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荔白白得到这么大一单生意,心情大好,对司秘书都和蔼了起来。
“司秘书,看在你辛苦收集这些资料的份上,要不要我免费给你算一卦?”
司秘书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想着怎么拒绝,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来自总裁大人看过来的冷厉目光,顿时身体一震,这明明在威胁他答应吧。
司秘书放下手道谢道:“谢谢夫人,你给我算算财运就好。”
虽然不知道总裁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总裁夫人,但是总裁让他捧场,他不得不捧场。
他就随便问问,等下不管总裁夫人怎么回答,他都随便听听好了。
唐荔点点头,看着他的面相说:“天庭阔远,本来该是富贵之相,不过你小时候应该摔到过头,太阳穴上面有个小坑,决定留不住财,尤其在你今年,不管是你自己,还是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遇到过倒霉事吧?”
司秘书表情随着唐荔越说变得越奇怪。
等唐荔说完,他惊诧道:“总裁夫人怎么知道这些?”
唐荔嘴角一勾:“我说了我能算命,会看面相不是很正常。”
司秘书抬起手摸了一下左边太阳穴上面一点,那里的确有个小坑,不仔细看其实看不出来,突然就对唐荔肃然起敬起来,“那总裁夫人有什么方法能解了我和我家人的霉运?”
“嗯……”唐荔故意卖起了关子,问了一句:“你应该还是单身狗吧?”
司秘书:“……”
总裁夫人,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就不对了。
“想要破了你和你家人的霉运,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你找个女人结婚。”
司秘书沉默了好一阵后,木着脸问:“总裁夫人,我的家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帮他们催婚,我给你双倍价格。”
唐荔觑他:“你觉得我会和你的家人认识?”
之前的唐荔连祁懿寒的亲戚都不屑认识,更别说一个小小的秘书的家人了。
司秘书有点窘,就推了推眼镜,把话题转开,“如果我不找个女人结婚,会有什么后果?”
“你和你的家人今年继续倒霉呗,不过只要过了今年,你的霉运自然就走了,你要是真不想找个人结婚也没多大关系。”
司秘书:“……”
现在才四月中旬,连今年的一半都没有过去,我和我的家人就倒霉了好几次,你说没关系?
司秘书真诚的问唐荔:“总裁夫人,你能指点指点,我可以在哪里领到老婆吗?”
唐荔:“……”
祁懿寒:“……”
一阵沉默后,唐荔偏头向祁懿寒吐槽:“你这个秘书看起来有点不聪明的样子,他自己都不上心去找老婆,难道还等着他的老婆从天而降?”
祁懿寒还是帮司秘书说了一句:“他工作能力很不错。”
唐荔点点头,对司秘书说:“你爱信不信。”
接着把文件夹递给祁懿寒:“帮我放在客厅,等我回来的时候慢慢看。”
“嗯。”
看着走出去的背影,司秘书心情复杂的叫了声:“总裁。”
祁懿寒从大门边收回目光,所有的暖意同时收了起来,又是那个冷漠的总裁。
“夫人她……”
司秘书其实想问夫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把脑袋伤了,才会性情大变,但是看总裁这么在意夫人的样子,他明智的选择不问了,到嘴的话直接变成:“夫人突然变得很厉害。”
接着他推了推眼镜,开始向他汇报工作上面的事情。
……
唐荔直接去了圆圆她们住的别墅。
这个时候还早,孟夫人正在院子里面打军体拳。
孟夫人穿着灯笼裤和短袖T恤,一拳一脚全部带着绝对的力量,那力度,就算一般学了武术的肯定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唐荔没有打扰她,等她把一整套军体拳打完以后才走进去。
孟夫人停下来后刚准备擦擦额头上的汗,就见走进来的唐荔,忙迎上来:“唐医生,你来了。”
唐荔朝她点点头,问:“圆圆还没有起床吗?”
“起来了,我让她在客厅里面坐着。”
说完朝唐荔做出请的动作:“唐医生,请进。”
两人一起走进去。
孟夫人让圆圆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沙发正对落地窗,外面是一个小花园。
两人走到圆圆身边,孟夫人把圆圆耳边滑落的一丝头发缕到她耳后,问唐荔:“圆圆爸爸已经回到了边境那边,唐医生,需不需要让她爸爸在那里准备点什么?”
“不用,你们应该对圆圆出事那个地方很熟悉,直接把那里的地形图发给我就行了。”
“这个我就知道,我早就记在脑子里面了。”
那里不止是圆圆魂丢了的地方,也是她父母遭到迫害的地方,当年她和她老公带着人发了疯般把方圆几百公里进行过地毯式突击击杀,一度把那片连接国内外山区里面的坏蛋全部吓得好几年都不敢再出现。
要说对那片地形的熟悉程度,她肯定算是数一数二。
“我等下就给唐医生把那片地形图画下来。”
“好。”
两人又说了一阵,唐荔才离开。
刚在别墅区散步没多久,迎面就遇到了刚好过来找她的司徒篁。
司徒篁看见唐荔,忙大步走过来,“唐小姐。”
唐荔停下来问:“药材找到了?或者你儿子又出了什么情况?”
司徒篁脸部肌肉抽了两下,绷着脸说:“不是,我是来问问,我儿子想回家去休养,你看这样对你方不方便?”
“都可以。”反正她现在也没时间给司徒瑾治疗,“到时候我直接到你们家来会诊也行。”
司徒篁松了一口气,就说起了找药材的事情,“唐小姐开的那些药材实在不好找,我们只找到了几株,剩下的会继续找。”
说完他沉默了一下,明显有点不情不愿的说:“如果在一个月后我们还没有把那些药材找到,希望唐医生帮我们去找。”
唐荔觑他:“一百万一株你们舍得?”
司徒篁几乎是咬着牙说:“只要能治好我儿子的病。”
唐荔嘴角一勾:“好。”
司徒篁:“……”
这种被唐荔当冤大头还不能反抗的感觉实在是太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