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秋露沾叶,凝微成珠垂钓叶尖枝头。
并且随着那叶身弯曲的幅度,且听闻一声细微的啪叽声音。叶身也是在度弹回原来的形状。
李遇安鼓胀着青肿宛如猪头一般的脑袋,捂着腰后缓缓从树林中走出。
而紫擎山却是一脸深意笑容。
李遇安瞧了一眼,面带微笑的紫擎山心中也是不满。
这小老头下手也太狠了。从李遇安表示还要训练一下后,他就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姿势里。
而且这一打就是一夜啊。
渡善见李遇安如此惨状的走出来,随即看着紫擎山后,心中也是明悟。但是他不能拂了李遇安的面子,所以也是连忙问道他怎么了。
李遇安轻咳一声,表示昨晚修行之时,行气出了岔子,经络有点堵塞,所以把脸给憋肿了。
渡善听着这蹩脚的理由也是忍住笑意,连忙让他赶快去休息,毕竟行气出了岔子可不是小事,说不定就是走火入魔。
李遇安的后背也是传来疼痛让他有些齿牙咧嘴,并且表示渡善说的对,也是赶忙向着他们乘坐的马车而去。
“公子要是不介意去我马车上休息吧!”
柳应雪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且看着李遇安那般模样,也是好心提议。
毕竟他们开始乘坐的马车只是一个没有拉满粮食的板车而已。看看上去简陋非常。
李遇安听到柳应雪的话,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晚遇险之时他就没有出一分力,本想拒绝来的。
可是渡善却抢先一步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之后便推着李遇安向着柳应雪的马车而去。
“唉……你”
李遇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已近快被推上马车了。
刚到马车门口,李遇安本来还想在推辞一番的,可是一股奇异挠心的香味从马车里面传了出来。
那感觉就像是在门帘后有一个神奇的地方一般,李遇安也是没有控制住便走了进去。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带徒弟谢过小姐了。”
紫擎山站在一侧,准备行礼表示谢过。却被柳应雪一把拉住,“老先生何必如此,照理说应,雪应应该是谢谢你们的。”
紫擎山听到柳应雪这句话有些愣,但是一下也是反应了过来。想来应该是说的昨晚的事,而后摆了摆手,“小姐应当是谢那个小和尚,谢我们这没用的师徒两干嘛。”
柳应雪温婉一笑,“老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相信即使渡善大师不手,老先生也绝不会袖手旁光的吧。”
紫擎山看了看柳应雪,然后大笑起来,“你这妮子倒是有趣!”
说罢也是向着她们的马车走去。
柳应雪旁边的柳玉儿见紫擎山走远了后,这时也是露出一副不满足的样子,“小姐…”
可她刚说一句便被柳应雪拍手打断。
等到紫擎山上了马车后,柳应雪还拉着柳玉儿退了几步,这才让她再说。
柳玉儿被她这样的举动弄的有点懵,“小姐啊,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柳应雪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便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啊。都给你说了出门在外多个心眼,多双眼睛。”
柳玉儿见柳应雪说的如此高深玄妙也是明显不解。
柳应雪这时才拉这她说了一句,“你就没有注意到,那位公子背的什么东西?”
柳玉儿小眼睛一翻,如同回忆,没一会便说道,“不就个破木匣子吗!”
柳应雪见她说话如此无礼也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贴在她嘴唇之上,示意她不要乱说。
并且给她皆是道。
“那位公子背后背的可是纹龙黑匣。”
柳玉儿眼睛一眨,表示自己知道。
柳应雪随即也是再说道,“那你就没有注意到,那黑木纹龙匣上的龙纹了几个爪子?”
柳玉儿经过她这么一提点也是猛的想到,“小姐你是说!”
柳应雪郑重的点了点头,“我开始也只是看着渡善大师是白云寺的僧人后才想送他们一程,可是没想到这渡善大师的修为如此高深。而且我也没太注意那位老人和刚才那位公子是什么来路。”
“但是至从我无意间看到那个公子身上背的黑木匣子之上的纹龙有五只爪子后,我就觉得他们两个都不简单。”
毕竟谁会把一块找死令牌挂在身上呢。
要知道在李国能用五爪龙的,只能是皇上,就连个皇帝的弟弟都是没资格的。
所以柳应雪判断他们这两人不是那么简单。再说了自己只是做出一个善意的举动而已,毕竟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是个稳赚不赔好买卖。
李遇安踉跄的走进马车后,瞬间也是被当中的景象给震撼到了。
丝绸柔布,金线木桌。小桌之上更有一个纯金小炉,而炉上正飘荡着阵阵细小白烟。
白烟如凝丝线,离炉一尺不散,但香味却是浓烈但不刺鼻。
悠悠泛香,让人生神往。
渡善鼻子轻嗅便闻出来了这个味道。
而这个味道他简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正是佛前大殿之上的,长生安神檀香。
“没想到这柳小姐,心中竟然如此虔诚信念。”
李遇安也是毫不客气,直接瘫倒在车厢最里面的柔布软垫之上。
发出一阵舒适的声音。
“人家就烧了个檀香,你怎么知道人家怎么虔诚了?”
渡善闻要刚准备开口,李遇安便把手直立起来,表示打住,“算了,我不用你说,你也不用给我解释。你就当我刚才说的是屁话,我现在很累需要休息。”
李遇安说完后,便准备休息。
这时紫擎山也是走了进来,示意他坐起来。
“淤血在集,如果不运功活血,那就会真的堵塞经脉,到时候真的走火入魔了,可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
李遇安听着紫擎山如此正色说道,心中也是不由不信,毕竟自己这是第一次修炼。
所以也是立马盘腿坐起,运转紫擎山所教他的功法心决。
不过不得不说,几个周天下来,确实是让他舒服了很多。
一口口的浊气也是被他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