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求长生 ()”
两个人似乎是天选之子,虽然历经磨难,可是每一次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有惊无险,说的就是兄弟二人。
总是因为一些小事嬉闹之中,将一切问题都给解决。
“你们两个,昨天晚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看到你们的身影。”九叔既有庆幸,又有些无奈。
他们的法力本领,都不如鬼面书生.....
可是昨天晚,他们有恰好躲过。
“师傅,我们昨天晚去看花魁....。”
秋生赶紧捂住文才的小嘴,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他们两个人昨天晚玩忽职守,难道就是为了看花魁。
这不是等着吃竹板炒肉吗?
“师傅,你听我解释....”秋生急中生智。
“昨天晚,我们就是去看任小姐去来,现在任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有些害怕,我们昨天晚是去做好事去了。”
呵呵!
徐长生有些想笑。
任小姐的身边可是千古一帝,还需要他们两个人保护,完全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们两个真的是去看任家小姐去了。”九叔有些不争气。
你说你们两个好歹商量好借口再说啊。
一个看花魁,一个看任小姐...
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师兄,秋生、文才是在看任小姐的路走岔了路,反而拐到隔壁的青楼看花魁。”
徐长生解释道。
“对。小师叔你说的在理。”文才立马符合道。
“对,对个头。”九叔随手从地拔出一根竹板,追着两个人打了半天。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啊!
徐长生看着舍不得动手的九叔,知道他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昨日晚应该庆幸这两个小混蛋不务正业。
若不然。
可能昨天晚烧成一个火人,那可就是真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到时候,才是真得悲剧。
不过,还是的说,两个人的命数,真的是有趣。
不错。
或许是打累了,或许是九叔一时心软。
坐在一旁,望着渐渐升起的黎阳。
“徐长生,我们还是的早点路啊,去九姑那里,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朝生,赶紧将这些灵婴给送走才是放在第一位的事情。”
九叔有些沉默。
满目沧遗!
心里面有些忐忑,不知道到时候真得见到九姑说些什么。
万一,要是提出过分的要求?
他是答应呢?
还是答应呢!
文才、秋生胆战心惊的站在徐长生的身后,昨天晚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去九姑那里去,他们对于九叔的感情纠葛还是很了解的。
毕竟,从小他们就是被九叔养大的徒弟。
哎!
“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徐长生一脸黑线,有这样的徒弟,还不被气死,都是九叔胸怀四海,若是他的徒弟,早就一脚给踢的远远地。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小师叔,我们干什么去啊。”
文才糯糯的一问。
“干什么去,去找一脸马车,好将这些灵婴给送到九姑主持的寺庙之中,难道让他们在这里淋雨吗?”
徐长生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
九叔眉心一皱。手中一道道粘着的香火。
摆放在铜鼎之中。
“今日,我给你们找一个好地方。一路,莫要胡闹知道吗?”
“知道了,九叔!”
一个个透明的灵婴,穿着红肚兜,在虚空中手舞足蹈。
他们本来就是灵体,自然凡火对他们没有半点的作用。
可惜....
“跑了两个恶婴。”
九叔,仔细的数了数灵婴的数量,他们并没有出现。
“师兄,一切都是天注定,何必在意,他们或许还不愿意受到吾等的束缚,反而向往自由。”
徐长生劝说道。
恶婴,他们的去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么趁机逃遁千里,为祸一方,要么被泰姬他们给抓住,成为一个降头术的材料,无出这两种选择。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对于他们而言,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哎!算了,人各有命。”
文才、秋生推着一辆马车,气喘吁吁的放在义庄的废墟的边。
“不要发愣了,赶紧将灵婴搬到马车。”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个灵婴放在马车,时而轻灵无重量,时而重如泰山,压千鼎!
这就看他们的心意了。
若是开心,自然是轻如鸿毛,若是不开心,受累的可就是文才、秋生。
徐长生与九叔并肩而立。
漫无目的的看着集市,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好不容易来到九姑的寺庙,人山人海,这里可是九姑的地盘,精通算卦通冥,这些关乎民生的本领。
让九姑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
神婆!
玛丽玛丽哄!
徐长生看着闭着眼睛念着咒语的九姑,知道她在通冥。
换另外一个通俗易懂的名称。
“鬼身。”
不过鬼身分为两种,一种是被动,那可就是生死大敌,这就是鬼害人,uu看书 .uukanshu. 非生死大仇,一般没有人主动招惹这些鬼魂。
一种就是主动身,将还未转世投胎的鬼魂,从阴曹地府召唤出来,将自己未了的心愿,一股脑的说出来,一方面了结他们的心愿,一方面也是让死者安息,生者安康,不再被鬼魂时常托梦。
人死了,就去了阴间,可是人活着,生活还是要继续。
现在的九姑,就是主动请鬼身。
好了结生人的烦恼,至于鬼魂?
不说也罢!
“小子,你老婆说不允许你在续弦,怕你新娶的媳妇,对你们的孩子不好。”九姑宛若换了一个人一样。
紧紧的抓住红布遮住的桌面。
时而疯癫,时而正常。
茶杯中的大米,不时的跳动。
有些略胖的中年男子,安抚了一下有些暴躁的女子,赶紧求情道。
“小翠是一个好姑娘,阿霞,你既然走了,我也不是非要续弦,只不过家里面就我一个男人,既要挣钱,又要照顾孩子,终究还是有些分身乏术。”
呵呵!
“男人,我不同意。”
九姑翻着白眼。
“这不是再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一声。”中年男子有些暴怒,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还真的让她给拒绝。
那他的脸面要放在何地。
“死鬼,那你拖九姑找我作甚。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死的不安宁吗?”
九姑面目狰狞,更是口吐白沫。
一副羊癫疯副砬椋神婆这个职业,还是有些煞风景,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若不然,岂不是轻易竿灵。
那地府也就不要求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