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轻目,嫂嫂的气势太过硬朗。
走过之处,引得人群寂静,嫂嫂看着呆若木鸡的徐星,一脚踢在他腿上,噗通一声,徐星跪在地上,与哥哥平视。
不满的徐星,侧头问道嫂嫂:“嫂嫂你这是干嘛?”
“住口,不准插嘴!”
如鲠在喉的徐星,卡了一下,这时,徐海伸手拉住了他,小声噫嘘着:
“弟弟,咱就别惹她了,估计她现在火气上头,估计她来了,我也没事了,啪等会回家咱两就不好过了。”
“住口,徐海,我说过你俩不要插嘴,等会再收拾你,看给我闯下的祸。”
大堂内,李默案拍三下檀木桌,威严道:“肃静!肃静!”
躲在角落的苏媚正注视着一切,在被人群挡住的光线下,阴暗的角落中喃喃自语着:“怎么感觉这一家子说的话不怎么正经?这苏海柔还是那么霸道。”
是徐星嫂子苏海柔的声音,此时的她反客为主,逼,问着:
“大人,可否听闻我家主名号?”
......
“没关系,您不说,我也不深问了,那您就拿出你可以为我丈夫量罪的证据吧,也不需要多言。”
堂上李默听此言,显得有些心有余悸,他一连几次端了下茶水,都没端起来,颤抖的手拿起杯子,杯中那乳白色粘稠汁水竟颠了一些出来,品一口,开口道:
“传,将平民尸运上来,看是否沾的血迹与徐海之血匹配,如若有,就应当立即定罪!”
几位衙兵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下,走至大堂后。
跪在地上徐星看着霸气的嫂嫂,不禁猜想她背后到底是什么身份?
可无论徐星怎么熟悉记忆,却总有那么几处空白,她只知道嫂嫂是一个开酒楼的,并无其他背景可提呀。
想着想着,徐星看着嫂嫂的背影,仔细揣摩着,他认真的看着她。
从南到北,绣花鞋,淡白色的长裙连衣,秀发随风飘舞,腰间有一块香囊,散发着郁金香的味道,若隐若现的轻纱薄布。
竟引得徐星有些畅想,啪,徐星扇了自己一耳光,内心骂道:想什么呢?现在要做正事。
“徐星你怎么了?怎么还抽自己?”
“没事,哥哥,天气比较湿润,有蚊子。”
很快,那几具尸体被搬到了大堂上来,终于徐星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若说这些人身上沾着徐海的血迹,那就不好解释了。
“犯人,徐海,如今证据确凿,据我们调查,你是习武的,擅长挥拳,击剑,这逝去的身上多多少少都留着些拳印与剑伤,只有你这种练气巅峰的人,才有那样的能力,还有你身上的血渍还未干涸完全,这下看你怎么解释。”
跪着的徐海唉声叹气着:“完了,要真是这样跳进苦海也洗不清了,徐星,你可要替我照顾好你嫂子他们,记得准时送饭。”
在其身旁的徐星正出神着,没错,他正在使用他在这里得到的能力。
因为催发这种能力只能保持精神高度击中,而这种能力,就类似与时间暂停,但使用这招,会对大脑造成巨大的负担,而且这种能力使用后,不会对任何事情造成影响,只得窥探其中的一些外相。
这种能力虽然逆天,但最多只能,三日用一次,多了就会使他得头昏目眩,萎靡不振数周时间。
这次使用,是要接近死者的躯体,进行进一步观察,窥探其中的细节,才能笃定,下结论。
“徐星,你怎么了?你还好吗?你怎么突然就变得满头大汗了?”
徐海看着徐星夸张的面部表情变化惊讶着。
此时的徐星脸色苍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徐星咬牙着,道:
“哥哥,你到底是惹了谁?这次害你的人不简单......”
还未等话说完,徐星晕倒在大堂上。
此刻,李默威压的声音传道:“将犯人徐海拖上来,校血对证,如若一模一样,那当即下罪!”
几名衙兵将徐海拖了上去,他没有反抗,而苏海柔却叱怒道:
“我说了我能证明他是清白的,你把他放下来!”
“那你为何不拿出证据?证实他的清白,你就不要威逼利诱我了。”
“本官身正清廉,不吃你这一套,若能拿出证明他清白的,我当即放过。”
“你......李默,你,逼我,是吧?”
话至此,嫂子苏海柔从裙里掏出一宗卷轴,引得人群大发争论,舌桥不下。
......
“徐星,你快醒醒!”
是哥哥熟悉的声音,声音传入徐星脑子里,徐星醒来,扫视周围的邸院。
是家,他正躺在一张凉席上,睡在地上,此时,天微微亮,他身旁还有张凉席,徐海也躺在上面。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出堂了?我只记得刚刚使用了‘神元出窍法’侦察死者上的伤痕,而后就被一种特俗的灵器发出的力量震得晕眩。”
一双手,轻抚徐星额头,一些灵气正在慢慢传入他的体内,徐星感到身体十分暖和,随后徐海开口,了然着:
“哎,你嫂子,刚刚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拿出了‘延判轴’,但是她未能拿出实质性可以证明我清白的证据,本以为我们有点交情,但是现在知县不买账了,知县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寻找清白,否则到时候就会立判我的罪名,可能我真的要进牢狱了,我真的无法想象,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徐海不禁一拳捶进土里。
徐星却微笑着,淡定说道:“你别慌,哥,我能帮你解决,当时我灵魂出窍时,我就发现了一些睥睨,万密必有一疏,还有验血也没有查出来是你吧。”
甩过头来看着徐星,徐海显得有些惊讶,他不是昏倒了吗?怎么这些事也很懂?
而徐星没有解释,看着地上的一片草叶植被,疑惑着:“这是?含羞草吗?”
“对,这是,你嫂嫂种的害羞草!”
闻言后的徐星,豁然开朗,激动的跳了起来,他摘下一株含羞草,激动着:
“这含羞草,可是天助我也!含羞草,将他含在嘴里,会害羞!当牛做马的含羞草”
费解的徐海盯着徐星,问道:“这含羞草和我被冤枉有必然的联系吗?”
徐星卖着关子,道:“拭目以待,这几日,我们就去寻找线索。”
“但是嫂嫂种的含羞草,将会是一个重大的破案因素!”
“何从讲起?”
“嫂嫂得含羞草,可不是一般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