到帅大叔,下到美少年、美正太,全部都接受良好,是个标准的三观跟着五官走的颜狗加花痴。
而东野明正好在她的狩猎范围之内,当然是在不知道前者的真实年龄的情况下。
第二天,小兰、柯南和少年侦探团外加一个东野明坐上了大巴前往比赛场地。
一见面,东野明就迫不及待的扑向柯南,开始撸起了柯南的脑袋,“真是好久不见了,我真是太想念你了,柯南君!”他一脸感动。
柯南半月眼,你到底在对着哪里说话啊,你想念的只是我的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