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处理后续问题的王修追了上来,当听到有生命危险这句话时当即激动万分:
“怎么会这样的?你们可得一定要救回她啊,只要救活,钱不是问题……”
那医生严肃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的,家属先上来,其他无关人员请让路!”
说罢不再多言,刘易见状,当即也不再犹豫地爬上救护车,随即大呼:“阿修,我先过去,你先看看有没有要通知的人,我们医院会合!”
后面的话王修到底有没有听到刘易并不清楚,因为此时救护车已经关上了车门,救护车随即拉响警报开始向医院飞驰。
此时的刘易也十分紧张,眼见着翁美玲已经戴上了呼吸机,脸上也是粉红色,刘易当即松了一口气,说道:
“医生,她现在脸色变红润了,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吧……”
医生严肃的摇摇头:“就是变红了才严重,一氧化氮中毒的临床表现就是皮肤呈鲜红色……”
这些刘易怎么会知道?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穿越者而已!
不过看着此时昏迷不醒正在抢救的翁美玲,刘易忍不住叹一口气:可得抢救回来啊,为了救你我可是连夜宵都没吃好呢……
医院里,刘易正在抢救室外等着,突然一阵焦急的声音从走廊传来:“阿易!阿易!阿翁怎么样了……”
人还没到就已经传来了声音,不是王修又是谁?
刘易抬头看了看王修:“还在抢救,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正这时,抢救室的灯光熄灭,几个医生走了出来,随后一张轮床被推了出来,上面躺着的正是带着氧气面罩的翁美玲。
翁美玲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病态的红晕,有的只是虚弱的苍白,眼见此时的翁美玲还是昏迷不醒,王修正在开口,那边医生已经说话了:
“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还好送来的及时,你们要是再晚十分钟的话就真出事了……”
王修此时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还是刘易开口道谢回话,医生这才安排护士将病人推向病房。
护士尽心尽责,将翁美玲送到独立病房后眼见王修刘易二人还要跟进去,马上伸手阻止了:“两位先生,病人现在主要静养,请不要过多打扰……”
王修这才乖乖和刘易一起等在了门外。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医院内也是安静异常,静得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
突然,王修开口了:“阿易,你怎么……”
刘易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不会告诉你太多,我只能和你说,是有高人提前告诉我的……”
王修看着刘易,片刻后才点点头,仿佛接受了这个理由。
这果断却让刘易多了几分疑惑:“你不好奇吗?”
“好奇啊!”王修开口道:“但我好奇你就会告诉我吗?
我爷爷告诉过我,这世上有很多能人异士,有种种神奇的能力,所以你就算说是从未来来的我都不觉得稀奇,因为你本来就和我们不一样……”
卧槽?被发现了?
刘易差点要杀人灭口了,但随即看到王修继续开口道:
“其实我本来也怀疑过这次是一个阴谋,但你之前并不认识阿翁,还是听我说了以后才知道的……
我了解阿翁的性格,这几天的各种新闻其实已经让她有些崩溃了;她太过感性,太注重爱情,所以这次的事情发生后容易冲动……”
眼见着王修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居然在自己面前井井有条的罗列出这么多理由来,刘易倒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说到这里,王修突然看向刘易:“不管怎么说,这次是你救了阿翁一命……”
说到这里,王修突然站起来向刘易鞠一躬,却是让刘易都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何这么在乎翁美玲?
王修想必也看的出来,但他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刘易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
让刘易想不到的是,第一个过来的居然不是汤镇业,而是一个叫邹世龙的人。
他一进医院就疯了一样想冲进病房,幸得刘易反应极快,一把就将他给抓住给按在了外面,正要将之赶走,一旁的王修已经开口了:
“阿易,别动手,他是我和阿翁的朋友……”
眼见刘易停手,邹世龙这才看向王修焦急地问道:“阿修,阿翁现在怎么样了?”
王修安慰道:“没事的,阿翁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目前正在休息……”
听到这话,邹世龙才松一口气,随即咬牙切齿道:
“汤镇业那个衰仔这次可把阿翁给害苦了,如果阿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放过他!”
眼见如此激动的邹世龙,刘易忙悄悄的询问起王修来:“阿修,这是谁啊?怎么比你还激动?”
王修将刘易拉到一旁解释道:“他其实是阿翁的追求者,只不过阿翁一直没有同意……”
王修这般一说,刘易脑海里马上浮现出翁美玲和汤镇业双宿双栖,邹世龙一人孤单当着备胎的凄惨情形……
但王修下一句却把刘易的幻想打击得粉碎:“不过他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也不值得阿翁托付终身……”
这……
刘易突然觉得他们和自己的三观是不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花花公子和翁美玲交朋友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还有一个花花公子去追求她?
这边刘易还沉浸在三观震碎的心情中无法自拔,那边医院门口又冲进来一群人,为首那人跑的飞快,边哭边喊:
“阿翁,阿翁你为什么这么傻……”
邹世龙听到这声音一下子跳了起来,一见来人,猛的一拳就将他打倒在地!
跟着这人进来的那群人眼见邹世龙打人,当即全都一窝蜂的冲了上来将邹世龙给抓了起来,一行人吵吵嚷嚷的将邹世龙给押了过来。
那被邹世龙一拳打倒在地的正是汤镇业,只见他此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张口吐掉带血的唾沫,随即挥挥手:“放了他,他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