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去打他!他不敢还手的!做了十年的缩头乌#龟了!你只管打,受伤了我们给你出钱!”
棒梗直接也递给了傻柱何雨柱一-根铁棍,许大茂瞧见,是这伙人早就准备好了的,背在背-后的。
看来,他们这样故意挑衅他,是蓄谋已久了啊。
可笑,他许大茂就没蓄谋已久吗?
“许大茂,你害我入狱,害我到现在都还打光棍,我打不死你!”何雨柱直接抡起铁棍,就冲了来,挥砸向他的脑袋。
许大茂看到,周围围观的人中,刘海中在冷笑,易中海在泛着一丝得逞的笑,棒梗在得意地笑,秦淮茹双手抱在肩前也在解恨地笑……
闫埠贵想-要出声阻止,被闫大妈拉了拉衣角,立即停住嘴了。
贾张氏还在猖獗肆意地恶骂,点头叫好:“对,傻柱打死他!打死他这恶#人!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千刀万剐!畜#生!杂#种!禽#兽!恶#棍!孽障!……”
他一伸手,直接就稳稳攥住了朝他头部劈砸过来的螺纹钢铁棍,在傻柱何雨柱脸-色一愣大力憋红了脸挣了挣,都纹丝不动挣不动的情况下,一脚将面前发愣的何雨柱踹飞出去……
何雨柱身子直接抛飞出四五米远的高空,然后砸在种着青菜的菜圃里,“哎呦……”闷痛声中,捂住被踹的肚子,脸-色惨白额头冒冷汗,弓着身子直不起腰了……
许大茂冷眼环视四周,盯着刘海中、易中海、棒梗、秦淮茹这些人都瞬间色变的脸,他劲步前。
一步。
一步。
贾张氏原本还在痛声叫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本在十年前就被他打掉了大半只嘴的牙齿,说话都漏风、吃饭都只能用另一边嘴慢吞吞咀嚼的嘴,立即嘬住。
他一边走,一边手里把那螺纹钢铁棍都扭成90度角,不理会那周围一群人骇然紧盯的眼-神,继续扭弯手-中的铁棍,直接圈成一-个快要合拢的圆环……
然后,在贾张氏见势不妙就往后躲逃,在易中海拼-命地将看傻了眼、脸-色发白的四个手持铁棍的年轻壮汉子都推-到前侧的时候。
“拼了!”一-个年轻壮汉一咬牙,带领着另外三人,铁棍势沉力猛地,狠-狠朝他劈砸来。
他直接身子一侧,躲过去,不管不顾,箭步冲向那还一瘸一拐拄着拐杖拼-命往纷纷往后退围观人群中躲闪的贾张氏,一把将她脖后颈衣领提拎起-来!
贾张氏还在恶毒怨恨地骂:
“许大茂你再敢动我一-下!三爷不会放过你!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将你妻儿全都弄死!”
许大茂拎着这手脚乱蹬的恶毒老妖婆子,侧脸扭头,厉眼盯向易中海,沉声问:
“三爷是谁?就是你们这群人胆敢不把我放眼里的新依仗吗?”
棒梗看向他身后那四个发愣的年轻壮汉子,大声厉色催促:
“!打残他!谁拆他一-条胳膊或一-条腿,奖励一-个大间四合院房子!”
贾张氏还在挣扎着,猖獗大骂:“畜#生!杂#种!姓许的你全-家-不-得-好-死,我C你祖宗八BEI……”
许大茂直接一转身,把她往身-前一挡,就听到她“啊!!”惨叫起-来,四根劲大势沉砸过来的铁棍,已经狠-狠砸在了她这老东-西的身-……
原本都惊骇得脸-色发白的那四个年轻壮汉子,纷纷目光带起惧意,看向易中海、棒梗等人。
许大茂把贾张氏放-在地,在贾张氏刚刚喘息之即,手-中的弯成圆环的螺纹钢直接被他合拢在这贾张氏的脖颈,然后“哎呦”一-声,贾张氏一-声闷哼声中,已经被他坐在她后背,直接就压趴在地起不了身了……
他冷冷出声道:“张婆子,学狗叫,学一百声。”
这时候,人群中突兀地响-起一-声娇喝声:“好!打得好!”
他看去,发现自己老婆燕婉月正攥紧了粉拳头,穿得打扮很时髦,真的令人一看就觉得惊艳逼人的那种美,在欣赏佩服地望着他……
寻声望去的人群,不少老汉儿、年轻男-人、小男孩等都痴迷地盯着她,大婶大妈们则是各-种嫉妒目光,小媳妇儿们、年轻女孩们则是各-种艳羡妒忌眼-神……
棒梗突然盯着那四个年轻壮汉子,出声道:“打这贱-人!打他老婆!撕烂他老婆的脸!”
许大茂腾地一-下子火气就蹿腾来了,厉眼死盯向棒梗,在看到四个年轻壮汉子都在燕婉月的摄人美貌下迟疑不前的时候,他朝自己两个徒弟吴飞、徐慧沉声道:
“小飞、小慧,去,每人给这棒梗一百耳光!”
棒梗立即吓得脸白,拔腿就跑。而他又岂是跑得过学过功夫的吴飞、徐慧两-人?直接一眨眼功夫就揪回来了。
“啪!”、“啪!”……吴飞、徐慧两-人也解气地一-个人揪着棒梗,另一-个人狠-狠地扇棒梗耳光。
许大茂提起了贾张氏脖子圈的螺纹钢项圈,沉声道:
“你学不学?信不信我拔了你舌-头,今后让你再也骂不出一句,吃饭只能吃流食?!”
贾张氏被他拉提得扬起脖子,只得无比屈辱、无比委屈、无比憋屈地,开-始:
“汪!汪!汪!……”
许大茂不说话,盯着已经搂住脸-色惨白秦淮茹,快步逃离退走的易中海两-人背影,盯扫一眼被刘大妈拉着面色惨淡快步离开的刘海中,最后目光盯向那四个年轻壮汉子一眼。
被他眼-神所摄,“锵啷”、“锵啷”、“锵啷”、“锵啷”声响中,这四个人已经全都撂下了手-中螺纹钢铁棍扔在地。
“三爷是谁?告诉我之后,我放你们走。”许大茂阴冷出声,问。
“轧钢厂原厂长杨怀化的三弟,也担任过水泥厂副厂长的,杨……杨三爷……”其中一-个哆嗦着出声了。
“全身衣服脱剩裤#衩丢下,否则,丢下一-条手。”他冷笑着,再来一句。
四个人面面相觑,终于在春寒料峭的这初春的晚,开-始脱了,最后双手纷纷护捂着,狼狈逃窜……
不多时。
贾张氏叫完了,哭着哀求着喊求饶:“许爷……许爷……您饶过我吧……”
棒梗也被扇脸扇得满脸红肿,嘴-角流血,还一脸怨毒地盯着他。
许大茂冷笑道:“棒梗,你回家去取五百斤白面来,分给全院儿的人!取不回来的话,我就一-直让你奶奶学狗叫,叫到她渴死饿死为止!”
立即,原本围观的四合院人群,立即纷纷喜笑颜开了!
贾张氏立即发-出像是被屠户杀的猪一样的哀嚎:“许大茂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往下压坐,继续沉声道:“继续学狗叫!否则,拔你舌-头!”
被他两个徒弟放开了的棒梗,终于快步逃离了。
哼!他自-然知道这贾张氏最最在意的是什么,让她拿家里的粮食出-来,就是割她心-头的肉!
在深更半夜,贾张氏一-直学狗叫,叫得喉咙都嘶哑的时候,易中海、秦淮茹、棒梗等人总算是把五百斤白面凑齐了,一-个白面袋子五十斤,堆了十个大袋子。
整个中院儿里,围聚满了全院儿的住户们,脸-都泛着喜出望外的笑容,像是过年一样。毕竟这冬末春初的季节,可正是缺口粮的时候啊……
许大茂这才在众人纷纷朝他竖大拇指、给他交口称赞的情况下,站起身来,将嗓子都叫哑了的瘫在地像死狗一样的贾张氏抛扔给棒梗等人。
打人嘛,有技巧地打。他都学会了如何惩治这群恶人了,才不会给他们留下那种当众废人手脚致人残疾的事留下把柄呢!
返回屋中,燕婉月都俏脸绽笑地给他端汤,夸口赞道:
“爷,太解气了!今后我再见这老妖婆子,就又有一-个新词骂她了,老母#狗!”
“嗯,可以。”许大茂点头笑道。
骂人这-种事,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极强!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动嘴骂,有失风度,那就交给他老婆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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