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围观吃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邻居们都开始起哄:
“傻柱,你知道事情真相的话就赶紧坦白,别藏着掖着了!”
“就是,这可是盗窃!咱们院子里面可能出现那种盗圣一般的人物了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激动你贰大爷的!哦,对不起啊,贰大爷,我说的不是您啊!那贼孙,快点自己出出来坦白从宽!”
人们其实就担心一点,
今天这个贼能偷许大茂家的一只老母鸡,那他明天就有可能偷其他人家里的别的东西。
这要是小偷正进屋偷窃的时候,被自己当场撞见可怎么办?
家里有男人在的还好,
可四合院里平常留下的都是老娘们居多,
万一贼人凶性大发,狗急跳墙伤人性命怎么办?
她们可不是什么四合院战神,都是有老下有小的家庭妇女罢了。
谁敢让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
因此,纷纷喊着让傻柱坦白的声浪越来越强,
这氛围差点让傻柱遭不住,血压直接就来了!
一个两个人喊叫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但是四合院所有的人都这么说,他能怎么办?
他是傻柱,秦淮如的终极舔狗,
他不是擎天柱,遭不住威震天的毒打。
只要不是真傻!
那面对满院子人们的意志镇压,他只能不情愿低着头道:
“没错,棒梗确实是偷了轧钢厂的半瓶酱油,我扔擀面杖,其实是想打棒梗来着,结果鬼知道怎么就扔到了许大茂头,大概许大茂是个棒槌,跟擀面杖物以类聚的原因吧。”
傻柱真不愧是你,连摊牌都要损许大茂一下!你特娘的真是个人才!
但是大家的关注点自然不在许大茂和擀面杖身,他们一听棒哏偷酱油顿时一片哗然!
许大茂立刻宛如打了鸡血,一个闪现跳到了秦淮茹面前质问道:
“秦淮如,刚刚周长利好心好意给了大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大家回家询问自家的孩子,”
“我现在就问你,你们家的棒梗承认自己偷鸡没有?”
贾张氏立刻施展躺地街舞翻滚撒泼神功哭喊道:
“好你个杀千刀的许大茂,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的乖孙啊?”
“我知道了,就因为我们家没有男人了,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你许大茂丧尽天良,怪不得生不出孩子来,报应啊!”
许大茂被这老虔婆气得嘴皮子都青了,脖子青筋暴起道:“嘿,贾张氏,你那孙子偷我家的鸡,你反而倒打一耙?真的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啊!”
此时周长利云淡风轻道:“许大茂,这你也忍得了?还不报警等着过年吗?”
“要相信刑侦局的能力。”
许大茂瞬间通透了挥舞着双手大喊:“报警,今天必须报警!”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也都纷纷附和:“报警!报警!报警!”
因为刚刚在四合院的大会,周长利早就说过了,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很可能不是四合院里的大人偷的。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谁能不要脸皮的去偷许大茂家的一只老母鸡呢?
就算真要偷,也得偷点许大茂家藏的金条啊自行车之类的值钱东西吧?
所以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小孩子嘴馋,直接就把那老母鸡给偷去吃了。
这应该就是最后的真相了。
周长利的提议也很合理,他给了所有人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谁家的孩子承认错误了,那么赔点钱给许大茂,再教育一顿就完了呗。
但是事情的发展果然跟周长利所料一致,
偷许大茂家老母鸡的就是棒梗。
但是秦淮如却直接否认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还颠倒黑白撒泼打滚。
四合院里的人们能不愤怒吗?
这是道德问题!
现在已经是秋末了,秋风萧瑟,冷飕飕的。
这大冷天的,站在院子里面开大会,可舒服了?
在自己房子里,烧着炉子,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不香么?
都给你秦淮如机会了,可是你不中用啊,还特么说谎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众怒难犯知道啥意思不?
傻柱这时候一看秦淮如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心又痛得无法呼吸了,又梗着脖子说问道:“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是棒梗偷了鸡?周长利、许大茂,你们说话得拿出证据来!”
周长利则冷不丁反问道:“傻柱,我什么时候说是棒梗偷的鸡?”
“我只是建议许大茂报警啊!”
傻柱一想,我曹!貌似还真是!是许大茂说棒梗偷的鸡!
他仔细回想了周长利的话,人家还真就没说棒梗偷鸡。
麻蛋!又草率了!
反倒是他傻柱这么一喊,好像反而把棒梗做的事给定性了。
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其实是你的敌人,
所以许大茂自然就是最了解傻柱的人,他从傻柱的话里抓住了重点暴跳如雷道:
“好你个傻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棒梗偷了我的鸡?所以一直在那里混淆视线?”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你这就是周长利说的包庇罪!”
“报警!”
这大冷的天,贾张氏竟然也躺在地开始边翻滚边哭天喊地道:
“老头子呦,东旭啊,你们地下有知就睁开眼睛看看吧,有人成天欺负我们孤儿寡女的!没法活了啊!”
“老婆子这就找根绳子自我了断算了!也算一家团圆了!”
满院子的人都被贾张氏恶心的不忍直视。
只有周长利视若无睹淡淡道:
“许大茂,你听见了吧,你欺负人呢!小心半夜东旭敲你家门。”
许大茂本来就快气疯了,这下子则是又惊又气道:“周长利,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家才半夜鬼敲门呢!”
“我许大茂又没做亏心事!明明就是她贾张氏的孙子偷了我鸡,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说这鬼话吓唬人呢?老子头皮都麻了!”
所有的人看周长利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小媳妇安暖顿时心中一紧:“我家长利最厉害!我家长利强无敌!放心!不怕!”
周长利则一副认真脸问许大茂道:“啧,我意思是你许大茂亲眼看见棒梗吃你的老母鸡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但还是说道:“我是没亲眼看见,但是咱们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棒梗平日里就有偷鸡摸狗的习惯?我这老母鸡,肯定就是他偷的!”
周长利则又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淮如一眼道:“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呐。”
“就是刑侦局的人来了,破案也不是靠嘴破的啊。”
“所以我们也不能用猜测去随便冤枉人。”
许大茂顿时都气乐了,怎么什么话都被你周长利给说完了,于是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报警啊!”
周长利面如平湖道,“咱们又不是专业的,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来办嘛。”
许大茂看了一眼还在地打滚的贾张氏,
忽然奔溃道:“行行行,这特么又绕回来了,我报警还不行嘛!现在就报!”
“绝对不能报警!”
突如其来的三声大喝直接把许大茂惊得差点尿一裤子!
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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