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叫你喝酒。”赵琼瞥了周允弈一眼,说罢拿起手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知道,是我找你行了吧。”周允弈见赵琼没有想要给自己酒杯的意向,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坛酒。
“本想自己回去喝来着。”周允弈打开了酒的塞子,“恐怕要消耗在这里了。”
“梨花落?”赵琼闻着酒中传来的浓淳酒香,皱了皱眉头,“你哪儿里的。”
“你管什么,喝就是了。”周允弈将桌上酒壶的壶盖打开,悄悄地倒了出去,“山人自有妙计。”
见酒壶中的酒倒光了,周允弈便在案底将自己带的梨花落倒进在酒壶中,“这招就叫瞒天过海!”周允弈笑着看着赵琼。
“你这家伙,这也算瞒天过海?”赵琼笑着看着周允弈的动作,“若是陌京太傅知道了,恐怕会踹你的屁股吧。”
“他在陌京呢!看不到!”周允弈笑嘻嘻的抖了抖自己带的酒坛,嗯!剩的还很多!今晚应该够喝了,“就算他知道了,那也没什么,现在的我可不像是小时候一般,只知道站着被他踹。”
“话说。”周允弈又从怀中掏出来个酒杯,“你怎么知道陌京太傅踹屁股这事!此事只有陌京人内部人知道!”周允弈怀疑的看着赵琼,“踹屁股之事,就连我大哥也未能幸免,所以他自从当上太子之后,便让他太傅告老还乡了。”
“我如何得知的。”赵琼突然笑了出来,“我自然是从你口中得知。”
“我口中?”周允弈挠了挠头,“我何时跟你说过。”
“上次,城楼之上,说好不醉不归的。”赵琼忍住了自己想继续笑的冲动,“本来酒是够的,但是你没喝几杯就醉了,哭着喊着说那剩下的酒全是你的,我没办法,只好送与了你。”
“但是……”赵琼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本想这样之后,你便安分地睡着,但,不过一盏茶之后,你突然坐起身来,拉着我的衣袍,要将陌京皇室的内部秘密全部告知于我,我本没有想听的意向,但是听你说到,陌京太傅踹你屁股的时候,我便来了兴趣,坐在你的旁边静静听着你吐槽那太傅。”
“我说他什么了。”周允弈双眼瞪大地看着赵琼。
赵琼笑眯眯地看着周允弈,“你猜。”
“求你了!我真的想知道。”周允弈看着赵琼,“我都给你带来了梨花落了,看在梨花落的份上,你就告诉我呗。”
赵琼也不再隐藏,“你说他文采不行,武艺不行,一无是处,当时是为何当上了太傅之位,难不成因为他山羊胡子长得最像山羊?”
周允弈闻言,点了点头,“此话有理。”
“你还说,之前有一次你趁那太傅睡觉用剪刀减掉了他那碍眼的胡子,还把这件事情嫁祸给你的二哥身上。”
“嘘!此事可不能告诉我二哥,他可至今都记着仇呢!若是被他知道了,我恐怕以后都别想活了。”周允弈立马捂住了赵琼的嘴,“别在继续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说的,激起你不好的回忆。”
“怎么能说是不好的回忆呢?”赵琼看着手中的酒杯摇了摇,“明明是特别有意思的回忆。”
“真的么。”周允弈看着赵琼愣住了,随后释然一笑,“真是荣幸之至。”
赵琼朝着周允弈摇了摇酒杯,“喝一个?”
“走着。”周允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将自己的杯子碰到了赵琼的酒杯上,“喝的尽兴。”
两人相视而笑,双双饮尽杯中的酒。
周鹭撑着头,捋着自己的发丝,一脸无趣地看着面前地表演。
“爱妃这是怎么了?”赵率一脸关切的看着周鹭。
“这表演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周鹭嘟了嘟嘴。
“那朕让他们换一个。”说罢,赵率便想抬起手来,将台下表演的打断。
“圣上。”周鹭抬起手来抓住赵率的手,“不如活跃一下大人们吧。”
“哦?”赵率来了兴趣,挑了挑眉,“爱妃想如何做?”
“不如让大人们的年轻女眷出来表演一下吧。”周鹭笑着说道,“这样既不是活跃了气氛又可以让在场的年轻男子们一览女眷们的风采,或许还可以成就几段姻缘呢。”
“这样一来,圣上趁机赐婚,不也可以提现圣上的贤明吗?”周鹭说道,“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圣上考虑一下如何?”
“爱妃真的是七窍玲珑呐。”赵率看着周鹭感叹道,“爱妃真是聪慧,朕就喜欢爱妃这般。”
“圣上也觉得这样可行吗?”周鹭见赵率如此说,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那便如爱妃所说的做吧。赵率说罢,拍了拍周鹭拉住自己的手,“这表演看的久了,朕也闷了,不如就让爱卿们家中的年轻女眷们,展现一下自己吧。若是看上了某位爱卿的公子,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姻缘。”
“你们就先下去吧,待会儿各家的千金们展现完了,朕再叫你们上来。”
“是。”闻言,那在殿上表演的人们纷纷退下。
“既然已经这般定下了,那从哪家的小姐开始表演起呢?”赵率左看右看,却迟迟定不下来,来的基本上都是爱卿们的夫人,如此一来,未婚的年轻女眷们还真的是少呢!不过自己挖的坑,即使坑了别人,自己也不能跳进去。
“爱妃觉得应该从哪位爱卿家的小姐开始呢?”赵率决定不了,便让周鹭决定了起来。
“不如……”周鹭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处思考了片刻之后,突然一笑,指着一个方向处,“不如,就从这位姑娘开始吧。”
众人随着周鹭指着的方向转了过去,却发现那周鹭指着的人,正是余思,此时的余思正执着于处理自己面前地可口饭菜呢!突如其来的众多目光倒是把余思吓了一跳。
“既然爱妃选中了你,那便由你来展示一下吧。”赵率看着余思说道。
“圣上,刚刚指的年轻女眷们应该值的是未婚的女眷吧。”李悦临起身,拱了拱手,“既然是未婚女眷,那自然于我家娘子无关,因为我娘子已与我成亲。”
“但这是爱妃的意思,朕也没办法呀。”赵率笑嘻嘻地看着李悦临,“总不能让朕的爱妃失了乐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