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后院的肉香味我们前院都闻到了。”
阎解放在饭桌一说话,一家七口人,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人家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们爸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也就比他多了两块五,咱们家七口人,能比吗?”
三大妈掰开了个黄面往嘴里塞,突然觉得这半块黄面不香了,表面还得训儿子,其实自己肚子也是空的慌。
大儿子阎解成和他媳妇于莉无奈的对视一眼,他们也想吃肉。
这都两个月没开荤了。
三儿子阎解旷更是流了口水,他刚才跑到后院去闻了闻香味。
要不是二大爷正在打他儿子,大家伙没散的话,他都差点冲进去跟张湛说想吃肉了。
还有妹妹,两只眼睛干巴巴的看着他爸爸手中的一块鱼干。
这小小的鱼干是最后的荤菜了。
还是平时阎埠贵下了学之后,去河里钓的。
阎埠贵嚼了嚼嘴里的鱼干,慢悠悠的说道: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们别看张湛,他现在一个人一个月二十五块钱的工资,现在的生活这么潇洒。
但是他铺张浪费,有多少都不够他吃穿的。”
“爸,咱们这是酸吗?”阎解旷嘀咕了一句。
“你这话跟谁学的呢?啥酸不酸的?你们等着看吧。”
“爸我们也想吃鱼干…”
“就这最后一块了,咱们家七口人,这分不了,分了也是塞牙缝,不如我一个人去了还能填肚子。”
鸡贼!
于莉差点想翻了个白眼。
自从嫁过来,她就没有填饱过肚子。
还要眼巴巴的看着公公在吃肉。
算计来算计去,都算给了他自己。
这算什么不受穷啊。
听这话就气人。
“你们要真的想吃,下次我把鱼钓回来,你们把生活费结一下。”
“……”
没人吭声。
于莉是真的想要吐槽,可她现在差点被气得吐血。
所谓的结生活费。
还不是看她嫁过来的那一点嫁妆。
她现在和阎解成都没有工作。
怎么会有收入?
平时交不出来。
还要给他们记账。
想想都觉得憋屈。
自己怎么就嫁过来了?
还不如嫁张湛那样的!
只怪自己嫁太早了!
她放下筷子:“爸,总是这样,还是一家人吗?这也快过年了,还要这样吗?”
一直以来非常顺从的媳妇儿,突然开口怼他,阎埠贵有些惊讶。
不过他似乎也不在意。
“所以才要算计,不然这年也过不下去,都是一家人没错,所以不能有失公允,对吧?”
于莉深呼吸,她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怼她公公了,有些怨气的看了一眼阎解成。
阎解成想要为自己媳妇说句话,但又是被阎埠贵怼了回来。
总之这一句话,想要吃他的鱼,生活费交就对了。
阎解成两口子憋屈的深呼吸了几口,遇到这么积极的父亲和公公,他们现在也毫无办法。
毕竟自己没有收入。
他只能转移话题。
“爸,不是说过两天就要开会选一大爷吗?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要是他老爸能够选取一大爷,说不定一高兴就免了他们的生活费。
虽然他很清楚这个概率只有0.001%,
但也总好过没有。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人要学会算计,这选一大爷的事情,我自然也算着,准备着呢。”
阎埠贵那人寻味的笑了笑。
“爸,你有什么法子?那二大爷可在你前头,如果按顺序,一大爷的位置可得是他。
所以拿不出什么决定性的法子,估计悬。”
“就是啊爸,二大爷也准备着呢,我看他呀,老是往街道办跑,还有那许大茂,小动作搞的可多了,谁不知道他也想去抢啊。”
三大妈也担忧的看向了阎埠贵,“对啊,我看许大茂,每天都往街道办去,而且还时不时去二大爷的屋子里,他们会不会…”
“会不会联合起来?”
阎埠贵也是面带一丝不确定。
“说起来他们两个要是联合,那这一大爷的位置确实有点悬。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应该有点用。”
“什么法子?”
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们刚才不是说张湛吗?我啊,想给他介绍个对象。”
“……”
“选一大爷和张湛有什么关系?”
“你们想一下,易中海的位置可是张湛起了大作用才下来的。
许大茂的死对头傻柱被带走,也是张湛当时坚持报警。
到时候选一大爷,他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你们想一下,那天他的号召力可远远超过了易中海和刘海中。
如果我得到他的支持,那么也有一定的胜算,这算是个法子了吧?
听说最近有人给张湛介绍对象,他连人都不见了。
估计都是些什么乡下姑子,我们学校的老师,可不是那些乡下姑子能比的,张湛一定会接受。”
几个儿子觉得他说的也在理。
“爸,那你怎么不赶紧?这两天我可是开始看到许大茂往张家那屋里走了,手里还拿着小酒和花生米,谁知道是不是做成了什么勾当合作。”
阎埠贵一听这才急了,“你们怎么不早说?我得赶紧过去说说!”
他一边走一边心想,不知道这个时候过去还能不能吃张湛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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