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黑松林,林澪知道原本漏掉的剧情该出现了。
那是黄袍怪,原是天界二十八宿星君之一的奎木狼,法力无边,武艺高强,因与披香殿侍香的玉女相爱,思凡下界占山为怪,摄来托生为宝象国公主百花羞,与之做了十三年的夫妻。
原剧情中,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路过碗子山时黄袍怪抓住,八戒与沙僧不敌黄袍怪,危急之时百花羞放走师徒三人。
之后,八戒沙僧受宝象国国王所托,为营救公主再战黄袍怪,不敌。黄袍怪遂怀恨在心,到宝象国佯称自己是驸马,并将唐僧变成猛虎诬其为妖怪。
之后才会有了师徒合好的故事,只是这一切因为有了林澪这个变数的介入,提前结束了。
林中,黄袍怪远远看到唐僧师徒,他鼓起劲,法力涌动,要一鼓作气拿下唐僧,吃唐僧肉!
对此,早有警惕的林澪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变化出一只绿色巨手想要将黄袍怪生擒。
不过这黄袍怪的确有点东西,提前察觉到了,身形一闪躲开了,只奔唐僧而去,就要抓到了!
他很高兴,自己就要抓到唐僧,可以吃到唐僧肉立地成仙,长生不老了,只不过……为什么唐僧那几个徒弟有些无动于衷,甚至还叹气呢?
肯定是认栽了,打不过我,没有那个实力保住自己的师傅,所以唉声叹气,自觉惭愧!
哈哈,我可真是个大……
砰!
下一秒,黄袍怪已经被一手按在地上,刚经历一番天旋地转画面的他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阿弥陀佛!小妖怪,可知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唐僧淡然道。
黄袍怪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他妈的是唐僧?法力之强根本看不透,太过深邃!
你这是和尚还是……法师?
“奎木狼,你不好好当你的二十八宿星君,蹲在这里抓我师傅作甚?”林澪走过来,笑道。
黄袍怪一下子就懵了。
“你居然……知道我的师尊?”
呃?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家伙不就是黄袍怪,奎木狼的化身吗?怎么就成师尊了?
原来,黑松林中有一宝塔,名为造化塔,塔中有二十八宿星君之一的奎木狼,坐镇西方白虎星区的总头目,法力无边,实力非常之强。
他豪言,要广施天恩,送每一个修行不易的妖怪一份机缘,很多妖怪都慕名前来,成为他的弟子。
黄袍怪是其中一个。
其实蹲唐僧路过的不止黄袍怪一个妖怪,不过他们都比较能忍,善于隐藏,聪明,没有第一个出手,让黄袍怪试水。
这一试,没有妖怪敢出来了,害怕了。
黄袍怪在众妖怪当中可不弱,是大妖级别,可还是一个照面就被拿下了,哪还有不知死活的妖怪敢上前?
听到这里林澪沉默了,虽然心里还是忍不住“卧槽”一句,但也逐渐习惯这个魔改的剧情了。
要不然同在宛子山波月洞的妖怪早就应该出现了。
看样子主要发生的劫难是在宝象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澪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是对宝象国的危险有预感。
“这个什么造化塔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敖师师嘀咕一句。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她。
敖师师挺起胸膛,几乎要呼之欲出:“怎么?没见过美女?”
“我只是觉得师师你说得对啦。”林澪挤过去,挑眉弄眼笑道。
敖师师一脸嫌弃推开林澪:“三师兄,你的样子实在猥琐!”
大师兄也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也赞同去搞一波事情!
二师兄则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因为那些隐藏的妖怪肯定已经告诉奎木狼这里的情况了,如果跑去别人的老巢,岂不是自投罗网?
“降妖除魔,乃我辈之本分!”唐僧一手提起黄袍怪,如果不带路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黄袍怪自然不敢不从,什么师尊在性命面前连个屁也不是。
造化塔里这里并不远,很快师徒五人就看到了,还挺壮观的。
“走你!”唐僧直接将手里的黄袍怪狠狠丢过去,犹如一发追魂炮弹,一下子撞破了塔下大门。
然后……黄袍怪就死了。
但不要误会,他并不是被唐僧弄死的,而是进门的一瞬间,就被早已埋伏的妖怪集火打死了。
唐僧没有出手,作为一代得道高僧,师傅级别的人物,打手这种事那是徒弟做的。
猴哥出手了,他的实力很强,一手如意金箍棒耍得那叫一个无敌,一棒一个小朋友。
塔里面传出来的都是惨叫声。
不久,猴哥从塔顶跳下,一脸轻松写意,搞定所有妖怪。
林澪给了个大拇指,不愧是齐天大圣。
“不过……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凡人女子,名为百花羞,奎木狼的妻子。”
猴哥想了想,自己打的全是妖怪。
得,又双叒叕魔改剧情了,不仅是找不到宝象国的百花公主,就是奎木狼也没找到。
估计是提前知道消息跑路了。
不过按照四方大圣五千年前就已经大闹天宫来看,一千多年前的封神是晚很多的,他们应该不知道四方大圣的厉害才对。
不过也有老神仙告知后人的可能性,毕竟敖师师也有听家里长辈说过以前的老故事。
终究还是得经过宝象国!
只见一座好城,就是宝象国。真好个处所也。云渺渺,路迢迢。地虽千里外,景物一般饶。
瑞霭祥烟笼罩,清风明月招摇。嵂嵂崒崒的远山,大开图画;潺潺蔽蔽的流水,碎溅琼瑶。可耕的连阡带陌,足食的密蕙新苗。渔钓的几家三涧曲,樵采的一担两峰椒。
廓的廓,城的城,金汤巩固;家的家,户的户,只斗逍遥。九重的高阁如殿宇,万丈的层台似锦标。
也有那太极殿、华盖殿、烧香殿、观文殿、宣政殿、延英殿,一殿殿的玉陛金阶,摆列着文冠武弁。
也有那大明宫、昭阳宫、长乐宫、华清宫、建章宫、未央宫,一宫宫的钟鼓管,撒抹了闺怨春愁。也有禁苑的,露花匀嫩脸;也有御沟的,风柳舞纤腰。
通衢上,也有个顶冠束带的,盛仪容,乘五马;幽僻中,也有个持弓挟矢的,拨云雾,贯双雕。花柳的巷,管弦的楼,春风不让洛阳桥。
取经的法师,回首大唐肝胆裂;伴师的徒弟,息肩小驿梦魂消。
看不尽宝象国的景致,师徒五人,收拾行李、马匹,安歇馆驿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