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快出来,北镇抚司来了几位大人,说要问你一些事。”
老鸨敲了敲秀秀的房门,快速说道。
见屋内并未传出任何回应,老鸨再次敲了敲房门。
“秀秀,你在不在屋子里?”
“几位大人,秀秀好像不在屋子里。”
老鸨多次敲门,屋内都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你退开!”
陈沧澜却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快速前,抬腿就是一脚揣在房门。
“砰!”
身为先天境武者的陈沧澜,这一脚直接将房门震成了齑粉。
没有了房门的阻碍,屋子内的一切便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一位身穿素雅衣袍的少女,此刻已经悬吊在半空中,没有了任何动静。
她双眼怒瞪,脸色异常惨白,整个人的死相看去触目惊心。
“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老鸨吓得惨叫连连。
就连苏铭也被屋内的景象给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几欲瞪出眼眶的眼珠子,那伸出嘴角老长的舌头,无不让此刻的秀秀看去如同厉鬼一般。
一旁的孙远和关玉堂更是不堪,浑身都在哆嗦。
陈沧澜眉头微蹙,屈指弹出一缕气机,震断白绫,将秀秀放了下来。
“秀秀,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又不是你的错,呜呜呜,我可怜的秀秀啊。”
老鸨凑了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
在这种风月之地,命比纸薄。
像秀秀这样的姑娘,大多是那些重男轻女的父母,看到生的是女儿后,便将其卖给教坊司。
教坊司养这些姑娘,从懂事起就会开始干活。
若是长相尚可,则会安排老师教其琴棋书画,吹拉弹唱。
若是长相不佳,则会让她跟在坊内几个当红姑娘身边,作为贴身丫鬟。
老鸨的哭诉究竟带着几分轻易情谊,就无从得知了。
“我们来晚了,尸体还有一丝余温,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霍渊脸色铁青,摸了摸秀秀的脖颈,还能感受到一丝余温。
“含香突然失踪,秀秀为何要自缢身亡。”
关山月脸色难看的问道。
秀秀的死亡,便使得这个案子的追查难度又升了几分。
“秀秀这个姑娘从小就比较胆小,一直都是含香照顾着她。”
“现在含香遭遇不测,她肯定也不想苟活于世,这才......”
老鸨哭诉,哽咽道:“秀秀啊,你怎么那么傻,这件事错不在你啊。”
“不对,应该是她知道些什么,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陈沧澜看着秀秀的尸体,幽幽的说道。
“杀人灭口?”
在场的众人闻言,面色齐齐一变。
就连还在哭诉的老鸨,此刻也不由止住了哭声,怔怔的看着陈沧澜。
“大人,你一定要为秀秀做主啊,秀秀这孩子从小就苦,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下场。”老鸨哽咽道。
“陈老弟,你有什么发现?”
魏轩望向陈沧澜,询问他推理的依据。
“她手里攥着东西,拿出来看看吧。”陈沧澜示意道。
关山月闻言,急忙前,一一掰开秀秀的紧握成拳的左手。
在她的掌心,放着一块翠绿色的石头。
“这好像是铁鳞甲蜥的妖晶。”霍渊道。
“铁鳞甲蜥是先天境的妖兽,她一个贴身丫鬟,如何能有这么珍贵的东西?”
关山月看向老鸨,冷冷的说道。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秀秀以前一直都是跟在含香身边,伺候含香的生活起居,听她一人吩咐的。”
迎着众人问询的目光,老鸨摇了摇头,急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那现在得到的消息可以推测,应该是有人用这块铁鳞甲蜥的妖晶收买了秀秀,然后借助秀秀的里应外合,掳走了含香。”
陈沧澜缓缓说道。
“这个掳走含香的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关山月眉头未出,不解道:“他有能让镇守教坊司的先天境武者都无法察觉他踪迹的修为,他想要搞到银子,几乎是易如反掌。”
“只要有钱,这含香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吗?”
“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半夜将其掳走?”
听到关山月这个问题,魏轩,霍渊,陈沧澜三人皆是一脸怜悯的看着他。
“咳咳咳。”
站在一旁的关玉堂有些看不下去,解释道:“叔叔,您所有不知,教坊司的花魁,是有自主选择入幕之宾的权利。”
“若是含香姑娘看不,那就算是你富可敌国,那也是没办法让含香侍寝......”
关山月闻言,面皮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四位千户中,他是最不好女色的人。
故而对于花魁还有这项权利是全然不知的。
现在看到其他三位千户看他的怪异眼神,关山月脸颊涌一抹火热。
脸丢大发了。
......
......兄弟们,鲜花和评价票就没动过了。
......还有人看吗?
......吱一声呗。
......顺便求鲜花,求评价票!!!
双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1月11日到11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