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全院大会了,都过去,都过去。”闫埠贵在挨家挨户通知。
许大茂刚巧走到门前,看到闫埠贵往他家门口鸡圈里鸡笼那十几天前早赔他的两只老母鸡看一眼,又肉疼得脸-苦笑起-来,许大茂也不客气,冷冷一句:
“贼没送进-去,叄大爷您等着吧,马遭殃的就是您。”
没料到,闫埠贵不领他这情,嘲弄道: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忒霸道了吧?告诉你,这次全院大会,就是声讨你的。”
许大茂嗤之以鼻,朝着他背影撂一句:
“我怕吗?”
进了门。
娄晓娥一脸痴痴地笑的样子,正瞅着他,低头红脸道:“我亲戚没来……”
许大茂白一眼她:“你不是整天说你家亲戚不待见我吗?来不来不都一样?”
娄晓娥从床沿歪坐的姿态跳下来,拳头擂在他身-,红-着-脸,低声道:“我是说那-个……我感-觉我这次应该是真的怀了……”
许大茂内-心蹿腾起惊涛骇浪般的惊喜来,想到距离次抓偷鸡贼有段时间了,搂着她,大笑道:
“晚我给你宰一只老母鸡,给你补身子。”
全院大会开-始了。
何雨柱直接就站起身来,指着他许大茂,怒道:“许大茂,你把我打晕倒,让我丢人,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站起身来,也是指着他许大茂,胖脸嘴-角的蝇子屎黑痣在翻动,怒道:“我家棒梗次被你打了之后,吃饭都吃不下了,现在都瘦了一-大圈了。许大茂你一-个大人把孩子打成这样,你还配做个人吗?”
易中海直接训斥他们道:“都坐下,说话站起-来说算什么话?”
然后,国字脸,一双大白眼珠子蔑视着,盯向他许大茂,道:“许大茂,你为什么要打晕何雨柱?还扒了他全身衣物,裤衩还抹了辣椒油等东-西?”
许大茂没吭声,目光往这中院里,冬日里老早就枯枝光干的一棵拳头粗细的槐树看一眼,然后劲步走去。
沉声大喝一-声,弓子步扎开,劲力下沉,双手狠-狠地握紧槐树主干,然后,用力踩着地面。
地面的青砖都被他的强大力气的脚踩下,“咔咔……”两声碎裂。
“喝!”他直接把槐树连根拔起。
全场院儿里坐在板凳处的人群们,一片死寂般的瞠目结舌目光,死死盯视着他。
许大茂把槐树往地一抛,往主干处翘着二郎腿一坐,磨盘大小的树根根须都往下跌落着泥土,他环顾一眼四周那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的众人,笑问道:
“方才,你们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遍吧。”
易中海原本在看到他直接把槐树拔-出-来的样子,直接霍然站起身来,而现在,却是瞳孔中闪过一丝异色,又往板凳处坐了下-去,脸-色未变道:
“槐树是属于院儿里大家的,你这是破坏公物。”
许大茂看向何雨柱,饶有余味地再次出声问道:“傻柱,刚才你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
何雨柱还是站了起-来,朝着他怒道:
“你许大茂从哪儿学到的功夫啊?就算有些蛮力又如何?你和你媳妇儿两个不会下蛋还是不会下蛋,你让我出丑又如何?你就是缺德事儿做多了,才生不了孩子!”
得。
当面揭人短,何雨柱就是这样的嘴臭!
许大茂直接冷笑道:
“何雨柱你就是个女人,娘儿们!整天娘儿们做派!做厨子也是娘儿们做派!你嘴欠、总犯浑、暴力狂、报复心重、报复人就是毁人东-西,你目无尊长,偷奸耍滑,偷鸡摸狗,教唆孩子,今年二-十九虚岁都三十了,还没一-个女人待见你,没一-个女人愿意嫁你,老光棍一-个!我还就告诉你了,你这辈子就是个绝户的命!就没那命娶到媳妇儿!”
整个人群中,不少人都纷纷被他说何雨柱的这些缺点给惊呆了,也有不少人更是偷偷笑了起-来,窃窃私语议论起-来。
“你!”何雨柱攥紧了拳头,腾地从板凳处起身,却又在他许大茂的逼视目光下,一看到许大茂翘着二郎腿身下坐着的拔-出的槐树,又在被秦淮茹悄悄伸手一拉-下,赶紧又坐了回去。
这时。
娄晓娥突然间站起身来,环视一周,铿锵有力地出声:“我告诉你们,我怀孕了!谁再有脸说我和大茂生不了孩子的坏话,我跟谁没完!”
说完,她像是一-个低声下气了不知多少年月的失败者,突然获得胜利了一样,骄傲而自信地昂起笑脸,朝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笑。
许大茂也满脸欣慰地看着她。
这时候,他突然间,看到了周围人的表情。
贾张氏那张胖脸嘴-角的蝇子屎黑痣翘着,一脸讥讽的笑。
棒梗也吃得肉嘟嘟的小胖脸-,也讥笑着瞅着娄晓娥。
秦淮茹那壮实丰-盈的脸-在闪过一丝惊疑后,歪着脸斜瞥一眼娄晓娥,打量周围人的表情。
易中海脸-泛着的是皮笑肉不笑的笑,闫埠贵双手抱在翘起的单只腿,也在斜眼瞥看娄晓娥。
人群里不少大婶大妈们,彼此交头接耳,在对着娄晓娥的身影指指点点。
娄晓娥在目光环视四周后,突然就捂住了嘴,泪滴就大滴大滴淌落下来,朝着人群大喊,似乎在用力辩驳,无力地辩驳:“你们不信吗?我怀孕了!我说了,我真怀孕了。”
许大茂只感-到内-心突然间狂涌出一-股悲哀,他不由地攥紧了拳头。
娄晓娥这时,朝他大声哭喊出声:“大茂,我说我怀孕了,他们怎么不相信呢?!”
他朝她投以安心、放心、宽心的安慰眼-神,他明白,也懂得,她为了这一刻,挺胸抬头、扬眉吐气地做一-个正常女人,不知等待了多久,不知憧憬期待了多久,更不知梦寐以求、朝思暮想了多久!
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骄傲而自信地向周围所有人,向生活、向不公的命运发-出她胜利的宣扬,向平日里那些怪异的目光、指指点点的背-后议论,向周围所有以此暗地里攻-击、表面讥笑她的人,发-出她最终胜利的宣言,她成功怀孕了!
可是。
就在这时。
贾张氏胖脸-泛着冷笑,突然来了一句:“谁知道是谁的种呢?”
许大茂霍然起身。
娄晓娥已经情绪崩溃,朝着贾张氏那赘肉嘲讽笑着的胖脸,嘶声大喊:“你骂谁?你再说一遍,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她突然捂住脸,呜咽着掉头就跑往住处方向。
许大茂朝着贾张氏就冲去。
贾张氏立即吓得拔腿就迈过长板凳,直接就逃,一边指着他,还朝着他大骂:
“许大茂这-种小人,他哪怕生了孩子也是没屁-眼。那天作践我,往我头套馊水桶,我就知道,他缺德事儿做尽,活该这么多年没孩子!”
许大茂停下脚步,冷眼厉扫向三个大爷,质问:“她这样在全院大会公然辱骂我,三位大爷还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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