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祭司姐姐?”卫天翊虽然猜到几分,却还是忍不住问。
夕瞳与宫墨四目相对,他的眼睛真好看!
“你们说的付霖啊,每次做法事,他都扮成女祭司,不是祭司姐姐又是什么。”
一脸的天真,毫无虚假。
像小丫头一样的夕瞳,宫墨还是第一次见到。
所以,她才叫付霖“祭司姐姐”的么。
宫墨想到那天付霖对自己施展幻术,视线一点点移向夕瞳,难道她也
卫天翊有着同样的猜测。
“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夕瞳下手。”
宫墨面色一沉,收回的手慢慢紧握成拳,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在生气,好可怕!
夕瞳的身子怯生生的往后一缩,“我该回去了。”
宫墨心里闪过一个声音:不可以!
意识到付霖对夕瞳使用幻术,他断然不会再放她回去。
“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宫墨紧紧拽住夕瞳的手,往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
慌乱伴随着不安的心跳,将夕瞳整个人团团包围。
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男人并没有恶意。
“宫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夕瞳见宫墨紧跟着坐进来,只好往另一边挪了挪。
这些日子没见,他真的很想她。
“回家。”
说出这两个字时,宫墨的心猛然一疼。
没有了她,何处才是他的家
车子开动。
树影,点点斑驳在宫墨的深眸中,道不尽的苦涩慢慢凝结。
夕瞳不知道他要带她回哪个“家”,是那个有祭司姐姐的家么。
可她并没有告诉他地址啊。
为什么感受到他的落寞,她的心会忍不住疼。
明明是今天才认识的人。
好困
夕瞳靠在后座上,看着窗外迅速向后退去的树,慢慢闭上眼睛。
一阵手机铃声,将夕瞳从噩梦中拉回现实。
我,在哪里?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接起备注为“祭司姐姐”的电话。
“瞳瞳,你在哪里?”听筒里传来付霖急切的声音。
在仅有的短暂记忆里,付霖对她几乎无微不至,大到人身安全,小到床铺的整理。
如果有人问她,喜欢“祭司姐姐”吗?
她的答案,必定是肯定的。
然而,却也只限于“喜欢”二字。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回去的。”夕瞳边说,边打量着整个房间,这里有好多邦尼兔。
对于“姐姐”这个称呼,付霖也是相当无语,他不知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她的“祭司姐姐”。
“瞳瞳不要怕,我很快就定位到你”付霖的话音未落,信号便被强行干扰。
怎么突然就挂了?
她不知道,这里装有外来信号干扰器,能自动检测,并在对方定位时瞬间切断。
夕瞳伸了个懒腰,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她想起之前和宫墨一起坐车,他还说要带她回家。
原来是要回他家。
那么,他去了哪里?
夕瞳起身,亲昵的抱了抱床边的大邦尼兔。
“真没想到,他也喜欢这种兔子。”
她下床,踩着拖鞋,开门走出去。
走廊的尽头,连接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