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早就睡了,许大茂说什么也是要把吴寒送到柴房。
吴寒这无奈的。
这时候,许大茂歪歪扭扭的向着家里走去,碰巧傻柱和秦淮茹回来了。
“这不是许大茂吗?”
“好家伙,喝的不省人事了!”
正说着,许大茂直接倒在了地。
“就让他在外面冻着!”
秦淮茹走去,给了许大茂一脚,心里还是很生气。
这会儿,傻柱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了!”
说着,傻柱一脸坏笑的看向许大茂。
“落在我的手里,算你倒霉!”
接着,傻柱想了想,就扛起了许大茂,向着院子外走去。
吴寒碰巧听到响动,跟了出来看。
这可不得了,不但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关系不错,傻柱居然扛走了许大茂。
“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寒纳闷着,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似乎想到什么。
“许大茂估计要丢大裤衩了!”
吴寒一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穿越过来,导致很多事情不按原剧发展,
因此许大茂丢了大裤衩,不是和厂里的领导喝酒断片后背傻柱整。
“好你个傻柱,直到现在还跟秦淮茹腻腻歪歪的,看我怎么办了你!”
当下吴寒想了想,直奔二达爷刘海中家里。
咚咚咚!
房屋们被敲响后,那二达爷顿时醒来开门。
“吴寒?”
看到这半夜里又有人敲门,还是吴寒时候,二达爷一脸纳闷。
“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什么来了!”
这二达爷心里有些不快。
“二达爷啊,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就你和态度,还是算了!”
吴寒说着,就要离开。
刘海中眼珠子转动,心想,次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他私底下从许大茂那里得知,是吴寒在后面使了力。
才逮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个正着,让易中海下了岗,让自己顺顺利利的当了院子里的话事人。
说起来,还得感激一下吴寒的。
这会吴寒来找自己,指不定又是什么好事情了。
“吴寒小兄弟别走,刚才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二达爷一副狗腿子的样子,客客气气的。
吴寒心想,就这马屁精样儿,难怪当了组长以后,被许大茂随便一个计策就拿下来。
看来这官迷,也没啥本事啊。
“跟我来!”
吴寒神秘兮兮的,也不说什么事。
刘海中心里急的很,但也不敢多言,就跟了去。
一路小跑追了去。
“你看那是谁?”
吴寒指了指前边,刘海中看过去,好像是傻柱,还扛着一个人。
这?
刘海中顿时傻眼了。
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了。
这傻柱大半夜扛着一个人满大街跑,这是干啥?
“跟去看看!”
吴寒和刘海中一路跟随,来到了轧钢厂,看傻柱扛着人进去了。
这会,两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躲在厨房窗户前看。
被扛着的人很快就被绑起来,刘海中顿时看清楚。
“是许大茂!”
刘海中一脸难以置信,就看到傻柱开始扒拉起来。
这?
“去那边看看,好像有什么动静!”
却在这时候,轧钢厂的保安过来巡逻。
“快走!”
吴寒和刘海中顿时撤走了。
刘海中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看不到吴寒,天又冷,回去睡觉了。
这会,傻柱被尿憋了一路,等保安走了以后厕所,吴寒赶紧走了进去。
许大茂早就鼾声四起了,吴寒找了个棍子,挑起许大茂的裤衩子就走。
第二天早醒来的时候,大伙已经去班了。
刘海中本打算把傻柱扛走许大茂这件事报告给院子里的人。
不想昨晚太折腾,睡过头,早衣服不整,急匆匆去班了。
吴寒盯着院里的人,贾张氏出去卖鞋垫。
吴寒这就溜进了秦淮茹家里,把许大茂大裤衩,藏在了被窝里。
下午时候,陆陆续续回来不少人。
同在轧钢厂班,这大家都回来了,就刘海中,因为迟到的事,留在后面被批评。
这会,许大茂早就回来,在家里床躺起来。
昨天喝太多了,从食堂回来都是摇着回来。
吴寒却知道,一会好戏就要演了。
许大茂衣服一身酒气,娄晓娥端着盆子出来洗东西,忽然觉得不对劲,开始翻找。
“许大茂,你裤衩呢?”
娄晓娥问道。
“这不都在的吗?”
许大茂一副信誓坦坦的样子,实际心里慌得一批。
虽说许大茂是一家之主,但这娄晓娥要是狠起来……
两人没聊几句,开始打起来了。
窗后的吴寒悄悄离开。
伴随着屋内的杂乱声,
就这样,第三次全院大会在许大茂家门口召开。
两条长凳,两人面对面。
许大茂眼角都肿了,娄晓娥嘴角是血也结疤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两口子打架,按理说是许大茂更胜一筹,
怎么看起来,许大茂被打的贼惨。
方桌前,阎埠贵显得有些尴尬。
整个桌子旁,三个大爷,只剩他了。
易中海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在院子里已经沉默很久了,再也不会坐这个方桌前。
可这刘海中又去哪了?
阎埠贵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要当一回一达爷了。
“三达爷,我看刘海中不在,大伙都到齐了,你就先带着大伙开会吧!”
“是啊,别等了,谁知道刘海中什么时候回来,咱都饿着肚子!”
在街坊邻居的催促下,三达爷嘴角翘,站了起来。
“既然是大家的意思,那我就起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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