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贾诩头疼欲裂的哼了几声醒了过来,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中,
虽然能感到马车快速行驶,
但并没有太多的颠簸之感。
而且其内非常宽敞,
显然是这几年风靡的四轮马车。
妻子和三个儿子也都在这里,
此时见到他醒来,纷纷大喜。
“夫君,你总算醒来了,真担心你有......”
“父亲,可有什么不适?”
“父亲,你脑后的伤可有什么大碍?”
妻子贾氏、长子贾穆、次子贾玑都关心贾诩的伤势,
幼子贾访太小,这时候还在惊恐之中。
贾诩如今不过三十七岁的年纪,
长子贾穆今年才刚刚十八岁,还未娶亲。
世家的孩子不会像普通百姓那般早早成亲,
基本都会是十八岁或者二十岁束冠之后才成亲。
贾诩摸了摸脑后,在看看手指并没有血渍,
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昏沉。”
“如今是什么时辰?过去多久了?”
“如今我们在哪里,你们是什么时候被绑的?”
贾诩并未过多的安抚妻儿,
这也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大男子主义,
而且这个时代对于严父的形象很是崇尚,
贾穆和贾玑见状也就放下了心,
贾氏扶着贾诩坐好才说道:
“夫君,我们昨日在家,晚饭时,忽然一群人冲了进来。”
“虽然将我们都绑住了,但还算以礼相待。”
“但前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等到夫君也......”
“今早城门还未开时,我们就被关进了马车,还有人持刀跟随。”
“出了城,那人才下了马车,现在具体在哪,我们也不清楚。”
“现在应该是下午了,对了,大伯一家在后面的马车........”
“而且这一路马车的速度很快,像是非常着急。”
贾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下可好,
贾家就这么两支嫡脉,
连大兄贾彩一家都被带了,
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略微思索了一番,贾诩笑道:
“夫人放心吧,他们并没有恶意,也非仇家,不然此时我们就在九泉之下团聚了。”
“想来应该是什么人看我了,放心吧。”
贾氏闻言一怔,满眼的不可思议,
“看?!夫君,你......”
贾诩的脸都黑了,怒斥道:
“是看我的才华了!”
“夫君,你,才华?”
贾诩的脸越来越黑,
自从小时候见到父亲因为轻狂而获罪,
从此便内敛无比,
除了自己的大兄贾彩和挚友李儒,
无人知晓自己的能为。
就连结发的妻子也只知道自己是承祖余荫,
而不知道自己的才华。
“罢了,和你们也说不清,前因后果牵扯的太多了。”
“且看吧!”
贾诩伸手推了下车窗和车门,
发现都已经被固定住了。
眉头微皱着朝着外面说道:
“不知是哪路的豪杰,欲带我等前往何处?”
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先生莫惊,我等奉主公之名,请文和先生前往做客。”
“做客?你们这等请人做客的方式倒是有趣啊!”
“先生勿恼,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先生的能为实在骇人。”
“哦?我有什么能为,不过是一介文书。莫非你们请错了人?”
车外沉默了几秒钟,随后说道:
“先生莫要戏耍我等了,先生之能为也是主公告知的。”
“当年先生因病辞官,返回家乡时遇见叛乱的氐人。”
“只不过是假借太尉段颎之名,就能须发无伤的回返。”
“而其他同行之人却无一人活命,便可知先生之智了。”
贾氏并三个儿子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贾诩,
当年贾诩也是察孝廉为郎的,
后来任不到三个月就回来了。
没想到路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贾诩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
眉头紧皱的思索。
这件事情除了他和那些氐人再无人知晓,
那些氐人也肯定不会宣扬出去,
到底是如何被外面这些人的主公知道的?!
“敢问你家主公的名讳?”
“先生莫要打探了,我家主公说了,和你交流太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能否把车窗打开,透透气?”
“可!”
稍后车窗被打开,
入眼的是一个相貌普通到丢在人群都注意不到的汉子。
这汉子从怀里拿出一本线状书递了进来,
“先生,这是我家主公吩咐赠与先生的,以供先生在路解闷。”
贾诩接过厚厚的一本书,
看到封面的三个大字顿时惊呼道:
“鬼谷子!这书竟然真的存在?!”
“我还一直以为......不对,这纸张!”
“如此好的纸张为何未在市面见......”
“这字!这字不是抄录的!也不是拓印,这是怎么做到的?!”
“咦?如此巧夺天工之物,难道是最近新冒起的商会?”
话音方落,
贾诩就感受到一股股杀意锁定在了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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