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小色鬼,“你说啥?你干啥了?”
陈凡龇牙一笑。
陈光斗无语了,他头疼。
“小凡啊。”过了好半天陈光斗才语重心长地看着肩膀上坐着的小孙子,“你是有媳妇的人,不能乱来!”
“我才不要尸爷做媳妇。”陈凡一副很倔强的样子,“不要。”
“想什么呢,那个不是你媳妇,拉你过来的才是。”
一听这话,陈凡立即露出欣喜的神色,“啊,我还以为是水里那个呢!”
陈光斗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来找头主的,不怕死你就去。”
“我才不要她!长得那么丑。”陈凡说着,晃着腿显出一副很开心的模样:“爷爷,我媳妇,她,她是女的吗?”
“肯定是啊。”
陈凡皱着眉头,很纠结地看着他,说,“那,那你也看不见她,怎么知道他是女的呢?”
陈光斗笑了:“你爷爷会法术啊,你看不见的东西,我能看见!我告诉你啊,你媳妇是神仙,跟爷爷一样会法术,会隐身!”
陈凡微张着嘴,做向往状,陈光斗却竖起手指对他说,“对了,臭小子!你有媳妇了这个事儿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媳妇会生气,陈光斗也会生气的!”
陈凡点点头,顿时美了起来,“爷爷,媳妇她,她长得好看吗?”
陈光斗点点头。
“她身材好吗?”
陈光斗点点头。
“她也会跟我一起睡觉吗?”
陈光斗点头。
又摇头。
又一脸懵逼地看着陈凡。
看这货正一脸纯洁地盯着他,老头子一松手,啪叽一下把自家孙子扔在地上又对着屁股踢了一脚,“臭小子!寻思什么呢!?屁大点儿的孩子就寻思睡女人了?!你,你咋不嫌害臊呢!?”
陈凡歪着脑袋,爬起来,一边揉着疼得厉害的屁股,一边颇倔强地看着陈光斗。
其实听这话的时候陈凡心里是非常委屈的,“你说的!你说她是我媳妇!又不是我自己说的!再说了,跟自己媳妇睡有啥害臊的?你看那王二蛋,那王二蛋他姐姐天天搂着他睡,我也想有个那样的姐!”
“这”
老爷子抓抓脸,看着这混蛋,正犹豫着应该怎么回答呢,啪地一下,陈凡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给什么东西狠狠地打了下!
陈凡回过头去,怒目而视。
刚一回头,又给打了一下。
陈凡不服,抡着胳膊一通打,可乱划拉一通又什么也没打到,到最后只得气鼓鼓地给陈光斗带了回去。
其实陈凡说的都是实情,王二蛋的家里确实有个姐,叫龚若兰。她比王二蛋大不少,是王二蛋指腹为婚的妻子。
这媳妇不是什么正经途径得来的,那时候,王二蛋家里有个果园,还开了一个商店,他家里富裕,在他们村儿是数一数二的大户。
龚若兰是隔壁镇子上的女儿,跟王二蛋没见过。说是她家欠了王二蛋他爹不少钱,还不上。王二蛋他爹要了几次,拿不到钱,后来他爹看人家有个小闺女长得不错,就要人家把闺女许给王二蛋做儿媳妇!还说以前的款子就当彩礼了,不要了。
那家人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听这话,立即答应了。连夜里就把自家闺女送到了王二蛋的家里。名义上他俩是未来的两口子,生活里,就跟姐弟俩似的。
当时山沟沟的观念还是比较落后的,都讲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俊俏的闺女,一嫁人了,不管对方高矮胖瘦他都是自己男人。就这么的,比王二蛋足足大了六岁的姐,从很小的时候就把王二蛋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当成自己的精神寄托了。
那平素里,陪吃,陪睡,摔倒给扶,睡觉给抱,明面上恩爱,私底下那没羞没臊的事儿干了老了去了。
对于这种充斥着低级趣味的奇特遭遇,还不知女人为何物的陈凡是相当不屑的,在当时,他觉得他就算有个姐姐,也就是跟陈凡打架的时候多个帮手罢了。那时候王二蛋老跟陈凡较劲,不服,还打不过陈凡。他一挨揍就哭咧咧地带她姐姐来,然后姐弟两个一起上,报仇。
那大姐比陈凡大不少,挺泼辣的,下手也狠,陈凡自认在同龄的孩子里是数一数二的能打架,他俩一起上,还是打不过。可打不过是打不过,一向有仇必报的陈凡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有一次她俩把陈凡打急眼了,报复心极重的他就趁着王二蛋不在的时候,把她姐拖到高粱地里扒光了一通乱摸,临走的时候,还把她的裤子扔到了水沟里。
那女人也是没骨气,哭的稀里哗啦的,为这事儿,陈光斗还把陈凡狠揍了一顿,逼着陈凡跟人道歉去。陈凡说我有啥好道歉的,她打我来着,我就不能还手啊?
陈光斗说你滚蛋去吧!你打她两下子我都不怪你,你咋还扒人裤子呢?说完又打他两下,让陈凡给人道歉去。陈凡还是很怕陈光斗的,寻思寻思,就又把那大姐姐拉到了高粱地里。
龚若兰当时就吓哭了,攥着裤子不撒手,她以为陈凡要nn她呢,却不想,陈凡一副特真诚的样子,说,“姐,你别怕,上次扒了你裤子是我不对!”
说完陈凡把裤子脱了,掐腰站着,一副忍辱负重吓了多大决心似的模样,那苦逼呀,一边侧过头脸闭上眼睛,一边大声说,“这下行了吧,你看我我看你,咱俩两清啦!”
龚若兰尖叫一声,掩面逃了,晚上回家陈凡又给陈光斗狠狠地打了一顿
陈凡想起这事儿就特激动,可惜当时太确实没多想。后来长大一点了,陈凡开始对这n的女人又了一些不能描写的想法,只可惜,那时候的陈凡已经没胆子把她拖到高粱地里扒裤子了。
倒不是没有那个本事,而是自家姐姐看得紧。陈凡那姐是一个看不见的家伙,每月来一次,比大姨妈来的都准。
她过来的时候基本在晚上,有的时候陈凡是睡着的,有的时候还醒着。她只要一靠近陈凡,陈凡就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瘆得慌。
那时候,陈凡看不见她,也动不了,冥冥中只感觉一个柔软的嘴唇压在嘴上,稍微一动,那滑腻灵巧的小舌头就会挤到嘴里一通乱搅合。那感觉,很微妙,很爽,每次都给她亲得微微一硬好不自在,只可惜她最多就是亲亲抱抱,要别的,也不给。
后来长大了,见识多了,才从卖糖葫芦的老爷子那里听说这种醒着却起不来的遭遇,叫“鬼压床”。
小时候陈光斗总是强调说姐不是鬼,是仙,可长大一点儿了陈凡就明白了。什么神仙不神仙的,她就是一只女鬼,一只在大白天都可以跟陈凡瞎溜达还特别爱掐人的女鬼。
她能碰到陈凡也能搬东西,需要她的时候她基本都在。
她就像是一个会隐身的家庭成员似的,时时跟在陈凡身边。上课走神,她会掐他。跟人打架她会帮他扔石头。考试时候选不出答案,也会感觉到一直软软的小手包在手背上,一点点地朝着答案挪过去。除了每个月他都会选一天干点儿让人感觉很害羞的事情以外,她跟活在身边的大姐姐还是很像的。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陈凡的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定,虽然严重偏科,可凭着某些科目的高光表现也能算是班里的尖子生。相比王二蛋浑浑噩噩的小学生活,陈凡这日子也过得还算有滋有味儿。
只是,好景不长,人终究是要长大的。在大部分女孩儿都在为羞于启齿的变化而犯难的时候,一群屁小子已经开始对那种不能描写的事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陈凡渐渐地觉得,每个月来一次的大姐姐已经满足不了自己的需要了,当时,村子里没有电脑,录像机还是高科技,陈凡他们拿不到光盘,找不到视频,除了一些全是省略号的小本子能给同龄人以适当的启发以外,就只有班上的女生能帮陈凡他们答疑解惑了。
他们开始学会搞对象,开始调戏小女生,开始对长得漂亮又乐观开朗的学姐学妹伸出魔爪。受他们的影响,小时候就很流氓的陈凡也学会了想方设法地调戏那些触手可及的大姐姐,还渐渐地,在一系列的实践中摸索出一套死缠烂打的奇怪心得。
对于他们的无耻行为,王二蛋是相当鄙视的。是个人就知道,作为一个有大姐姐在身边陪着的臭小子,在这种事上王二蛋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的。
那时候龚若兰已经长成了一个闻名乡里的小村花儿了,二十不到的年纪,身形高挑,梳着个大辫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这女人算不上倾国倾城,可也挑得起“亭亭玉立”四个字。她特别喜欢穿紧身的衣服,又骚又浪,那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很多对女人还没什么了解的小屁孩,在看到她的时候都会生出一种想犯罪的无耻想法,尤其是在后面看的时候,景色特别美。
在陈凡看来,王二蛋的姐姐是最有女人味儿的,只是,扒裤子那件事让这个女人对陈凡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有着深深的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