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
牛母还把牛小六拉在怀里,与牛父彼此对视一眼,朝着他就吐沫横飞,一边抹泪水一边愤慨道:
“我苦命的小六啊……我家里五个女儿……就这一-个儿子……耳朵都被这个无恶不作的恶人狠毒地割掉了……你说他为何如此残忍?”
胡同巷子里。
愈来愈多的人群围聚过来,纷纷对着他许大茂指指点点起-来。
“许大茂,我建议我们全院人举手表决,将你这个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恶人轰赶出去!更建议我们群众写举报信给红星轧钢厂,免去你现在保卫科主任的职务!你恶事做绝,坏事做尽,早就应该将你绳之于法,判罪入狱了!”
说话声,赫然是易中海。
易中海一张国字脸,一副身兼正义与正气的样子,身后还跟着那七个人,全都一脸戒备地紧盯着他许大茂,生怕他一时间暴起对易中海动手一样。
这时候。
许大茂更是听到。
“许大茂你这个狗-杂-种、畜生、禽-兽!大家都来看看,他打断我的一-条腿,掰折我的一-根手指头,还打掉了我满嘴的牙齿……他猪狗不如啊!他还打瞎我家棒梗的眼睛!你们说,这世界,怎么会有他这-种恶人呢?!”
赫然是拄着拐杖的贾张氏,就站在四合院门口的高门槛台阶前,胖脸的赘肉都在说话声中发颤,一脸怨毒仇恨地死死盯着他。
他俨然看到。
贾张氏身旁的秦淮茹,也指着他,一把泪水一脸凄楚地控诉着,朝着已经炸了窝的人群声泪俱下道:
“许大茂这个畜生,他当年偷走了我可怜的两个女儿小当与槐花,私下里卖给了人贩子啊,我两个女儿失踪十年都没踪影了啊……他昨晚又打瞎了我儿子棒梗的眼睛!他把我家婆婆打断腿打折手指头,还打掉满嘴的牙……他心狠手辣,心思歹毒到污蔑我家偷他家金条,让我和我老公被批被斗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许大茂俨然看到。
易中海身旁跟随着的那七个人中,已经有两个带起头来,一-个拿起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砖头,另一-个手里拿着臭鸡蛋,朝着他都齐齐扔砸过来……
更是叫嚣着怂恿鼓动人群:
“打死他!打死他这畜生!”
“打死他!打死他这恶霸!凶徒!”
甚至有四合院里的,平日里跟易家、贾家交好的马大婶,以及还住在易中海隔壁的,隔一段时间就从乡下住过来一段时间的吴大婶吴翠花夫妇两-人,全都愤慨地大声叱骂他:
“畜生!“
“暴徒!”
“恶霸!
傻柱何雨柱被秦淮茹快步走近,往前推了一把,傻柱也是指着他,怨恨地愤慨道:
“许大茂你不得好死!你没有好下场!”
许大茂瞧见,刘海中、刘大妈身子缩在人群之-中,两-人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一副没有儿子、儿媳在身旁的孤苦样子,却是看着众人在对他谴责大骂,都是双手缩在袖子里,远远地站在一侧不吭不言不动弹……
他更瞧见,闫埠贵身为壹大爷,原本是想-要站出-来说话的,却是被闫大妈拉拽着袖子衣角,又退缩到人群之-中了。
这时候。
牛母站了出-来,拉着牛小六,泪雨控诉地扑向他许大茂,大骂道:
“你还我儿子的耳朵……不管你赔多少钱,我什么都不要……你这个畜生,恶人!就算你把你家两套房子都赔给我们,我们也什么都不要……我非要看着你这混蛋进大牢蹲大狱不可……你还我儿子的耳朵……”
许大茂面对这么多人的污言秽语,面对他们的扔砖块丢臭鸡蛋,面对他们的辱骂咒骂,面对他们的谴责控诉,他早早地就攥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看向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棒梗等人。
更是紧紧地盯看向这易中海。
易中海的国字脸-一-直古井无波,眼-神却是出卖了他,眼-神中泛着一丝嘚瑟,明显是为这次能够再次设局,成功栽赃到他头而暗自得意。
他看到了燕婉月在他徒弟吴飞、徐慧的拉扯下,竟然还-想想-要从四合院门口冲出-来,想-要冲到他面前,更是头发凌乱,疯了一样地脸-色苍白、泪水沾满了面颊,声-音嘶哑地哭喊:
“你们住手!你们这些栽赃陷害的恶人们……你们统统是坏人,恶人!我跟你们拼了!拼了!”
你可有怒?
你可有恨?!
许大茂紧紧攥紧的拳头,指甲都掐进手心肉中去,渗出血来。
他看到,吴大婶吴翠花与丈夫史雄杰,更是冲到燕婉月身-前,朝着燕婉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嫁这样一-个畜生,你真的是夫唱妇随啊!竟然还袒护他?!你都忘了养你那么多年的我们了吗?你连你父母都不要了,还有没有廉耻?!知不知道羞臊?!知不知道丢人?!”
吴翠花更是抬起手来,就要在仅仅隔他两步远的地方,在他眼睁睁的情况下,扬手要扇打被人架拉住的燕婉月……
他再也忍不-住了。
忍不下他不想再在公众场合人前动手的冲动脾气,忍不下他满腔的怒火脾性,他原本还想着已经叫人去通知隔壁的小屋四合院里的他提前安排下的保卫科众人了,而现在,他都已经没再想着去叫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直接冲到吴大婶吴翠花身-前,一把擒攥住她那高扬起要扇打的手,直接就厉瞪着她,声-音几乎都是一字一顿从喉咙里迸出-来的:
“你们也配当她父母?你配吗?我问你,你配吗?!”
特么的。
今天他要彻底豁出去了,打扁这群恶人们!
他一把将吴大婶的胳膊紧紧抬了起-来,“咔嚓”一-声直接就拧脱臼。
看到吴大婶吴翠花那吃痛下,“啊!!……我的手!……我的手!”尖声惨叫起-来的样子,而周围人纷纷变了脸-色,被他凌厉的森冷目光一扫,吓得纷纷后撤……
易中海终于脸-露出欣然大喜的表情来,指着他大声喝道:
“快!抓住他!他打断了吴大姐的手!这个残忍的暴徒!我们一-起!”
秦淮茹满脸泪水中,也绽放出一脸欣喜的笑容,恨声道:
“大家冲啊!打死他这个穷凶极恶的畜生!敢打瞎棒梗的眼睛!我们也要打瞎他!”
许大茂已经看到周围人已经愤慨情绪下,在易中海的慷慨激昂的话语煽动下,朝他就疯扑来了……
他朝着这些扑过来的人群,凌然大喝一句:
“我看谁敢!”
此时此刻的他,怒气汹涌,怒意冲天,为这些愚昧的容易被煽动被蒙骗的围观众人们感-到悲哀,更为易中海这个设局的道貌岸然大恶人感-到由衷的痛恨、忿恨!
对!
他许大茂,以一己之力,把现在的易中海弄到轧钢厂厂区里扫大街的职务,更是让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傻柱、棒梗这些人,在这刚过去的十年中,受尽了苦头!
他本以为,他们会在整天的被批被斗中,或者从中吸取教训,或者收敛自己的行径。没想到,压根就没有!
这些人,更是变本加厉,甚至把刻骨的仇恨都归咎在他许大茂身-!
他此刻,愈发地愤怒!
为这些人的变本加厉感-到愤怒,更为他这些年来心慈手软没有彻底弄死他们的一时心善而感-到愤怒!
他怒意汹涌,怒火如炽地死死盯看向牛小六,盯视着昨晚还为保卫轧钢厂公家的东-西而奋力抗争的这个矮小黑瘦的年轻少年,凌然暴喝大声质问:
“说!你耳朵到底说谁割的?!你愿意让你父母也变成讹人钱财的恶人,让真正的贼人逍遥法外吗?!”
他这一句话刚说出-来。
牛父、牛母两个人已经是立即变了脸-色,纷纷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牛小六嘴-巴哆嗦着,伸手捂住他自己的耳朵被包的纱布处,身子都往后退了两步……
这时候。
贾张氏朝着牛小六狞笑着,胖脸-泛起一丝阴厉,大声道:
“别怕他!他这样吓唬你,就是不愿意赔你们钱!他就是个懦夫!软蛋!不敢动你的!”
许大茂看到,牛小六在看一眼贾张氏后,终于脸-一-阵难以抉择的犹豫后,在人群中众多双目光齐齐聚焦在他脸-的这一时刻,躲闪的眼-神在飞快地扫他一眼后,大声道:
“就是你!是你……割了我的……我的耳朵!”
然后。
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
他径直冲向那正在疯-狂得意笑着的贾张氏!这个死老妖婆,成功杀死了一个少年!用贪心杀死了一个少年心中的良知与善念!
她最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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