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无助与慌乱来的毫无头绪,却也让温念失了神。
可理智还在,贺斯昱也一瞬间反应过来,手被温念挣开了。
温念走了,只留下贺斯昱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从未遇到这样失控的样子,大掌还残留少女的余温,有什么直缠的他指尖温热,心跳的快极了。
门外的约翰夫人见房间的门没关,便进来看看,发现贺斯昱正在房间,可那位小姐已经不在了。
约翰夫人用脚也想的出来,大概是这位先生没有哄好女朋友,顺便提点了几句。
毕竟约翰夫人有一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在约翰夫人看来,男人只要好好教,就没有不好的。
回了家的温念只觉得累,与贺斯昱谈话,稍有不慎,便被他抓住疑点,她会额外消耗心力。
去了浴室放好热水,温念一整个人浸在热水里,今日的发展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需要冷静。
伦敦乘了温寒带的气候,夏夜里凉爽带风,不刺骨,只零星的微凉意,冲淡了夏的燥热。
月光浅淡,四下里静谧无声。
温念白天突来的变故,晚上的睡意很浅,一整个人朦朦胧胧的。
屋里只有床头灯光昏暗,手机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着她的脸。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京城已是深夜,她闲来无事,刷起来微博。
睡意来袭,手机从小姑娘手里松出,屏幕熄灭,温念也睡熟了……
距离两人不欢而散已经过去三日了,今天是温念钢琴比赛的日子。
温念起了大早,准备好礼服与随身的物品,便去了音乐厅,那里有专门的候赛室。
比赛一连持续三天,她第一天,要说不紧张是假的,况且平时比赛她身边总有人陪着,今天确实自己一个人,只能自我消化。
音乐厅里人来人往,反倒显得她冷冷清清。
自己去了候赛室,每间屋子里都有直播,所以她在屋里就能看到表演。
另一边
音乐厅后台
“昱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贺州低声问着。
“找人。”贺斯昱面上冷峻。
贺州明白了,找的人就是调查的人,不过,老板的事,做下属的不能多问。
在后台一直晃悠的男人很快引起了注意,原因无他,外形条件太过出色,想不注意都难。
挺拔的腰身,内里一件白衬衫扎在黑色西裤中,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腕间带了Patek Philippe铂金新款手表,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隐约闪出金属光泽。
周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大胆的女人,或清纯,或妖艳,或性感,挡住贺斯昱,摇了摇手机,想认识认识。
女人才刚开口说了句:“帅哥,能不能认识一下?”
“不能!”贺斯昱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向来守身如玉,对于这种示好顿觉不屑。
绕开人就走,只有示好的女人们就在原地,表情龟裂……
至于贺斯昱为什么会来比赛处,时间就该倒回三天前。
贺斯昱等约翰夫人传授完追妻秘诀后,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