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雯终于明白,宫墨从始至终都没相信过她。
让她在宫家等也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
“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不知是本身没站稳,还是受到打击,她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
夕瞳一向不待见为得到宫墨不择手段的女人,却莫名对夏雯生出恻隐之心。
难道是因为快要做妈妈,才变得更宽容了么。
又或者,是因为她从夏雯的眼睛里看不到阴谋诡计。
这女孩只是太迷恋宫墨。
“你别哭了,宫墨只是为你找新住处,又不是软禁。”夕瞳起身,绕过茶几,过
去拉她起来。
夏雯像是没想到夕瞳会这么做,她出于礼貌的说,“谢谢。”
与此同时,刘副官向夏雯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夏雯再傻也能明白。
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宫墨,转身跟着刘副官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宫墨的眸光有些迷离。
她究竟和夏欣有什么关系?
“你在想什么?”走回旁边的夕瞳,亲昵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宫墨望向大门,“想办法查清她的底细。”
“这些事明天再想,今天可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一辈子只有一次,我只想讨论
关于我们两个人的事”夕瞳的两条小手臂,环住宫墨的腰,“腰疼的厉害吗,今天
不是久站,就是久坐。”
宫墨有点好奇,他从没告诉过她腰疼的事。
她是怎么知道的?
“谁说我腰疼”宫墨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夕瞳打断。
她抱在他腰间的小手臂收的更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别想骗我。”
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她。
宫墨抚着她的长发,“我抱着你,就会好很多。”
“我给你按一下穴位,否则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夕瞳知道,宫墨的睡眠本
来就轻,要是哪里不舒服,更不可能入睡。
橘色的灯光,渲染着屋里的气氛。
“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宫墨怕她辛苦,刚要拒绝。
夕瞳从他的怀抱里坐起来,“我可是经过训练的,这点考验不算什么。”
宫墨拗不过她的坚持,只好同意。
帝家。
精致考究的真皮沙发上,坐着若有所思的林曼青。
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从婚礼上回来,她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想到那个和夏欣一模一样的女孩,林曼青的心底升起一阵凉意。
她相信夕瞳就是夏欣,所以才想查清楚那女孩的来历。
电视机里的新闻上,正在报道她和帝殇结婚的消息。
这男人,还真是心急,不过才刚结婚,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帝殇,帝殇”林曼青提高声音。
此时此刻,她能找到的人就只有帝殇。
然而,几分钟过去,帝殇并没有如她所愿的出现在眼前。
他去了哪里?
林曼青莫名有点小小的失落,或许在她心里,早就有了帝殇的位置。
只是她自己,始终不清楚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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