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完贾张氏,让贾张氏舔完脚趾,返回住处。
许大茂看向把何雨水拉过来正坐在一-起说话的燕婉月,看到燕婉月找到了一-个姐姐似的,跟何雨水在痛骂过贾家一家后,有说有笑起-来,他也总算是心情稍微舒畅,忙活着搬挪家具,准备为两-人的婚礼准备新房。
没料到。
才过了两天。
在他出门找刷石灰墙布置房-间师傅,经人介绍的这个师傅却不在家,刚有些失望地返回回来的时候,就突然间瞧见一-个半大孩子的身影,刚刚从他房-间里溜出-来,把撬开了的门锁拴,轻掩房门,手里还怀揣着明显很沉的东-西……
许大茂骤然间想起娄晓娥给他留下的,他自己藏在床底下面的金条与珠宝了!
特么的。
糙!
不是贾家的小兔崽子棒梗,又是谁?
这大下午的,大人们该班的都班了,学生们该学的也都学了,这棒梗,竟然今天下午没去学?!还学会撬门锁,他家偷东-西了?!
“站住!”许大茂腾地一-下子火气就蹿腾来,凌然暴喝一-声,快步就去追。
棒梗的身影已经逃进贾家屋内了,直接就钻床底下-去了。
“小兔崽子,你偷我家东-西,还出-来!”许大茂满腔怒火,拳头都攥得咯咯响,恨得咬牙切齿。
贾张氏拄着拐杖就从床榻处丢下正在纳的鞋底,原本是看到棒梗又偷了金条珠宝,胖脸-笑都笑开花了,瞧见他冲进来,直接就挡在他身-前,胖脸-嘴-角蝇子屎黑痣翘起-来,狞笑着问他: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谁偷了?你又污蔑谁?”
他直接大力推开她,就要冲到床前,掀开垂落的床单,当场抓到他那失窃的东-西来。
万万没想到,贾张氏直接矮胖的身-躯就紧紧抱-住了他,然后朝着床底方向就大喊:“棒梗!抱-着箱子快跑!”
他暂时挣脱不开,眼睁睁地望见,棒梗抱-着一-个比他自身腰身还粗的大木箱子,沉甸甸的样子,吃力地拔腿就从他被贾张氏缠住的跟前跑出去,一边在门口还扭脸朝他许大茂略略略扮鬼脸,一边嬉笑道:
“许大茂你个苟东-西,竟然藏那么多金条珠宝,活该我家发大财!”
许大茂眼睁睁看着这棒梗一溜烟儿直接就抱-着箱子跑出屋外,跑没影了。
艹!
他还不能大声嚷嚷,高喊出声让院儿里人来抓贼!毕竟是娄家举家逃离前留给他的,是要缴的赃物!
心都在滴血啊!
贾张氏胖脸-露出灿烂无比的笑脸,笑得满脸赘肉都在往下跌颤:
“霍霍霍……许大茂啊许大茂,这么多东-西,我们贾家今后买下三整套四合院都绰绰有余了!”
“砰!”地一拳,许大茂恨急,一拳去。
“哎呦……我的牙……我的牙……”贾张氏满口都是血,痛得脸-色发白捂住嘴时,手里已经多了七颗被打下的牙,匆忙丢开他死死缠抱他腰身的手,斜倚在墙壁处……
许大茂已经懒得去管这个老妖婆子了,也懒得理会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声,运气极佳,又获得了内力三十年。
他健步如飞,急匆匆冲出房门,四目张望扫视,竟然已经在空荡荡的四合院中院儿里,已经找不到那棒梗身影了……
“艹!”一拳狠-狠砸在菜圃篱笆旁的一-个磨盘石磨,石磨都烙下一-个三四指深的拳头凹槽……
他情急之下,匆匆返回自己房-间,一开锁打开门,果然就瞧见床榻处垂落的床单哪怕还是跟早差不多的样子,但明显是有人动过的痕迹……
掀开床单,往床底拉出娄晓娥留下来的宝箱一看,立即吐血的心都有了……
除了仅剩的浅浅的一层不怎么值钱的翡翠、珍珠项链外,原本塞满了的金条、那价值连城的玉手镯盒子、还有娄晓娥给他留下的以及他积攒的数量万的厚厚钱票……全没了!
他午也是不在家的,鬼知道棒梗偷偷溜到他家里偷了几回了啊!
关键!
他现在既不能让院儿里人来抓贼,又不能公布出去让任何人知晓他家里藏了这么多财富,还特么的最最不能报警!
三整套四合院?那只是贾张氏最保守的估算!买下五整套四合院都绰绰有余!
他一向谨小慎微,想着在这马要到来的十年间偷偷摸摸购置四合院房产的!这下子,特么的,竟然要全便宜贾家这一堆吸血鬼、禽-兽恶人了吗?
棒梗!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你们通通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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