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遗爱跟高阳说完了她也可以去争皇位,去争皇太女后。
很快,时间便又过了三个多月。
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房遗爱趁着高阳大着肚子出不去,而他自己也是抓紧时间四处奔波。
一个是买地。
有钱了,当然是要买地。
不然钱放着在那,一点作用都没有。
第二个是买贱奴。
把所有贱奴全部都签到了一遍。
之后便让他们去种辣椒。
第三个,则是结交尽可能多的人。
像这个驸马柴令武。
柴令武是平阳昭公主跟驸马柴绍的儿子。
后面,柴令武又娶了李二的第七女,巴陵公主。
然后这巴陵公主,倒是属实没什么可称道的。
知道房遗爱会赚钱,懂一些赚钱之道,就一口一个弟弟,把房遗爱叫得亲热。
当然!谁让房遗爱先说的,让对方可以叫自己弟弟,这样显得亲近些。
然后对方就真的这么叫了。
连带着这柴令武,都想来占自己便宜。
巴陵公主叫自己弟弟也就算了,这柴令武要是也这么叫,那房遗爱可是要打人了。
大概是都是驸马吧。
因此,两人这可聊的也相对来说比较地多。
没事就吐槽一下家里的公主有多难伺候。
这不!在房遗爱的请吃请喝金钱攻势下,两人也是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其实如果不是怕别人怀疑自己结党。
感觉三个月,房遗爱还可以结交更多的人。
只不过……
也不急吧。
毕竟,如今太子承乾跟魏王,都还没有分出胜负。
他要么不拉拢,要拉拢,就要把柴令武打造成最忠于自己的力量。
……
长安城东门,最有名的酒楼,醉霄楼。
今天,房遗爱便约了柴令武来谈生意。
这不是柴令武嫌自己零花钱少嘛。
可以说,这是历朝历代,所有男人的痛。
尤其是对于驸马这个群体来说。
更是如此。
房遗爱像往常一样,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这醉霄楼之所以有名,也是由于规模比较大。
像是其实现在大唐大部分的建筑。
一般很少有超过一层的。
而这醉霄楼,偏偏就因为它的高大,有两层,而且二层的视野比较开阔,进而吸引了无数的游客。
另外……
房遗爱喜欢来这里,也不无想听听来自四面八方的人说说八卦,这酒楼,差不多就是一张情报网。
但凡长安城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这里都能得到消息。
差不多到了日午时分。
慢慢地,醉霄楼里的客人也是多了起来。
房遗爱来的比较早,柴令武是他到了以后才来的。
由于房遗爱经常都坐的是同一个位置,因此,柴令武找起他来,也是轻车路熟了。
只见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既不算太胖,也不算太瘦的男子很快便坐到了房遗爱的面前来,这男子一坐下,就直接先灌了一口茶水道:“我还以为你最近都人间蒸发了呢。”
房遗爱见到对方来了,也是回道:“还不是因为最近高阳也差不多快要生了,这不得多多陪陪她。”
柴令武便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听了次我让你帮忙的话,你就被吓跑了。”
房遗爱便道:“这怎么可能,不过你这,一年也就是四百二十石的粮食,月俸也才四贯不到,的确不怎么够用。”
柴令武听到这个也是仿佛有种锥心之痛,十分羡慕嫉妒恨地对房遗爱道:“那哪能跟你比,高阳都把钱交给你来管。而且你那些琉璃,一个月就能有七八百贯的收入,整整是我的二百倍!近来,又置了不少的田产吧?”
房遗爱:“没多少。”
柴令武:“明明都是驸马,为何我们的差距这么大?”
房遗爱:“咳!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地好看。”
柴令武:“你还真是不知羞。所以说……我让你帮忙的事有眉目了?”
房遗爱便道:“你现在别的不多,就粮食多,我替你想来想去,也只有从这方面入手了。”
柴令武:“卖粮食,可粮食也不值几个钱啊。”
房遗爱便道:“那要是拿来酿酒呢。”
柴令武:“酿酒倒是可以,可我自己又不会酿,而且就算是酿出来了,也得有人买才行。现在长安城几乎家家都有酿酒,你要是酿出来的不好,谁来要?”
房遗爱便随手从旁边拿起了一个酒葫芦来,丢到了对方的面前,淡淡地说道:“你先尝尝。”
柴令武便好奇地拿起酒葫芦,而且把塞子打了开来。
只觉得打开的一瞬间,这酒香就立刻熏到了他的鼻尖,他赶紧嗅了嗅,然后不顾三七二十一,先灌了一口。
这一灌,立刻就出事了。
饶是他喜欢喝酒,也喝过无数的酒,可如此之烈的酒,他还是第一次喝到,当即便被呛到了。
等终于缓过来后,柴令武当即便道:“这是什么酒?下喉如刀割,喝完了以后,肚里更是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
房遗爱便道:“最近研发的,你觉得这酒如何?如果是拿来卖的话。”
柴令武眼睛一亮:“这酒酒香浓郁,而且喝着也有点过瘾,倒是适合冬天拿来喝。你是说,接下来我们卖这酒?”
房遗爱:“嗯,至于说能卖到多少钱,这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你那四百二十石的粮食,你自己也吃不完,更别说,你还一直以来,都是吃公主府、喝公主府的。正好,可以全部都拿来酿酒。”
柴令武:“那这一壶酒,要多少斤粮食?又能卖到多少?”
房遗爱:“要酿制一斤这样的酒,大概是需要五斤的粮食,至于说能卖到多少,我觉得,一斗酒,卖个十贯八贯什么的,还是有可能的吧。”
柴令武当场便发出嘶地一声,“你这不是暴利?”
房遗爱却是道:“说是那么说,但是,你也得找到让别人愿意花那么多钱来买的理由。你有认识什么会写诗的人没有,或者是朝中认识什么有声望的大儒,让对方美言几句。这不,这价格肯定就去了。也可以让陛下试试,只要陛下金口一开,这酒的价值,还怕低得了?”
柴令武狂喜,然而很快便又冷静了下来,“这,你肯定不会白给我吧?那酿酒之法。”
房遗爱便道:“都是兄弟!说这些!”
正当柴令武又要高兴的时候。
房遗爱又道:“不过,这真不能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