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看母亲,母亲神色如常,母亲是释然了。
常霜笑道:“好,那我明天去参加爹的婚宴,娘回外婆家,真有够忙的。”
“霜儿带些糖果回去,村子里孩子喜欢,还有,记住把婚宴上的好菜带回来一些,咱们家也要沾沾喜气,除去晦气。”
何孝娟现在可劲往不吃亏路上走,付出不拿回报怎么行?
“好,没问题。”常霜笑呵呵,母亲越来越可爱了。
阮氏抿嘴轻笑,“呵呵,阿娟想得周到。”
常霜一家喜气弥漫,鄂鹤白的客栈房间里却是飘着冷气。
“殿下,该喝药了。”季如颜端着药过来过来轻声说话,小心翼翼。
主子回来就一副冷脸,什么都不说静静坐着,手下人却看出他在生气,好像天下人都惹火了他。
季如颜猜主子是被常霜惹了,因为鄂鹤白独自出门就是为去见常霜,现在他以这副受气样回来,显然是被常霜气的。
季如颜也不好问常霜怎么了他,肯定是那丫头说话伤人了。
鄂鹤白面无表情,拿了药就直接灌。
“殿下……”季如颜忍不住想问。
鄂鹤白冷瞥了他一眼,季如颜讪讪退下。
“如颜,怎么才能让那丫头听话?”鄂鹤白忽然说话了,声音透出无奈。
刚转身的季如颜立刻回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吧,还是需要吐吐苦水吧,看鄂鹤白这无奈的模样,看来常霜那丫头又说了狠话,伤到殿下了。
“殿下,如果以要人听话为目的的去接近人,那就直接以权强制,这样干脆又省事。看殿下如此模样,想必是不想强迫常霜了,那就用别的方式。”
季如颜这才发现,他自己除了治病救人,还可以解决感情问题。
鄂鹤白转头正面看季如颜,“什么方式?”
“这个嘛,可否告诉我常霜对殿下说了什么?”季如颜好奇常霜是怎么让主子这么难过的。
鄂鹤白顿了顿,“哼”了一声转头甩了甩衣袖,有些气馁道:“说我的宠爱不是幸运是灾难,她拒绝。”
季如颜怔了怔,微微拉下眼睑,想起自己跟常霜说过的话,不是吧,难道是他惹的祸?
常霜还真跟殿下这么说了,真是敢说,难道除了皇上她什么都不怕了?
季如颜忽感到有些心虚,“殿下,这个问题下官就无法帮忙了,还得殿下自己考虑解决。不过,常霜是大智慧之人,凡事看得远,想得细,又有本事,下官认为若得此女相助,益处不少。”
这个事鄂鹤白自然也考虑过,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
“我不是为了把她收入麾下才接近她的。”鄂鹤白认真地说。
“我知道。只是,她已经很明确的拒绝殿下了,不愿做殿下后花园中的其中一朵,如果让她满意就要解决这一条,那殿下只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殿下可是愿意放弃整片娇艳美丽的花园,只赏野花一朵?”
鄂鹤白面目平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季如颜道:“不管常霜与殿下是否能成好事,她是个人才,可以与之保持良好关系,为殿下所用。虽然这丫头我行我素,但是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