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中哦你好你家小姐我,就是这样恶毒无比的人啊。”
蝉衣思考了下,点点头。
陌漓:……
随后蝉衣注意到这根本不是去往太医院的方向,“小姐,你又要去找那个人啊,不是我说那个人邪乎的很,你还是少跟他来往。”
“什么邪乎不邪乎,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知道啥。”
蝉衣撇撇嘴,小声道:“还说我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不也是吗。”
陌漓:“皮痒了?”
蝉衣立马静音,她怎么忘记了,小姐的听力可是数一数二的好,在小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
郁珊杉一瘸一拐的走会宫女们住的一处偏僻院子内,正在院子晒被子的红姐瞥到郁珊杉,“丫头,你怎么了?”
连忙放下手中的被子,走上前来。
郁珊杉摇摇头,“没事,刚才路过御花园差点碰到陌太医的女儿,陌小姐。对不起啊,红姐,你交代我从御膳房拿的红枣糕,被我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这有啥的。”红姐摆摆手,“御膳房的掌事刚才来给我带了几块,一会咱俩一起尝尝。”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的这双白嫩的手,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不然你出宫吧,反正你也不是宫中的宫女,在这皇宫内待着也是浪费青春。”
郁珊杉听后,连忙拉住红姐的手,“红姐你是要赶我走吗?我这条命是红姐你给的,要不是你在大漠的狼群口中救下了我,想必我早就去找阿翁了吧。如今到这中原寻找我父母的下落,恐怕也是无望了。”
“你要我出宫,出宫后的我该何去何从,不如和你一起留在这宫中,还有一些期盼。”
红姐听后,思索片刻,随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眼神坚定的看着郁姗杉,“丫头,你跟我来。”
皇宫的最西边,蝉衣拖着疲惫的身子,感觉嗓子火辣辣的冒烟:“小姐还没到吗?”
陌漓回头看到蝉衣一副要死要活,费劲吧啦的拎着饭盒,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了。
“早就让你锻炼,你不听。”陌漓拿过饭盒,对他她说道:“我自己去吧,你去太医院跟我爹爹说一声,我来皇宫了,让他回府的时候等我,别到时候他回府了,我还没回府,这不等着让我母亲狠狠臭骂我一顿。”
“可是小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陌漓:“他又不是恶鬼,不会吃了我的,你快去太医院!”
一炷香后,陌漓拎着饭盒走进最近几天经常来的地方。
这时系统开口说话了:“宿主,主线剧情已经开始了,你要小心些,不要在小世界死去,在小世界死去后,本体也会死的。”
陌漓:“嗯,知道了。”
重新给舒席包扎伤口后,陌漓将饭菜摆在一旁的桌子上,“腿没受伤吧,可以走过来吗?”
还是苍白一张脸的舒席,点点头。
陌漓见他还是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也不做勉强。
最起码还吃她给他准备的饭菜。
不过不吃她准备的饭菜的话,也是没饭吃的。
舒席看着饭盒里的青菜叶子,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白粥,哑着嗓子说道:“我不饿。”
话落,安静的房间内“咕噜噜”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中。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陌漓破功:“不是不饿吗?”
舒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脑袋不饿,肚子饿。”
“那还不快吃,还有别给我挑食,都吃光!”
说完陌漓迈着步子走到药炉旁,继续熬药。
舒席垂眸看着破旧桌子上用豪华餐具盛的饭菜。
等陌漓熬完要药回来后,看到饭菜都没吃的一干二净,满意的笑了笑,把药放在桌上,刚要开口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舒席,你给我出来!舒席!”
透过破旧的门窗,陌漓看到外面是前几日晚上那个袒胸露乳的娘们,说着她挽起袖子,就要出去跟她大打一场。
这女人真是老虎头上拔毛,不知道舒席是她罩着的吗?
舒席默不作声的看着陌漓的动作,仿佛外面的声音不存在。
就在陌漓刚要推开门出去的时候,太子邱骆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
“你们几个进去看看,那小子死没死。快死的话,赶紧拉去乱葬岗,可别让他死在这宫中,晦气!”
哎,我这暴脾气。
陌漓偷偷瞟了眼,垂头坐在榻上看不清表情的舒席。
心里默默祈祷,没黑化没黑化。
等到两个太监,一推开门就看到陌家大小姐陌漓宛如门神一般站在门前,吓了一跳。
两人立马跪下,“陌小姐。”
外面坐在轿子上,舒舒服服的吃了西域进贡来的提子的邱骆,听见陌漓名字的时候,提子差点没被卡在嗓子眼。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几声后,邱骆将手里拿着的一串提子丢给身边的太监,跑到门前果然看到陌漓站在那里。
“漓妹妹,你怎么在这个疯子这里?”
陌漓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道:“我爹爹听说舒席被热油烫伤后,让我拿药来看看他。
倒是太子哥哥你,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不许欺负舒席,你今日怎么还这么大阵仗。气势冲冲,差点没把这个院子给掀翻过来。”
邱骆结结巴巴道:“孤,孤那是想看看他死没死。”
“那你看到了,他没死,活的好好的。”
“不是,漓妹妹,你别那么大火气。”
站在一旁的翠竹看到太子竟然这么听陌漓的话,微微皱起眉头。
“殿下,这个人真的不能留。他可是——”
“闭嘴!”
翠竹被邱骆这声大吼,吓得浑身哆嗦。
连忙跪下,“殿下息怒。”
邱骆没好气的瞪了眼跪在地上求饶的翠竹,“没看到漓妹妹生气了,孤在哄吗?去去去,你们都给我孤滚!”
邱骆一脚踹倒跪在地上的翠竹,翠竹被踹的呲牙咧嘴,也不干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太子一个不乐意,把她送到刑部。
到了那里,她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她恶狠狠的剜了眼站在门口处的陌漓,人生还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她一出生就被这么多人哄在手中,就连脾气最喜怒无常的太子也对她的话百依百顺,而她从小就是宫女,需要每天活在别人的眼下,生怕惹得他们不快,责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