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银行作为至冬国在提瓦特大陆明面上的外交手段和场所,在经济商业上的认真负责,很博得璃月港居民的青睐。
毕竟想要做好生意,只拘泥于一片弹丸之地并不是个好法子,在颇具至冬风格的琉璃盏灯的照耀下,银行内部金光闪闪的样子,无不在透露出这家银行背后所依仗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除了最基本的摩拉交易业务北国银行也在璃月放贷赚利润收入,而北国银行的贷款对象多是其他银行不敢,也不愿意借贷的在逃通缉犯、出名的老赖,因此也催生了债务处理人这个职业。
荧站在银行大厅的中央,看着四周由名贵木材雕刻而成的内饰和头顶那座足够晃瞎别人眼睛的琉璃盏灯,发出了来自底层冒险家的哀叹。
明明自己是在蒙德富有盛名的旅行者,却只能为了几千摩拉而来回奔走劳累着。
看着周围无处不在的奢靡风气荧只能在内心不停的哀叹世道不公。一楼大厅办理业务的人们络绎不绝,而在普通人注意不到的角落,全是愚人众伪装的平民百姓,目的就是掩人耳目,防范危机。
“这就是北国银行啊,好有钱的样子。”
派蒙望着金玉装饰的柜台,
如果能把里面的钱财抢劫一空,少说也有上百万,甚至千万,不不不,可能更多。
派蒙脑子里胡思乱想,表情已经开始变成小财迷那般圆圆的、双眼冒着摩拉的形状。
“哈哈,那当然了,我们作为使团,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开个银行放款给别人做生意,收取正常的利息,赚钱还是蛮多。”
达达利亚出言解释,带着两人向银行的二楼走去。
“如果有人请我们去办事我们也会考虑一下只要有钱,都可以。”
荧当然知道橘发青年口中的办事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说道:“如果要你们对付璃月七星这样的人呢”
“开玩笑的啦,与璃月七星战斗,我们可伤不起。”
达达利亚摊了摊手,对付璃月七星,最起码也得执行官出动,再说了,愚人众执行官只听从冰之女皇的命令,没有女皇的口谕,谁也不会乱来。
“所以帝君遇刺,真的和愚人众没关系?”
荧看着达达利亚脸上诚恳的笑容,也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的想法。
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今天在玉京台发生的事情,和愚人众没有任何关系,况且如果乱来的话搞不好引起轩然大波对至冬国没好处。”
达达利亚率先走踏上了一直都没有人来往的楼梯跟在他身后的荧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迈步走了上去。
二楼的构造和一楼大厅的风格大相径庭,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墙壁上行云流彩般的花纹不在流露出那种富丽堂皇的感觉,反而有种低调的深沉。
“来,这个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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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领着荧和派蒙到了一个房间中,然后从房间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张普普通通,甚至还带着皱褶的黄色纸条,将其递到荧的手中。
“这是什么?”
派蒙看着奇怪的纸条,黄色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刻画着红色的符文,看起来相当神秘,但又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百无禁忌箓”
。。。。。。。。。。
比起岩神,璃月人更常称摩拉克斯为帝君,因为早在尘世七执政创立之前,帝君就已庇护璃月千年有余,直到踏上天空岛又归来,与六位同僚各安一隅。
彼时谁都没有想到,最后和这位帝君一同坚守提瓦特大陆数千年的,竟然是那个一觉睡上数百年的酒鬼风神。
摩拉克斯与巴巴托斯相处时,偶尔会有些困惑,也曾反思过是否自己是否太过死板,无法理解巴巴托斯奇怪且诡异的行径。好在这位风神来和他闹腾一次,就又要晃悠回蒙德睡上几百年。
摩拉克斯对此虽颇有微词,倒也谈不上讨厌。作为一个诗人,巴巴托斯确实聒噪了些,但心思却出奇的细,具体表现为,他总是能将自己的闹腾控制在摩拉克斯即将忍不住,准备把温迪轰回蒙德前一线,见好就收,叫这位璃月的帝君无可奈何。
但现在,这只令人头疼的屑风神因为好奇摩拉克斯的退休生活,带着从风起地挖出来的酒,跑到往生堂来,正坐在钟离面前。
突然,往生堂的大门被人蒙德推开,胡桃急冲冲的跑进来,刚准备说话,但看见坐在钟离面前打的温迪,连忙改口道:“客人有什么需求?替别人操办还是给自己做准备?唔我看客人短时间内可能用不到,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给你一个全套服务体验!如果客人觉得不错还可以推荐给亲朋好友哦。现在往生堂大酬宾,我可以给客人打八折优惠哦!”
温迪并不认识往生堂的现任堂主胡桃,只觉得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古灵精怪的,温迪笑着回答道:“咳咳,我是钟离的朋友,我是来找他叙旧的。不过我虽然对往生堂的套餐颇感兴趣,但奈何我没有摩拉啊。”
说完,温迪还摊开双手,故作无奈的样子。
不过胡桃并没有对温迪没有摩拉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是好奇的问道:“咦?你居然是钟离的朋友吗?看起来好年轻啊,钟衍也是这样,还是说钟离的朋友都是这般年轻”
其实胡桃看得出来温迪有些特殊,不说别的,至少他离生死还很遥远,所以才没有继续对着温迪推销往生堂套餐。
“诶嘿?”对于这个问题,温迪选择了蒙混过关,然后介绍说道:“我叫温迪,是蒙德城最好的吟游诗人。”
“嗷?最好的诗人?”听到温迪的话,胡桃的眼中亮起小星星。
胡桃最出名的并非她的堂主身份,而是她的另一大成就:诗歌创作。
她自称“小巷派暗黑诗人”,每当上街闲逛,打油诗便脱口而出,拦都拦不住。
现在这两个性格相似的家伙凑到了一块,讨论着诗词歌赋,叽叽喳喳的声音把庄严肃穆的往生堂都染上了几分人气
钟离单手扶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诗人,竟然意外的与这孩子合得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