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府。
房遗爱只能说服了服了!
可恨他有篡国之心,却是没有篡国之力。
都怪这系统不给力。
两人这边刚刚吃过早点。
然后……
就有一位年纪颇大,而且服饰看着颇为有些品级的妇人,便走了进来,跟两人说再过一会就要入宫去面见陛下。
房遗爱心说这面见陛下是什么鬼?
但很快他也就反应过来了。
这驸马娶公主,不能说娶,而应该说‘尚’。
如果换一下的话。
那意思就是说,是驸马嫁入到了皇帝家。
而不是公主嫁入到了梁国公府。
所以,这按照谁嫁入谁家,第二天就要去面见对方的父母的原则。
这洞房之夜第二天。
那当然是要驸马跟着公主一起去面见陛下。
……
由于有外人在。
高阳也是很快便恢复了以前骄横惯了的模样。
对那妇人道:“本公主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和驸马再收拾一下,就去。”
房遗爱很好奇这妇人是谁。
等到对方离开后,便道:“这女的……这妇人是公主府什么人?”
“驸马问这个做什么?”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要叫我遗爱。”
房遗爱听着这驸马,怎么都觉得有点别扭。
然而高阳一离开了他的怀抱,此时不免又骄横了起来。
“我才不叫,我就要叫你驸马,驸马驸马驸马!”
真是三秒钟不打房揭瓦。
“公主是不是又要我对你那个。”
“你不也是叫我公主。”
“额……”
房遗爱便道:“你说得也对!问题是我还不知道你小名,所以只能叫你公主。而且,你让我叫你小名么?”
这话倒是说得高阳满脸通红。
悄悄地越来越小声答道:“皇宫里所有人都叫我高阳,包括父皇,你直接叫我高阳就好。”
“那高阳,方才那妇人是公主府什么人?”
“你、”
高阳便顿了顿,这才道:“遗爱你问这个做什么?”
高阳自己说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
“额……”
房遗爱又立刻改变了主意,“算了!以后你还是别喊我遗爱了,还是直接喊我驸马吧。那个……除了你心情特别特别好的时候。”
“为什么?”
高阳问道。
“因为我鸡皮疙瘩都快要出来了。感觉还是驸马比较适合正常时候说话。”
了解了。
高阳便道:“那人是我的乳母。”
“哦。”
房遗爱便懂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高阳又道。
房遗爱便道:“那不是以后每天都有可能会相见嘛,这不得提前认识一下。”
“乳母被封为永安夫人,你以后就称呼她为永安夫人便好。”
“好了!准备进宫吧。”
房遗爱道。
“你就这样进宫?”
高阳看着他。
“怎么了?”
房遗爱倒是觉得挺好的。
“你这样怎么进宫,进宫之前,你得先沐浴更衣。”
“额……”
房遗爱毕竟不是唐朝人,他哪懂那么多。
不过高阳说得对!
昨夜干得满头大汗,虽说今早起来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感觉还是洗洗再进宫会比较好一点。
再把头发什么的,整理一下。
然后,高阳竟也不给自己安排一两个使唤的奴婢,就光是让他自己一个人洗了。
唉……
这驸马当得,果然没有人权!
不过也罢!
毕竟,这世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奴婢都长得好看的,更何况被人看着,他自己洗着也觉得不太习惯。
打湿了身体,然后……
房遗爱便拿起一旁好像是香皂一样的东西闻了起来。
这古人洗澡、洗头的东西,他也分不太清。
不过拿来试了试,大概就知道什么东西是起什么作用的了。
这边这个,加水了以后有点滑腻腻的感觉,应该是拿来洗头的。
而这个,相对来说比较粗糙一些,想必,就是拿来清洁身体的。
而无论是洗头的,还是清洁身体的。
明显,都应该是加入了不少的香料,以至于闻起来,香气扑鼻。
“这大概是只有在贵族家庭才能享受的到吧,要是平民家,大概就享受不到了。”
一边清洗着身子,房遗爱一边想着,要不要给自己弄点钱。
但话又说回来。
唐朝好像是严禁禁止官员经商的。
尤其是对于五品以。
好巧不巧,他这驸马都尉,似乎也就是五品左右。准确地说,应该是从五品。
这就好像有点不太好拿捏了。
但不管怎么说。
官员经商这种事情,是怎么禁也禁不住的。
其他品职相对来说比较清贵一点的,当然不敢经商,可他一个驸马都尉,怕什么。
而且,公主这些利用自己的地产、房产,提供邸店服务,赚取钱财,这也是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想自己有地位,官那方面就先不说了。
至少……你得有钱。
有钱了你的腰杆才能伸直,不然说什么都是白搭。
可惜,这签到系统却是奖励那么丁点东西,不然,要是可以重复刷,他这不赚得盆满钵满。
可惜啊!
……
洗完了澡。
裹浴巾,擦干身子。
接下来就是把奴婢准备好的干净的衣服给重新穿。
这古代的衣服虽说有点复杂。
但对房遗爱来说,倒也不是件什么难事。
洗完了以后,房遗爱也明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浴室当中就有一面镜子,他仔细地打量了下自己如今的模样。
感觉还行!
自我感觉还挺帅的。
其实一个人让人看着行不行,这眼神犀利不犀利,心情好不好,也相当的重要。
就好比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相由心生。
一个人的面相如何,跟他的心地或心境如何,有着十分重要的关联。
历史的房遗爱心境不行。
觉得自己是驸马,就对公主唯唯诺诺,看着整个人窝窝囊囊的。
这样下来,最后只会让高阳更加瞧不起他。
可现在的房遗爱,却是不受这样的气。
“公主让奴婢过来,问问驸马你洗好了没?”
很快,便有奴婢过来问话。
应该是催了。
房遗爱便道:“好了!”说罢,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头戴着一顶黑色的中间镶着暖玉的幞头,全身穿着浅绯色的衣服。
要不是习武晒得太阳多了,所以皮肤相对来说没那么白,这简直就是面如冠玉。
来到外面,见到高阳,高阳看了也是不禁眼前一亮。
“你怎么这么久?”
“我洗了头,得等头发干透了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