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五章 魔法史与占卜(1 / 1)大鸟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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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厄尼就是在一路暗自吐槽度过的,倒也不寂寞。

既然打算跟奇洛偷师学习虚弱咒,那么一些诸如监控提醒的布置就变得很必要。

不过今天有些晚了,再不回去睡会儿,天都亮了,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这事他回头细琢磨一下再说。

第二天白昼,上午,第一节课,草药学。

虽然是赫奇帕奇院长斯普劳特的课,但厄尼腆着脸,能睡就睡。

这课他是真不用上。

以大德鲁伊的逼格,植物见了他就差来一段儿‘报菜名儿’了。

说的虚点,要上课,也是他给斯普劳特上,斯普劳特虽然已经很专业了,但还是有些细节问题没搞对。

第二节课,魔法史。睡过去!

俗话说,读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鉴今。

厄尼还要加一句:人生有涯,人性有限,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所以理论上厄尼还是很看重历史这门课的。

只不过就算读,他也是读《中华上下五千年》,看到哪段儿有性质了,去详细了解一下,实在还没过瘾,再去量力深入考究。

最多再把《世界上下五千年》当辅助读物,泛泛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至于魔法史,虽然宾斯·卡斯伯特教授很愿意阐述他那句名言:我研究事实,而不是神话和传说。

但在厄尼眼中,《魔法史》就是魔幻版的《荷马史诗》,跟那些神话传说基本没啥两样。

原因也简单,就他了解,巫师界没有客观的、系统的,记录历史的意愿、习惯,以及条件。

说到这个,就必须说一个厄尼的遗憾之处,关于占卜预言的。

提到HP世界的占卜和预言,大多数人都会撇嘴。

像教占卜学的特里劳妮,除了邓布利多,大约没人想忍她。

过于神棍,该学科的成绩最难拿,也最易拿,会编会演,平时一节课不用听,也能顺利过关,这大家怎么信服?

为什么会导致如此?

厄尼利用自己的驳杂知识,仿佛分析对比后,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HP世界的占卜预言学,缺了重要的一个板块:溯源。

未来可以是模糊不清的,但溯源只要碎片够多,差最后几片,就应该靠占卜给弥补上。

前卜后预,这才是占卜预言的全貌。

拿那些算命测字看手相面相做比喻,陌生人,能准确的道出其来路、过往,这才好忽悠,让对方信关于其未来的预言。

超凡也应该是这样,只不过把一些招摇撞骗,又或观察洞悉的门道技巧,作假成真,甚至透着玄奇。这才算是入了道的占卜预言。

像特里劳妮那种,连民间灵媒之流的包装和弄虚作假手段都比不过,让人硬着头皮信,信你个鬼哟。

哪怕是格林德沃那么大的排面为预言背书,又有几多人相信?从那些傲罗的表情就不难看出,他们对预言缺乏起码的尊重。

试想,如果真有人能把‘溯源’这部分补全呢?

能杜绝许多冤假错案和误会?

像那些自称是中了夺魂咒的,像小天狼星那种‘活下来的就剩你,所以你是凶手’的。

超凡占卜要是连这点哔格都没有,那不是唬骗的成本太低?谁还傻乎乎的做好人?

吐真药剂虽然能解决一些问题,可它解决不了死无对证。

还是拿小天狼星说事,他用了吐真剂,也只会说不是我,真相我不知道。这对破案是没帮助的,最后也只能是怀疑吐真剂的功效,以及抗药性的问题,还是得选个看起来最真相的说法。

何况,吐真剂的确有被破解的可能,{神奇动物在哪}里,纽特·斯卡曼德被审问时,就通过大脑封闭术,破掉了吐真剂。

若能‘回溯’那么只要相关线索收集的差不多,就能推导真相。

这就是超凡版的侦缉破案,是巫师社会的秩序基石。

个体力量更加强大,有能力搞出耸人听闻、或诡吊玄异事件的巫师界,就得有这等强力的破解手段,才能达成平衡。

在这种背景下,犯罪的成本势必大增,且重点在于如何尽可能的毁掉线索。

线索越少,占卜回溯时,占卜师就得付出越多的代价、来弥补缺少的线索,甚至为了查出真相,需要献出生命。这是超凡守恒。

可惜,这个世界的超凡世界,少了这一块儿。

至少在霍格沃茨,乃至英伦巫师界,没有靠谱的‘溯源’手段。

缺了‘溯源’,又没有客观的、系统的,记录历史的意愿、习惯,以及条件。

《魔法史》的真实度如何保证?

信它,研究它,又有什么卵用?

当然,其他小巫师不喜《魔法史》的缘由没这么高大上。

纯粹是因为枯燥,以及缺乏兴趣。

宾斯教授又是个照本宣科、朗读课本的,双方几乎没有互动。

如此一来,像厄尼这等上课补觉的,自然不在少数。

睡觉好啊,生命在于静止。

常言说的好,身体就怕动,脑子就怕用,饭后百步走,活不过二十九,饭后就上床,肯定活得长,上床就睡眠,能活一千年。

下了这节课,就可以准备准备去食堂了。

由于小巫师们正是长身体的年纪,霍格沃茨提供的午餐虽然不算丰盛,却很实惠。

只不过,中午的食堂,其实是三、四年级小巫师的地盘。

五、六、七年级的要么谈情说爱,要么在忙于应对考试,总之就很私密,不见踪影。

OWL和,这是分别于五年级和七年级考,前者过了获得普巫资格,后者则是高巫资格,影响就业。

一、二年级的小巫师,则对霍格沃茨充满好奇,他们更愿意多花些时间去走走看看,玩玩冒险探秘游戏。

而且他们也不太喜欢跟正处于身体发育期和变声期的高年级待在一块儿。

厄尼到不在乎这些,毕竟以他的心理年龄,看谁都是个弟弟。

不过必须说,他也不喜欢跟一帮处于三观建立中,同时又属于青春躁动期的少年们相处。

这个时段的少年,既没能彻底摆脱熊孩子的那种不管不顾,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恶作剧习性,又有着孩子们没有的过度敏感、多愁善感,初步具备了施暴的能力,却又没有成人的自控力,已经清醒的自我定位,以及对代价、后果等概念明确的认知。

可以说,是校园暴力,甚至残忍冷血行为最高发的年纪。

无论是动之于情,还是晓之于理,效果都不太明显,人生的第一次全面心理建设,就是这般充满动荡和不确定,需要持续的正面引导,以及较好的家庭及社会环境氛围,才能顺利度过。

好吧,厄尼并不是什么心理学家,社会学家,只不过前世因为需要,专门下过一些功夫。因此知晓大概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话题,他既不想呼吁什么,也不想批判什么。

他觉得,每个时代的人,都有每个时代的人的性格特色。

用上游或下游的角度去分析评判,都有失客观和公允,就像那句话说的:经历的又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好也好,坏也好,最终还是要看自己,这种事,无人可替代。

而作为旁观者,多说多错,叨逼叨的人家烦了,小心直接被板砖拍……

不然呢?

‘叛逆期’这个词的意思,可不光是指耍性子闹脾气。

有着这样的认知,厄尼的态度,属于人间真实:善恶都不施加,直接略过,随他们去,又不是他们的爹。

再加上习惯了吃自烹饪的小灶,因此他中午从不会出现在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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