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156块?”
“不是我说,你这个街溜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傻柱一听就急了,伸手就要拿过来求证。
“行,就按你说的!”
一大爷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傻柱,他算是看明白了,再让傻柱这么闹下去,这事儿非得谈崩不可!
你这是来求人的!张嘴闭嘴的街溜子,真当他大齐是泥捏的?
“行,看在一大爷的面子,其余的就算我吃亏,什么时候把钱给我拿来,什么时候咱们算翻篇儿!”
“来,解成,咱俩走一个!”
齐越端起酒杯对着阎家老大遥遥一举,故意把那傻柱给晾在了一边。
“嘿!我说……”
“柱子你就闭嘴吧!”
一大爷看傻柱张着大嘴就又要瞎咧咧,直接一把将他搡在一旁,转头就看向秦淮茹。
“那什么,淮茹你还不回家准备钱去?”
“一大爷,我…我家是真没这么多钱啊!”
秦淮茹本来打的一手好算盘,拉着仨大爷还有棒梗联手给齐越施压,能少赔点就少赔点,虽然这钱到最后也得落在傻柱身,可这傻柱的钱说到底还不是她的钱?
一听要赔500块钱,这个精明的寡妇顿时急了,不吃不喝也得两年的工资啊!
就算她这些年没少踅摸傻柱的工资,可是她手里还真没这么多!
“那啥,你婆婆手里就没一点钱?你回去找找,看她把钱放哪了?”
一大爷心里跟明镜似的,齐越那的损失绝对不止500块,他这么说就是想让秦淮茹赶紧把傻柱给引走。
她家的事儿那傻柱肯定帮忙,再留在这里指不定还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大齐,你可真是大方,要我说你要500都少了!”
“你家这回的损失最少也得六七百,就这么轻易的饶过她们家了?”
人都走了三大爷还在心疼齐越的东西,这事儿要搁他身,那是一分钱都不能少!
“不过就这500块也够那秦寡妇家喝一壶的,就算她再能占便宜,家里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三大娘毕竟是妇道人家,情感比较丰富,特别是这事儿又不掺乎她们家,她那点同情心立马就泛滥了。
“三大娘你这账算的不错,可是你忘了,那秦寡妇后面可是还有傻柱呢!”
“再不济,他一大爷不是总说邻里邻居的要互相帮助,互相扶持么?”
“家里的粮食他都能接济她秦淮茹,碰到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齐越当着三大爷一家人,毫不掩饰的说道。
“怎么这事还牵连到一大爷了?”
阎解成直接问出了他们家所有人的心声。
“他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99呢!就算一大娘身体不好需要吃药,她一个月还能吃掉50块去?”
“他跟一大娘无儿无女的,你们说他的钱都哪去了?”
“真以为回许大茂家的鸡是傻柱偷的?”
“且等着吧!这500块,只会让他们三家肉疼一阵,不伤筋骨的!”
“吃饱喝足,回家!”
兀自撂下这一排子话的齐越扬长而去,留下三大爷一家面面相觑,若有所思的琢磨个不停。
…………
空间里的小猪小羊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繁育已经成群结队了,还有齐越在豆各庄那边的山里踅摸的枣树、核桃、板栗、松树、榛子啥的,整个空间里已经自成体系。
不仅各种粮食作物样样不缺,还有这个年代稀缺的水果、坚果他也样样不缺,就连他在豆各庄收到的那些个干货也在灵泉的浸泡之下重新焕发了生机。
鸽子市那边越是临近年关生意越是火爆,齐越这边的各种物资更是稀缺中的稀缺。
各种鸡鸭鱼肉就不用说了,就连这供销社都已经缺货的了瓜子花生核桃他都能成麻袋的供应。
特别是还有那些个大饱满的松籽儿和榛子,更是整个帝都的供销社都少见的稀罕玩意儿。
“哟,爷们儿,今儿怎么又跑到德胜门来了,你不是打一枪换个地方的么?”
齐越正在低头给一个客人幺松籽儿,冷不丁的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那个当初买了他第一条大鲢鱼的中年人么?
“这不是打游击么,不玩点心理战,保不齐哪天就被人给抓了!”
“佟大哥你这是又来干啥,昨天不是才买了一头小羊羔么?”
这佟战后来又在鸽子碰见了几次齐越,一个出手大方,一个各种物资齐全,这一来二去的,俩人就越来越熟络起来。
“还说呢,就是你卖我那小羊羔,有别的领导惦记了,我这都找了你一午了,谁知道你今天还在德胜门这边?”
佟战顺手接过齐越递过来的大前门,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不能吧?您的路子那么广,一头小羊羔至于你找好几个鸽子市?”
齐越这话不是恭维,这个佟战的来历不简单,有好几次他给齐越的各种票据都是军i供票,就像他之前送礼用的茅台票什么的,大都是出自这个佟战之手。
而且他每次买的东西都特别多,远远超过了一般家庭的正常消耗,有一次他买的鲜肉太多,齐越更是亲自帮他送到了大院附近——一个门楼挂着五角星的大院。
“唉,要不是知道你身家清白,我都想查查你的底了!”
“也不知道你小子从哪淘弄这么多稀缺物资!”
佟师傅闻言也是一阵苦笑,左右看了一眼没人注意这里,特地又压低了声音凑到齐越耳边小声说道,
“风声紧了,老领导家里现在也没有余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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