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渝决定无视这两个人,目不斜视的说道:“不知道花小姐对今日的菜色,可有什么看法?”
果然,南宫渝还是那个南宫渝,三五句的离不开赚钱的。
“南宫渝,你难道就不能直接一点?”花酒酒跟他打哑谜都打累了。
南宫渝愣了一下,随即很坦然的说道:“花小姐不愧是个直率的人。”
花酒酒幽幽的望着他。
这心里怕不是在想,乡下人不愧是不懂委婉的粗鲁人。
南宫渝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自己有些被看穿的感觉?
“既然花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南宫渝再一次摆上自己的招牌狐狸笑。
花酒酒好想上手撕。
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坐在那里喝着楼司瑾亲手泡的茶。
只是,楼司瑾就给花酒酒和自己倒,完全没理一下南宫渝,以至于拿出手做倒茶动作的手,有些尴尬的抹上自己的脑袋。
“我想和花小姐说的是,可否将你手中的菜谱卖给我,或者说是调味料?”
南宫渝也不是很确定到底是哪个,但是,花酒酒之前也说过,味道有些淡,说明并不是很嫌弃菜品。
“南宫公子认为,我凭什么会把菜谱或者调味料卖给你?”花酒酒不答反问。
果然这只老狐狸是只想着如何的降低自己的风险!
南宫渝也猜到花酒酒会这么想,当即就回答道:“足够的金钱。”
“你觉得我是个爱钱的人?”花酒酒冷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南宫渝很自信的反问道。
花酒酒盯着南宫渝,许久后,轻笑了一声:“你还真说对了!”
南宫渝勾了勾唇。
在金钱这方面,他向来就很自信。
“所以,你打算出多少钱。”花酒酒继续喝着茶,
南宫渝看了一眼茶水,咽了一口口水。
其实,他也想喝水,有点口渴了啊。
可是,楼司瑾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就连花酒酒也是无视他,可把他给奇怪了。
原本想说,要不让小二进来倒杯茶,可是,又怕小二打乱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融洽的氛围。
所以,只能吧砸一下嘴巴,继续说道:“一道菜,一万两银子,一种调味品,两万两银子。”
不得不说,这个价格,给的确实是心动。
花酒酒的眸子都忍不住的亮了起来,更甚至都心动了。
但是,楼司瑾依旧是淡定的给花酒酒倒茶,没有给任何的提醒,完全不担心她会激动的答应了。
南宫渝就知道,自己给的这个价格很到位,是个人都会心动的。
想想看,一千两都够农村人生活好几辈子,更别说一万两。
而且,还是一道菜而已。
那若是多几道菜,岂不是世世代代都会具有钱?
若是南宫渝现在有胡子的话,肯定会仰着下巴,非常得意的摸着胡子。…
乡巴佬不愧是乡巴佬,一万银子就心动的不行了。
然而,下一秒,就啪啪啪的打脸了。
“看来坐这行的,还是挺赚钱的,一道菜一万两都舍得出啊。”花酒酒别有深意的看着南宫渝。
南宫渝差点就摔在桌子下面了,为什么感觉这个女人话中有话?
不行,他不能慌!
南宫渝轻咳了一声:“咳咳,那要看是如何的经营了,一不小心,就可能是赔回去。”
既然话中有话,那他也不直接说。
害,女人果然都是双标啊。
刚才还说他不直接一些,这会自己倒是不直接了。
可是,他能说么?
不能说!
只能跟着打哑谜了……
“这倒也是。”花酒酒惆怅的摸着下巴,随即想到了什么,激动的看向楼南宫渝。
南宫渝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花酒酒快速的挪到他跟前。
“既然南宫公子如此的懂经营之道,何不教我一下,也好让我也跟着赚钱乐呵乐呵,总不能所有的钱都让公子赚去了吧?”
花酒酒那热情的模样,让南宫渝惊的连连后退几步。
这……
怎么是这个套路呢?
“呵……呵呵,我凭什么要教你?”南宫渝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公子这话说的对啊!”花酒酒一拍手。
南宫渝有些的懵逼。
“那我凭什么你给钱,就要给你了?”花酒酒的语调变回正常的。
“……”
说这么多,不就是嫌钱不够嘛?!
咱们直接一些不好么?
还怼到他面前做什么?
没看到对面那个小哥,就要徒手撕人了啊!
“花小姐,价格好商量。”南宫渝连忙说道。
花酒酒重新做了回去,继续喝了一口茶,“你觉得,这是价格能解决的事情?”
南宫渝愣了一下。
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花酒酒。
这个女人,想要什么?
“或者说,你想让我聘请你当厨师?”南宫渝试探的问了一声。
给个稳定的工作总可以了吧。
“我觉得,我聘请你当我的掌柜,会更实在一些。”花酒酒凉凉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是楼司瑾在这里还是什么,她竟然和堂堂南宫家族的公子如此说话。
南宫渝脸上露出些许怒容。
这个女人竟然是在耍自己!
这是,一旁的楼司瑾开口了,“嗯,极好。”
南宫渝打了一个激灵。
这声音,是不是有些熟悉?
他猛的看向楼司瑾,可是,却见他依旧是毫无存在感的模样。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的没存在感?
他明明是那么的光芒四射!
而且,这个男人的脸上,似乎也没贴什么人皮面具。
特别是,他那双手,竟然是洁白无瑕的!
一个男人,特别是常年握剑的手,怎么可能会连个茧子都没有!
等等,没有握剑,那也好歹握过弓箭啊,怎么会一个茧子都没有?
“请问,你真的是一个猎户么?”南宫渝忍不住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你看不起猎户么?”花酒酒不爽的开口。
“那倒不是,只是,听说猎户常年握弓箭,手上会起很厚的茧子,但是这位公子似乎并没有。我有些好奇罢了。”南宫渝淡淡一笑。
但是,那眼中尽是警惕之色。
“哦,他的手之前都是握得笔,前段时间刚学会打猎。”花酒酒同样淡淡的回答道。
只是,心里对楼司瑾的情况,倒是了解的。
有的只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