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长孙满月,照规矩是要大宴三天的,四方来的宾客实在太多,一天两天的根本招待不完。
在处理完这些事情本想蹭顿饭长长见识的林珑被陈七给拉走,不得已,她只能乖乖地跟着回府。
回到院中看着剩下的两副药,林珑有些发愁,二两一副药,着实有些贵了,虽然都是杨年华给的那镯子换来的,但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想到此,她将一副药放到了厨娘那里,让她放在萧然每顿要喝的例汤中煲了,自己则揣了另一副药出了门,寻到一家最近的药房,问这药是做什么的?
药房里正是一派清闲,闲坐的两人都围了过来,将药包打开一味药一味药地辨认着,“人参,黄芪,肉苁蓉,鹿茸……”
伙计突然抬起头,“这是一味补虚壮阳的方子。”
林珑不由一喜,看样子那掌柜并没有欺骗自己,“这是别人给的偏方,眼看药快吃完了,我想再照着配几付,您看看价钱?”
伙计略有些为难,却还是略估了下价格,“最多不过一两,还得看里面具体各有多少,配的少了,我们可不费这功夫,你要配多少付?”
林珑咬咬牙,“先配七付吧,以后再来。”
伙计满意了,将所有药材重新铺开,一样一样分好再过称,再按称好的量再称七份。
正称着药,江扬大步走了进来,“老三,吃了你的药感觉有点效果,再配三付吧。”
眼见柜台前立着一身姿小巧玲珑的姑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快走到柜台前,他才发觉这竟然是林珑,忙前陪笑道:“林姑娘,您也在,哪里不舒服?”
林珑忙摆手,“没有不舒服,帮朋友取药。”
伙计将药一起包了起来,瞧在江扬的面子大方道:“都是老熟人了,算你个优惠价,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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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药五百文吧。”
纵使报价有对半优惠,还是将江扬吓了一跳,“什么药啊?这么贵?”
伙计抬眉,一脸神秘道:“偏方,偏方。”
江扬与他相熟已久,瞬间读懂他的眼神,在送走林珑后,他忙凑到柜台前,“什么方子这么神秘?”
伙计同样一脸好奇,“这姑娘相公你认识?”
“嗐,瞎说什么?她可是个黄花大姑娘。”
伙计轻哦了声,“那可能是帮别人弄的,这种事一般正主都不好意思来的,只是让个姑娘来,这颇不妥当。”
江扬急了,“到底治什么的?”
“那方面……”眼见江扬一脸懵然,伙计不由得再次提醒,“就是,那方面,不行的。”
“不行。”伙计又加重了不行这二字,江扬终于懂了,脑中活络地开始思索着林珑身边可能不行的人。
萧大人?不,不可能。
陈五?陈七?陈九?
不,不,不,都不可能,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有这个问题,心里有着事,拿了药她便去了厨房,如果是府里的人煎药熬药非得经过厨房不可。
谁想一进厨房便瞧见厨房靠墙的木质案桌放着一包药,他不由心念一动,“徐婶,这是谁的药?”
徐氏在这厨房里已经做了五六年了,跟这些捕快们熟悉得就像是一家人,她笑道:“林姑娘拿来的,说是外间淘到的秘方,补身体的,让我放在给大人煲的汤里。”
谷/span 江扬心中莫名猛地一缩,自己居然无意中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怪不得萧府尹二十五了,还没婚配,原来身体有隐疾啊……
果然这方面不能看表面,瞧着外面壮实得很,里面竟然是这般虚,想到此,只觉平日里对萧然的尊敬敬畏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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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弱了几分。
再次踏出厨房正门的他只觉神清气爽,迎面遇到一小捕快,“江头,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我开心吗?”
“嘴都快咧到耳朵了,您说呢?”
“哦,没事,就是开心。”
“江头,晚没事咱们喝一杯去?今日里我家杀猪。”
“你家杀猪你不在家看着,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我爹在家看着呢,请的张屠户杀的猪。”
江扬不由赞道:“他可是好手艺,我家都是找他。”
小捕快笑道:“是啊,下了差同我一道去吧,听说您新得了好酒,不要小气嘛。”
话说到这,江扬还有什么不同意的,早就馋那一口肉了,特别是猪下水煮在一起的那个味啊,哎呀,想想都馋,“好,我下了值就去拿酒,你在家等着。”
两两商定,江扬下差后果然回家提了壶酒去了小捕快家里,一醉方休后,江扬的话滔滔不绝地从他嘴中一泄而出,包括萧然不举……
第二天当值时,这个消息一传二,二传三,三传五……
萧然进入前堂升堂时,只觉气氛怪异,向来善长谋算人心察人心意的他第一次有些迟疑了,这些人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他暂定心神,唤来陈七,如此耳语一番,陈七退下。
吩咐完这些,他方将惊堂木一拍,“带陈洪,康有道。”
稍倾,陈洪被人带了来,萧然扬了扬手中仵作写的验状,“仵作验尸,蒋珍珠死于喉间被人用绳索勒死,你俩都有嫌疑。”
陈洪磕头如捣蒜,“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康有道不惊不惧,脸甚至有着愤怒,“我辰时末见的她,她还好好的。”
萧然沉声道:“康有道,有婢女见过你与她拉拉扯扯,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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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你俩分开的时候,你可有人证证明自己与她分开的时候,她仍然是活着的?”
康有道默然不语。
眼见萧然针对康有道,陈洪心中一喜,还没喜三秒,萧然又道:“陈洪你说蒙面威胁你将她尸体搬走,可是找遍整个相府也未见到你说的蒙面人,而且你身的那绽银子已经被证实是蒋珍珠所有,你对此任何解释?”
陈洪不由跌倒在地,这大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的目光无助的四处搜索,那黑衣人做错事,自然早就跑了,哪里会留在相府等着他指认呢?
况且还蒙着面,他惊恐之下未必记得住。
想及此,他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看向跪在身边的康有道,“大人,我想起来了,那蒙面人的身形与他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