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十月,就是国庆长假的时候,叫做叶惠惠的可怕女人搬进了我的家里,在傍晚时分,我和惠惠一起出门买晚饭食材的路。她向我表白了。
“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吧。你要是答应了,就别妄想甩了我。如果你做出对我不忠的事情,我会先杀了你,然后,自杀。”
当时,她说出了这样耸人听闻的骇人表白。
我也匪夷所思的接受了。
没什么不好的,我也喜欢她嘛。
这点我敢保证。
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人,叫做阮诗的三无少女,不,腐女才对。
今天已经是星期三了。加补课的2天。一共还有四天。
就到了国庆长假。
还是在那之前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吧。
难得的值得庆祝的时候,并不想被这样破坏掉。
但是时间还是很紧呢。毕竟只有四天而已嘛。
唉。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我连惠惠的账单一起买了。
没想到这家伙在偷听的时候,还点了2块蛋糕。她还真是悠闲。
我回到了家。
“惠惠,阮诗晚吃什么啊。”
我才回到家,就马不停蹄的张口问道,她们晚饭要吃什么,现在已经五点多了,现在开始准备六点半开饭刚刚好。
气氛确实变地不一样了,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够清晰感触到那种隔阂。
“嗯,土豆炖肉吧。”
她盯着电视,没有回头。
阮诗倒是没说什么。
“哦,意外的简单呢。”
我试着平常的拍子,做出附和,希望视而不见就能够一如既往。
我转身向厨房走去。
“我,帮忙。”
阮诗站了起来。向我这边走来。
是打算帮忙。
“哦,那你帮忙把土豆洗了吧,然后把皮去了。”
“嗯。”
接过我给她的土豆,走到了旁边的洗碗池阮诗笨拙地洗了起来。
虽然动作笨拙,但是还不至于出太大的问题。
我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就好像刻意等待着我的目光收回一样,阮诗这时递出了话语。
“我,明天回去。”
“嗯。这样啊。”
继续着的把肉切成肉块。
“陆冉算是受的那一方吧。”
“为什么话题变成这种走向啊。”
差点菜刀一滑,切到自己手指。
“陆冉长得很秀气嘛。”
“闭嘴,就算你是阮诗,你继续说下去我也会生气的。”
“林雄攻陆冉。”
“啊啊啊啊啊。”
“我有册子。”
“册子!什么册子!你倒是说清楚!”
现在,已经不是做晚饭的时候了。
“哔。”
“自带消音是怎么样!”
“哔”
“哔什么的已经够了!”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就算你用彩虹猫的调子唱也糊弄不过去的!”
阮诗无表情的面容唱着洗脑歌
这个意外的萌呢,可恶。
“真的没办法吗。”
就好像刚才的打闹没有发生过一样,唐突地、她问出了怎么一句。
“没了,抱歉。只有这样。”
我有些卡顿地回答,不知是因为她这忽然转变话题的卡顿,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缘故。
“是吗。”
“是呢。”
没有意义的重复话语作为过渡存在于这里。
“阮诗我没有办法帮的你,这只有你自己咬牙努力坚持了。我最多只有在背后安慰你,为你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而已。”
“谢谢。”
手都没有停下,就这样互相的对着话。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陆冉不是喜欢我吗。”
“唔……、嗯、嗯,是啊。”
稍微的有些手足无措了,我。
“是吗。”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变成了一句又一句“是吗。”
晚饭的饭桌,空气沉重的过分。
我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默默的吃完了晚饭。
她们2人也是沉默不语的吃完了晚饭。
真的要快把答案想好,把这尴尬的气氛解决掉呢。
晚9点,阮诗先一步进了惠惠的房间,抱着我电脑。
她到底又在拿我电脑干什么啦!不会又去找些什么男人绝对不想看的东西之类的吧!
实在不敢太过于深入的想象,算了,算了。让她用吧。
客厅又剩下我和惠惠2人。
惠惠占据着长长的沙发的一边,我也坐在另外的一边。
惠惠现在散发的气场现在可真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惠惠,那个,那个,该怎么说呢,嗯……”
找不到适当的词语,很是慌张的我有些手足无措地不停挠着脑袋。
“什么,冉冉。有话就快说。”
“没有的话,就快点去死一死。”
没有像往常一样吐槽,我认真地回答道。
“稍微给我点时间,我会在国庆之前搞定的。”
“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啦。”
这说不出口啦。
“什么那个,那个。冉冉这样说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冉冉肚子里面的蛔虫。”
骗人!绝对是骗人!
是谁!是谁经常就看懂了我的心里所想的。
“关于我与阮诗的事情,我会在国庆之前给惠惠大人一个好好的交代的。”
被迫直白的说了出来、
“诶,那件事情吗。”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还以为冉冉要和我说关于冉冉死后遗产的继承人的问题了。”
“我才不会那么早死哇!”
“但是,伏笔在第一卷的时候已经埋下去了。”
“什么?什么第一卷啦!我们是在的世界吗!”
“花心的冉冉在我和阮诗之间徘徊不定,最后,被黑化的阮诗给杀掉了。结局是这样写着的。”
“这日在校园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冉冉和人渣诚本来就没什么2样。”
“我才不是那种男人!”
“我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惠惠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呜哇,真的有呢。明明是相当严肃的事情却打算用玩梗糊弄过去的不负责的男人呢。”
不是吗?
刚才凭着对话的流向不是应该这样收场的吗?诶,不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的话,就不要把话题往这种方向面引啊,呜哇,真的好尴尬!太尴尬了啦!
“那,冉冉真的能在国庆长假之前给我一个答复吗。”
然后,惠惠再一次发出了询问。
“啊,当然。没有问题。”
我有些难受刚才的对话,最后还是强忍着难受点了点头。
“是吗。”
“惠惠,我可是说到做到的男人。”
“别往自己脸贴金了。你个白痴男人。”
“真的,相信我。”
我郑重,她翻了一个白眼,还有两个不是拇指的指头。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早的七点。
我陪着阮诗坐了今天首班的公交车,踏了离家出走少女的回家之路。
感觉这句话像哪里的亲情节目的标语一样,虽然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
至于惠惠就独自一人的去学了呢。
最近几天都没有和惠惠一起学,突然感觉有些寂寞呢。
起了个大早,身体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全身还是倦怠的过分。
“不至于早就回去一趟嘛。中午让你爸爸派车来接你就是了。”
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对这旁边坐着的阮诗说道。
“先回去,打声招呼”
我也没反驳什么,的确离家出走2天了。早回去一趟先和家里人说一句也好。
虽然,我觉得完全没那个必要。
那个精明的有些无情的男人不会在乎这些的。
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无论我多讨厌阮诗的爸爸,他还是她的父亲。
因为是首班车的缘故,车厢内并没有什么人。
坐着不算受罪,但因为公交路线的问题,绕了很多的路,也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抵达目的地。
阮诗那大的过分的家。
穿过那林荫的石头大道,穿过前庭,推开了家门。
“呀,我的女儿哦。你终于肯回来啦。我可是想死你了。”
等待我们的站在和我家客厅差不多大的玄关的阮诗父亲。
应该是大门口的保卫通知的他吧。
一脸微笑的,没有一丝生气的迎了来。
用着虚伪的笑容,虚伪的话语,轻轻的拥抱了下阮诗,表示自己的关爱。
“哦,你也来啦小子。我女儿这几天麻烦你了呢。”
“没什么啦,我们是朋友啦。”
“哈哈哈,这也是。”
“我们就是给你汇报一下,那我们先去学了。”
“嗯,这样吧。女儿要不要我让人送你们去。”
阮诗的父亲对着向外面走的女儿喊道。
“不用,坐公交车”
“那,叔叔再见了。”
我也道别了一下,就跟着阮诗后面走了。就这样简单的对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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