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块钱?我去朝阳菜市场买只鸡也就两块钱!”
傻柱不乐意了。
“行了傻柱,人家那是只留着下蛋的老母鸡,肯定值钱啊。”
三大爷阎埠贵皮笑肉不笑。
“是五十块!”
林浩再次说话。
“什么五十块?人家许大茂的意思是五块,再说有你林浩啥事!”
傻柱也是怒了。
转头就将之前诬陷林浩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
“林浩你不要捣乱,什么鸡能值五十块钱。”
一大爷以为林浩在开玩笑。
许大茂此时正眯着眼看着林浩。
“要是我家的鸡被偷了,肯定值五十块。”
林浩没有理睬他们,自顾自的接着说了起来。
“首先它是下蛋的老母鸡,下蛋孵小鸡,孵完再下,下完再孵,反正有的是时间。”
“其次它养了这么多天,跟外面的鸡可不一样,它是有感情的,失去了它,肯定会心痛不已,精神也会有损伤。”
“然后,它是下村庄放电影人家送的,从一定层面讲,是城市和乡村交流合作的产物,是具有纪念价值的。”
“最后,它可不是一只从厂子里偷偷带回来的鸡,它是有身份的。”
“综合来说吧,这是一只有意义的老母鸡。”
“这要是我的鸡,我认为它价值五十块。”
林浩看着一脸坏笑的许大茂。
当然,这些话就是说给许大茂听的。
“林浩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鸡真不是普通的鸡。”
院中也是一片哗然。
“对对对,我刚才的意思就是五十块钱!”
此刻,就连从来没服过谁的许大茂,也是对着林浩竖了个大拇指。
“瞧见没,知识分子就是厉害啊,咱以后生个大胖小子可得让他好好读书。”
许大茂一脸坏笑的对着娄晓娥说道。
“五十块太多了,不行。”
傻柱接受不了。
但他也不敢发脾气。
林浩话里还点明了他锅里面的鸡是从厂子里面拿的。
涉及偷拿公物,要是真查起来,这罪他吃不起。
“那好办啊,谁偷的我找谁呗,又没有人非求着你赔,赔不起我就报案呗。”
许大茂也是发现傻柱死穴了。
只要是秦淮茹一求他,他准心软!
今天怎么说也得坑死傻柱!
“那不行,我家棒梗不是故意偷的,他还这么小,他懂什么。”
贾张氏搂紧了棒梗。
“傻柱,快想想办法呀。”
秦淮茹一听许大茂说要五十块,还要报案。
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要真被抓紧去少管所,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大茂啊,五十块钱实在是太多了,你们互相让一步,二十块钱怎么样?”
一大爷易中海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
林浩也是嗤之以鼻。
原著中,每次开会,易中海都是只想把事情控制在稳定之中,经常忽略公平,偏向傻柱。
整个一道貌岸然。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林浩看不下去了。
“傻柱偷拿了轧钢厂的鸡,你们不追究,我也管不着,毕竟我不是工厂的人。”
“可棒梗偷了鸡,不送看守所只让他赔偿,这方面徐大茂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怎么还能让受害者徐大茂去迁就嫌疑犯呢?”
“这说出去,岂不让外人笑话咱们三个大爷过家家呢。”
林浩笑着说道。
一大爷想要帮傻柱?
门都没有。
今天必得坑死傻柱!
“林浩说的确实有道理,一大爷,咱们得公平啊。”
二大爷刘海中点头称道。
做为官迷,一说到原则问题,刘海中就走不动道。
“行,就让棒梗家赔许大茂五十块钱。”
林浩一番话,让一大爷也自知失了公允,不好再说什么了。
“傻柱!”
秦淮茹一脸泪花的摇着傻柱的胳膊。
五十块钱就是把她家东西全卖了也赔不起啊。
“行了行了,这钱我说我赔,就我赔。”
傻柱到底还是被寡妇摇的心软了。
阴沉着脸,跑到屋里。
傻柱在轧钢厂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七块五。
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是很高的工资了。
傻柱自己一个人有着这么一份高工资,按说不仅能吃好喝好,还能攒下不少的一笔。
但这些年,花钱大手大脚,加各种接济秦淮茹一家。
傻柱愣是没撇下多少钱。
这五十块基本就傻柱的老本了。
这一下子,老本都被林浩坑没了。
傻柱拿着五十块钱走了出来,丢给了许大茂。
“行了,两清了。”
“得嘞。”
许大茂蘸了口唾沫数着钱,喜笑颜开。
一大爷站了起来。
“行了,事情都解决了,散会吧。”
院子里的人开始各回各家。
林浩冷冷的看着傻柱。
傻柱吃了这么大一亏,回屋肯定要喝酒。
炉子的鸡也不能便宜他。
谁让他不知好歹呢。
“傻柱,炉子炖的鸡别动,那是赃物,明天记得送回食堂。”
林浩再次说道。
这句话可谓是又对着傻柱补了一刀。
傻柱脸色铁青,想骂又不敢骂。
气得浑身发抖。
转身走回屋门口,气急败坏的对着门框就是梆梆几拳。
“瞧傻柱那吃瘪的样,看着我就爽!”
“行啊林浩,谢了啊,今天多亏了你,赶明请你喝酒。”
许大茂得意的搂着娄晓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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