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跟他并排一起七八个人都被扒的像光猪一样吊在菜市口大街的红绿灯架子。
也多亏了现在是夏天,可饶是这样,昨晚那大风大雨的吹了一夜也不好受。
“许组长!许组长!这怎么回事啊?我们……”
被吊着的都是许大茂一手拉起来的‘心腹’,昨晚被齐越跟在后面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一锅端了。
除了许大茂是在空间外边被敲了一记闷棍,其他人都是在被收进空间之后直接给弄晕的。
“闭嘴!别特么叫我名字!”
许大茂看着下面乌央乌央看热闹的人群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昨晚他不是……对!娄家!一定是娄家!
没想到啊,这娄家居然发起狠来这么不要命!
可是昨晚的行动是他私底下的行为,完全没有跟*委会报备啊!
为了能够私吞娄家的财产,昨晚的行动他全带的是自己的人,可是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该要怎么跟面解释呢?
“全特么把嘴给我闭紧了!”
“娄家的事情谁特么也不准提!明白么!”
想明白利害之后许大茂也顾不得被人看瓜的羞耻了,连忙恶狠狠地低声警告着众人。
“明白!许组长,我们都明白!”
跟着许大茂混的这些日子他们怎么能不知道这位的能耐?脑袋一转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交待。
“都说了!别特么叫我名字!哎哟……我的胳膊……”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低声嘶吼着,只觉得被反绑着的胳膊都快要断掉了。
“不是,许组长,你快看那边!那人是谁啊?怎么…怎么……”
出声的正是昨天在新中街盯梢的那位,此刻他的声音里面却是有着压抑不住的恐惧。
“说特么多少遍了!别……卧槽!那人是谁?谁认识他?”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又要怼人,结果话还没骂一半就被眼中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个肚子浑圆的白胖中年男人,被人反绑着双手手腕直接吊在那里,他们虽然也被吊着,但是绑他们的人也还算是手下留情,把他们的胳膊和半身绑在一起。
可是那个白胖子就惨了,整个人的重量全集中在了那被反绑的双手之,眼看着那手已经被吊的乌紫发黑,就算是被救下来,估计那手也得废了。
不过这还不算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这货的……也被一根细麻绳绑着,绳子另一端面还绑着一辆自行车!
“多大仇多大怨啊……”
许大茂等几人被绑着的‘光猪’顿时觉得胯下的凉风好像更冷了,全都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没办法啊,那位仁兄的遭遇实在是太凄惨了!
不光是一双手废了,估计下半辈子都得蹲着尿尿了……
没错,那个中年男人就是无线电厂里被齐越抓进空间的那人,昨天刚好趁收拾许大茂的时候把这人也一并收拾了。
虽然齐越没有伤他的性命,但是要让他轻轻松松的放过此人也断不可能,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他不是好色么?那就直接物理阉割,省的以后这个人渣再去嚯嚯别的良家。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接到报案的公·安人员终于‘姗姗来迟’,许大茂几人这才结束了被看瓜的凄惨命运。
而那位悲惨的仁兄则是被直接送进了医院——实在是公·安同志们都看得触目惊心。
其他几人的事情比较好解决,本身干的就是天怒人怨的工作,所以被人敲了闷棍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帝都现在每天都有类似的情况演。
公·安同志们已经见惯不惊了,再加几人都有清楚的身份证明,通知家人后就全都领了回去。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那个已经废掉了的中年男人,没错,医生在看到第一眼之后就宣判了这个男人的下场。
下面是不用想了,必须马手术切除,要不感染之后是会要命的,一双手虽然能救回来,但是以后也只能是作为摆设了,今后估计提裤子都费劲。
至于这男人到底是得罪了谁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他身吊着的那辆自行车却成了破案的关键线索。
那自行车是许大茂的。
这下许大茂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他极力辩解他也是受害者,也被人扒光了吊了一夜,可是他解释不了他们一行人为什么大晚的出现在那里。
娄家的事情实在牵扯的太大,一旦事发了,就算是个知情不报的罪名都不是他能够承受的,所以他也这只能死扛着装傻充愣。
再加公·安同志有意给他施加心理压力,除了裤衩愣是一件衣服都没给他,直接把他给扔进了临看里面,一直把他关到了轧钢厂来捞人才算完。
“哟,这不是许组长么?听说你的屁股挺白的呢!”
傻柱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埋汰许大茂的机会,这会儿看到许大茂灰溜溜的冲进院子,那大嘴巴恨不得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傻柱你给我闭嘴吧!你最好别让我查到这事儿给你有关!不然……”
许大茂恶狠狠地正待撂两句狠话,没成想转头看见了刚从何雨水屋出来的于海棠。
“海棠?你怎么在这呢?”
“孙子,关你屁事?呸……”
傻柱见他那双眼又盯了于海棠,恨恨的啐了他一口。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了秦京茹这于海棠又巴巴的住进了四合院,傻柱的心思正活泛着呢,捎带手就把她给让进了屋子。
“对了傻柱,你妹妹都快结婚了,怎么你这个做哥哥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于海棠四处打量着这个单身汉的屋子,发现这屋里的摆设什么的确实要比她姐夫阎解成那边好多了。
“嗨…她结婚就结呗,到现在那妹夫长啥样我还不知道呢,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我正好落个清净!”
傻柱的心思这会儿全在于海棠身,自己那个妹妹平时就跟个透明人似的,什么时候操心过他的死活了?
“于海棠,咱们那宣·传科还有点事情,你出来我跟你商量一下……”
许大茂早就听说了于海棠跟对象分手的事儿,正愁没机会下手呢,他怎么可能便宜了傻柱这个愣货?转眼就把娄家那糟心事儿给抛到了脑后,硬是跑到傻柱这屋里把人给叫了出去。
“嘿——这个王八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老子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傻柱看着两人并肩走远的背影,一股子邪火瞬间就烧到了脑门儿。
“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嘛?真以为人家于海棠能看的你?”
秦淮茹正乐得看见许大茂把于海棠给截走,傻柱可是她一早就定下的长期饭票,她怎么可能让傻柱这么轻易的跟别人结婚?
“你少在这跟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跟你那表妹也不是什么好人!”
傻柱还正记恨着早秦京茹那啪啪打脸的恶毒行径呢,连带着对秦淮茹也没个好气儿。
“傻柱你平心而论这些年我秦淮茹有哪里对不住你了?除了你我还给过哪个男人好脸色?”
秦寡妇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就凭她这拖家带口的情况,一般男人还真不敢当这个接盘侠,划拉来划拉去也就只有傻柱这个光棍汉才是最好的人选。
家里本来那点儿积蓄这几回让棒梗给折腾的干干净净的,这要是再把傻柱给放跑了,她们家以后还真的得喝西北风去。
“不是…秦淮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傻柱愣是一下子没转过筋儿来,这秦寡妇平常捏的那么紧,今儿个怎么听着话里有话啊?
“就是字面意思,京茹是京茹,我是我!”
“你不是一直着急娶媳妇儿么?我秦淮茹以后就是你的女人!”
要说这寡妇一旦想开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反正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然生完槐花她那么着急去环干嘛,还不就是预备着以防万一么?
要不说这傻柱就是个最好的接盘侠呢?原著里他白耕了八年的地,秦淮茹愣是连个屁都没给他生出来!
“拉倒吧你!先不说你那拖家带口的,就你家里那恶婆婆,她能愿意?”
傻柱先是下打量了一番秦寡妇那诱人的身段,不得不说这秦淮茹的底子绝对是一等一的,即便是生了三个孩子,那皮肤、那腰肢……
可他又不是真傻,之前秦淮茹一直吊着他的胃口他不是不明白,只是面对这么个尤物哪个男人不心存一点幻想?
真以为她秦淮茹光凭着卖惨就能在轧钢厂连吃带拿?正经是等价交换才是王道!那环可不是白的!
“新人新事新国家,我铁了心要改嫁,她还能把我拴在裤腰带不成?”
秦淮茹也知道事已至此,她再不拿出点实际行动傻柱这张长期饭票铁定是要吹了,索性把心一横,反正不给他生孩子不就完了?
到时候不仅傻柱的工资、房子全是她秦淮茹的,他还得好好的帮自己把棒梗他们仨孩子给养大,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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