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挑开她披在肩上的外裳。
玉肩半露,与白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构成一副香艳的美景。
云暖一动不敢动,更不敢喊人。
“你要是胡来,我……”
秦湛并拢双指压在唇上,挑了挑眉,“嘘,别发火,我今夜来只是与你叙旧。”
话刚说完,他的手又移到另一边的肩膀,按住外裳的衣边,动作慢的撩人心玄。
云暖垂眸,余光跟着他的手指移动,肩膀上的肌肤感受到衣服与皮肤轻轻摩擦,向下滑落。
这就是他说的叙旧????
他怕不是对叙旧一词有误解?!
不过见他这表情,猜测刚才的动作都是故意逗她,惹她生气。
得稳住,不能中计。
外裳落在脚边,云暖的身上只剩下睡裙。
秦湛指腹抚过她的唇,“今夜我放过你的嘴,你可以尽情的说话……”
既然来叙旧的,就不能堵人家的嘴。
云暖来不及反驳,只觉脖颈处温热的气息散开,一种挠不到的痒钻心而去。
“……”
“放心大胆地说。”
她闭眼,气息混乱,“秦湛,我们已经和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湛抱起她,稳步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和离后你也还是我的女人。再说我是来叙旧的,又不做别的,跟和离没关系。”
和离可以做朋友。
有过夫妻之实,这辈子便要从一而终。
云暖闭着眼睛,知道越反抗男人越兴奋,索性躺下不动。
果然,秦湛也乖了很多,没有其它过分的动作。
只用手压在云暖的手掌上,迫使她与自己的手十指紧扣。
这样好似能体现出两人之间的亲密!
只有云暖知道都是假象,他老实不了多久。
秦湛的眼里都是温柔,声音和眼神一样,“别怕,我今晚真的只是跟你聊会天,以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
谁信随是孬子。凭对这男人的了解,聊天就是说荤话。动手动脚。
她白了男人一眼侧过脸:我信你个鬼。
情愿相信世上有鬼,别信男人的嘴,他们很多时候不好沟通。
云暖推开男人,缩到床里,拉了拉被子,准备开口问他关于砍头的事。
还没开口,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烛火左右晃动,随后熄灭。
周围陷入黑暗之中。
云暖:“”
这是故意不让她说话吗?
秦湛凑过来,笑嘻嘻,“来,我跟你说个笑话。”
也不管云暖愿意不愿意,就将她抱过来。
听到她胸口嘭嘭直跳的声音,秦湛十分满意,“别紧张,我只是跟你聊个天,我好几天没说话了。”
嘴上说的轻松,身体却僵的很,像是努力压制某种力量。
“于我来说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是最痛苦的……”
云暖避开他的气息,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少自作多情,谁告诉你我与你相爱?”
秦湛不以为然,难道他这样的条件,不配自作多情?不配和她相爱。
好生气!
再说自己媳妇面前,自作多情有什么?
他抬起云暖的下颌,故作认真地说道:“我们在一起时,连周末的空气都告诉我,你爱我,爱了很久。”
“呸,真不要脸。”
“呵,口是心非,你逃是因为你怕爱我到不能自拔,怕我抛弃你,怕我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怕我不是真心爱你……”
云暖情绪激动,好似被人戳破了心思,“你闭嘴……”
“好,”
秦湛此刻确实不想动嘴。
他一把抓起睡裙扔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