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盲眼先生摁着徐林的头,“这孩子自之前就跟从我,他想认我当父亲,但我不同意,便一直称我为师父。”那所谓的盲眼先生继续说道,“所谓子不教父之过,那如今便是徒不教师之过。”
“女侠,我没关系,只求您饶了这孩子。”那所谓的盲眼先生看着身旁的徐林笑了笑,“若是可以的话,希望您能放他自由。”
“师父!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日子。”徐林急忙看向旁边的师父,“师父你莫不是要抛弃我!”
“我……”!那所谓的盲眼先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真是师徒情深。”余思摇了摇头,“搞得我跟坏人了一般。”
“你本来就是坏人!”徐林小声地嘟囔了两句。
“就算我是坏人,你招摇撞骗也是坏人!”余思看着徐林怼了回去。
“你这女飞贼!”徐林哼了一声便别过头去。
“徐林!你怎么对女侠说话呢!”那所谓的盲眼先生急忙用手杵了杵身旁的徐林。
“知道了师父。”徐林瘪了瘪嘴,朝着余思说了一声,“抱歉啊,女飞贼小姐。”
“你这小毛头,还真是讨厌。”余思皱了皱眉头。
“你才……”徐林本想站起身来直面硬怼却被身旁的师父拉了回去。
“罢了罢了,你们都起来吧,刚刚我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余思摆了摆手。“虽然那地方的生活条件还不错。”
“谢女侠。”那所谓的盲眼先生起身之后拱了拱手。
“对了,你们是从何而来的,看你们的样子,貌似不像是京城人士。”余思看着徐林和那所谓的盲眼先生转了两圈。
“小人名叫张廷义,徒弟名叫徐林,我俩本是煜州人士。”张廷义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俩本在煜州过的好好的,但,煜州水患让我俩流离失所,且不说煜州还……罢了,为讨生活,我们不得不远走京城,前来讨份差事。”
张廷义低下了头,“由于多日的风餐露宿,我俩的衣服早已变得破烂不堪,且我们急于找差事,也没洗漱,蓬头垢面的,便被人赶了出来。”
“这孩子也是,怕被人再赶出来便不敢再去找差事了。”张廷义笑了笑,“本来我想,这孩子不去,我便自己去找个差事的,但奈何商户们都嫌弃我年纪太大,不愿用我。”
“不过,还好我年轻之时学了点算卦,凭借这个,我们勉强能养活自己。”张廷义看着余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初拦住女侠便是因为见女侠与通缉令上的画像一模一样,且那笔钱我们真的是太需要了,所以……真是不好意思了。”
“所以……你真的会算卦之术?”余思怀疑的看着张廷义,“但无论怎么看,都像个江湖骗子呢!”
“你这女飞贼懂什么,我师父算卦可厉害了!”徐林连忙说道。“当初师父是不愿拦着你的,但是而后师父算到你会脱身,我们才拦住你的。而且…”徐林说到这,便没有再想说下去的意思了。
“而且什么?”余思转向张廷义,笑了笑,“你倒是说说,你当时还算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