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
酸甜苦辣,他人能分享或分担的,终究有限。
怀揣各自的理念和梦想,忍受各自的苦楚和艰难,品味各自的成功与喜悦,小巫师们感觉这次放假,令心灵有了一些成长。
就连罗恩都表示,这下半学期,要偏重那几门课程了,考砸锅的话没脸见人。
厄尼耸耸肩,心说:“我皮厚,说不学就不学,有舍才有得。”
第二天中午,与邓布利多会晤。
邓布利多一改往昔的素色装扮,穿了华贵的紫色法袍,头上还带着个类似圣诞帽的顶端嵌了法珠的帽子。
如果厄尼没有记错,上次见邓布利多穿这身儿,还是开学典礼。
邓布利多一脸的喜笑颜开,就差直接唱‘今儿个真高兴了。’
没办法,厄尼的预言全部应验,炒货币的投资已经赚翻了,如今就坐等四月份,再在现在的基础上,赚他个几十倍!
“恭喜。”
“同喜。”邓布利多笑呵呵的说。
他知道麦克米兰家族也买了一些,就像厄尼一早说过的,一点不买,反而显得不正常。
就在不久前,他还听到几个纯血家族的人炫耀,同时不忘踩麦克米兰家族几脚做对比,以显示自家的英明神武,人脉广泛。
有人甚至已经意淫资产赶超,让麦克米兰高叫‘给大爷跪了!’
还有的在商量着套现,理由是那么大个邦盟,就算是垮,也多半只是一时,毕竟关键资产都在,武力也在,相信很快就会清醒,并各自振作……
所以说,看傻缺们抖机灵,有种特别的俯视感,美滋滋。
“两个事。”邓布利多主动开腔:“1,厄里斯魔镜的资料我查了,这次月圆之夜,一起验证下吧。”
厄尼深深点头、致意感谢。邓布利多带他玩,这是抬举。
“2,独角兽替代品安排一下。节日期间我去造访了勒梅,你先前带去的几样物品,令他感触很大,一时技痒,做了几个实验,其中有一件很适合替代魔法石,甚至可以说,比原本的那个更适合。”
厄尼问:“怎么个适合法?适合被得了去,代价高昂?”
“嗯,滋养生命,但并不能令灵魂直接受益。”
厄尼腹诽:“于是当这魔法石被使用,成功奶了奇洛一口,说不定效果全集中在长头发上,伏地魔却只能旁敲侧击的蹭点,甚至因此变得更饥渴……”
他又问:“也就是说,哈利不再是这出戏的必要一环,能赶上赚点成长经验固然好,不能也不影响伏地魔倒霉。”
“可以这么说。”
“那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等我将独角兽安排好了,由您来测试鉴定,您看不出破绽,我相信伏地魔也不行。”
“这个有些露骨的夸赞,我就愉快的收下了。”……
转眼就到了92年的1月19日,农历腊月十五。
开镜的时刻到了。
这天也算是天公作美,白天时,厄尼还嘟囔:“天阴成这样,晚上想要晒月光,大约需要邓布利多施法吧?”
结果到了21点左右,就月朗星稀,连片多余的云彩都无。
霍格沃茨主塔楼某密室,邓布利多和厄尼抱着肩膀,看着颇为豪华的厄里斯魔镜。
厄里斯,英文倒过来就是‘渴望’。
相应的,顶部蚀刻的‘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反过来念,意思为:我所显示的不是你的镜像,而是你内心的渴望。
很简单的童话级把戏,只需要从镜子内的角度看文,一切就明明白白。
邓布利多哼哼:“你说它都长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我之前就一点都没疑心,它其实是扇门?”
这话茬厄尼没接,总不能说‘老夫也是’吧?
厄里斯镜的外形,真的很像门,尤其是‘抬头’,能看出古希腊建筑经典的‘三角楣’的特征。
门楣,非福贵而不得用,中外古代都有这讲究,因此,光是这‘楣’的存在,这镜子的本质,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更别说这厄里斯魔镜还有‘三碑皇冠’。
简单的说,就是镜框的上面有三个角,中央尖顶一个,两边各一个。而这个角,很像方尖碑的正面,下粗上窄,渐收,并且有内凹的面,阳文浮雕的纹饰。
这个碑的风格,是正宗的古埃及。
而整体看,这三个尖碑构成的格局,很像皇冠,欧洲的纹章,就经常用比较肥的‘山’字来代表皇冠。
更别说两侧镜框明显的立柱效果、和底部的门槛格局。
总而言之,这特么就是门的设计,装了一面镜子,一直被当镜子,就真的是瞎。
厄尼也是觉得有些丢脸,感觉人老了,思维就被各种定式的条条框框束缚了,没有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空有另一个世界的那么多脑洞,可到了落实时,却是眼高手低。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我呀,挂哔一枚,没有挂就是傻哔逗哔穷哔,鉴定完毕!”
邓布利多到没有厄尼这般、说否定自己就否定自己,他更多的是抱着欣赏精巧机关的态度来在看待这魔镜。
介于跟厄尼很有些忘年交的特征,他就比较随意的问:“你说,这魔镜的源头,究竟是哪儿?古希腊,古埃及?”
厄尼道:“我觉得是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神秘系。”
“哦?理由呢?”
“外在都是虚的,关键启动咒语是如尼文。
在古代,信息传递困难,精通如尼文的,即便不是北欧神秘系的正统传承,也是对之深有研究,与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
简单的说,玩我的东西,连起码的通晓都不到,那就不配玩。
这是自视甚高的一种表现,相信能制造出此等器物的,有这等恃才傲物的态度不奇怪。”
邓布利多点点头:“有道理。”
月正中天,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镜上,令其完全沐浴在月华中。
邓布利多上前,尝试拧动尖碑。
‘喀!’果然松动了。
于是继续按照古籍中的记载操作。完成了‘皇冠取落、镇碑不存’的步骤。
接下来,三碑合一,立于门楣正中。
楣上是有竖立的一道道拉条的,就像窗子的格条。
本来这三碑与拉条形成的空位并不相配,可当碑被放过去,外面的框架便脱落,内里的‘瓤子’与空位合铆合窍(榫铆对窍穴)。
然后再将空的碑架子装回去,门楣正中的纹饰便仿佛游蛇般开始动了。
这个时候,就看出点HP系炼金术的味道来了。
比如说霍格沃茨密室的门,当其被开启时,那一条条宛如金库大门合金锁柱的钢蛇,自行弯曲伸缩……
传承有源,霍格沃茨的四大创始人固然牛哔,却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那么就一定能从其术法中,找出一些前人的技术痕迹。
邓布利多也是看的暗嘘一口气,他就怕全部都是他识别不能的异法异术,那就真该担心接下来的冒险了。
镇碑瓤子成了门匾,门匾上的浮雕组成符号,符号开始吸收月光,像是盛水般,光芒不快不快的上涨,直到将匾没顶。
‘咔!’轻响声中,三个镇碑框架缓缓下沉,给厄尼的感觉,就像钥匙插入。
随着其一点点融进镜框,联动开始,全方位的变形,虽然不及真人电影{变形金刚}中的变身那么眼花缭乱,却也幅度不小,就连蚀刻的文字都变了。
厄尼眉头越蹙越紧,嘀咕:
“这般复杂繁琐,应该不是为了秀手艺,那么其用途就很值得商榷了,别不是黑牢什么的玩意吧?”
邓布利多看了厄尼一眼,那意思:你能不能别那么乌鸦嘴?
厄尼心说:“乌鸦怎么了?如果真是北欧神秘,乌鸦还是神王奥丁的信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