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洲看过去,乔知意脑袋蹭了蹭枕头,此刻正睡的香甜。
只给他留了簇火。
他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也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千万不要接受喝醉酒的乔知意的撩拨。
方才情动,倒是没留意那么多,此时满脑子清醒,见着乔知意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着实让人面红耳赤。
许凉洲俯身过去,把他刚刚给乔知意脱下的衣服又穿好。
又想到乔知意还没洗澡,今天晚上的烧烤味和酒气还在,还怕她睡觉不舒服,许凉洲干脆抱着她去洗。
简单的先给她冲洗了下,换上干净的睡衣。
乔知意喝醉之后睡觉,总睡的特别沉,任由许凉洲怎么折腾,她都没醒,随便换个姿势,都能睡的很香。
次日一大早,许凉洲醒来时,乔知意还在睡觉,他去找老板冲了碗蜂蜜水。
恰好碰见吃完早饭,正准备回房间的宋舒雅,她看到许凉洲,反应不大,瞧见他手里端的蜂蜜水,扬了扬眉,“你们昨晚都喝的多,我就自己吃早饭了,没等你们。”
“嗯。”
许凉洲礼貌颔首。
她又道:“这是给你女朋友拿的?她起床了没,我去找她……”
“还没。”许凉洲说:“昨天太累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脖子上有个很浅的红印子。
偏生宋舒雅还是个视力佳的,抬眼就瞧见,“哦,那是该多休息休息。”
她成功的误会了。
但许凉洲没再解释,“我先回去了。”
“嗯。”宋舒雅挑挑眉,没继续阻拦。
许凉洲顺带对老板说了句,“麻烦你们给我们隔壁房的客人也送一碗蜂蜜水。”
顺带给陆一漫也送个。
老板说可以。
他道了谢,又对宋舒雅微微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去了。
此时,乔知意还没醒,许凉洲就把杯子放下,动作很轻的收拾东西。
如果今天乔知意还有力气,还要带她去昭王陵墓,这才是他这次来的真正目的。
收拾到一半,乔知意翻了个身,醒了。
刚开始意识还有点儿飘,根本不知今夕何夕,抱着被子转了个身,
许凉洲回身,笑盈盈的看着她。
忽的,乔知意睁开眼睛,眸子转了一圈,噌的一下坐起来。
恰巧跟许凉洲对视上,她动了动嘴唇,“洲、洲哥,早上好啊!”
许凉洲眸子里盛着笑意,明亮璀璨,“早呀,头疼吗?”
她摇摇头。
“那就好,那碗蜂蜜水应该也冷了,等会出去再给你冲一碗。”
乔知意看了眼床头的白色小瓷碗,端起来一饮而尽,“没事,不凉。”
他没再阻拦,“那你起床收拾收拾,我带你去吃个早饭,下午我们去昭王陵墓。”
她点头。
许凉洲就继续收拾下午出门要带的东西,乔知意心里有话想说,看了他片刻,还是先下床洗漱去了。…
到了洗手间,刷牙的时候,才不小心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居然换了衣服。
她心里一惊,急忙洗漱好出来,许凉洲已经收拾好了,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在看手机。
乔知意不敢正面询问,就假装过去拿衣服,顺口提似的,“洲哥,昨天晚上你帮我换的睡衣吗?”
闻声,许凉洲放下手机看过去,这个角度只看得见她的背影,他如实说:“嗯,昨天晚上我帮你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乔知意:“……”
还……还洗澡了!
她拿着衣服的手微微攥紧,片刻之后转身,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哦,多谢洲哥。”
许凉洲愣了愣,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讨。
犹豫了会儿,他试探的问,“乔乔,你昨天晚上……”
乔知意手僵住,还拿着今天准备穿的衣服,低了低头,神情不太好。
许凉洲见状,急忙起身过去,“怎么了?”
他以为乔知意介意他帮忙洗澡的这件事情。
“对不……”
“洲哥,对不起。”
乔知意比他先说出来,“昨天晚上我本来想要帮你庆生的,最后居然喝多了,礼物都没给你。”
她原本打算的是,等一起过完生日之后,回到房间再给他单独过一个生日,在那个时候把礼物送给他。
可自己喝醉了,完全断片了。
没想到她在因为这件事情内疚,许凉洲无奈,牵着她的一只手抬起来,“你看这是什么?”
是她亲手做的那两枚戒指。
她惊喜的抬头,许凉洲说:“你喝醉了也不忘给我送生日礼物啊。”
还不止这一个。
乔知意没意识到另外一个礼物,情绪瞬间高涨,“那就好那就好!”
没耽搁正事儿就好。
看她抱着今天要穿的衣服,知道自己在这儿,她也不好换,许凉洲又说:“早饭想吃什么,我先去给你买。”
乔知意没意识到,抬头笑道:“我都可以。”
“嗯。”
许凉洲亲了亲她的额头,先出去买早饭去了。
乔知意拿了件浅紫色的诃子裙,与梦中碧螺子的颜色相近,时间不太宽裕,她就简单的给自己挽了个发髻。
随后许凉洲给她发消息,她就出去吃早饭去了。
等她在许凉洲面前出现的那瞬间,他愣了几秒。
乔知意很久都没扮相这么复古,心底莫名的熟悉感,等她落座,许凉洲回神。
只当时与乔知意相处的人久了,没再纠结方才的事情,“先吃饭吧。”
“漫漫他们呢?”
只有他们两个。
许凉洲说:“策哥应该跑步去了,小漫和远声……好像还没起床,不用管他们了,我们先吃。”
乔知意不太明白他们两个还没起床是什么意思。
许凉洲让老板给陆一漫也送碗蜂蜜水,老板约莫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给她送去。
陆一漫昨天晚上喝的多,宿醉,头疼的厉害,窗帘遮着外面的光,屋内漆黑一片。
她随便裹了件衣服去看门,老板说,是许凉洲给她叫的蜂蜜水,陆一漫也没端进屋,直接喝了把碗还给人家,“多谢。”
老板说没事,拿着碗走了。
陆一漫把门关上,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刚刚没开灯,就抹黑的找床,总算摸到床沿,刚坐上去。
屁股下面像垫了个木棍似的又软又硬,她惊叫一声连忙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