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兄弟四人和附近村落朋友一起在孟然的主持下操办着阿季母亲的丧礼。
突然,孟然看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在面对着自己而笑。
在操办完季母丧事后,孟然便找到了这个年轻人。
“这位壮士,刚才贫道施法有何不妥吗?”
“没有、没有,只是看到道长认真的样子而感到很有趣,所以不觉而笑。”
“壮士尊姓大名?”
“在下陈胜。”
“啊!兄台莫非就是刚才季老三提到的阿胜?”
“正是、正是。”
“刚才听采臣阿季说您有点法术,不知是跟何人所学呢?”
“在下也不防跟道长说了,某跟周文公所学。”
“此人是?”
“哈哈,道长有所不知,听某慢慢述来。”
:周文,是陈县才德兼备的贤人。战国年间,曾在楚国大将项燕的军队中担当视日工作,(占卜推算时辰吉凶与施法术的工作),也曾侍奉过春申君黄歇!因此很具有法术。
项燕败亡后便回到陈县过上了隐居的生活。
始皇修长城征民夫征到了已是中年的周文,周文无赖只能躲到山中与百兽为伴。
在山的附近买了很多用品。顾了一辆马车和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在下的好友,一个叫吴广的农民和他一起搬运物品。
马车到达山下,周文叫卸下东西放地上。
吴广便和他一起卸下东西放地上了。
马车走后,周文让吴广与他一起把东西搬上山。
吴广便和周文一起往山上搬东西。等到结算搬运费的时候,吴广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周文见他老实便道:“这样吧,你家离山上也近。我多给钱给你,你每月只需给我送些粮食与用品来。”
吴广答应后,这一来二往的时间长了。周文便问道;“你每次为何一句话也不说呢?”
“大人不叫小人说话,小人怎敢说话啊!万一说错了呢,不是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吗?”
“现在我们相识这么久了,你想说话就随便说吧。”
“大人隐居在此是为了躲避劳役的吧。”
“秦之劳役甚众,我在此躲避两年。等我年纪再大点大秦不征我时,我再下山生活。”
“是啊!修路、修渠、修长城、骊山陵墓、阿房宫、筑各国宫殿于咸阳。连年征战!...”
“秦若长久如此,国将必亡!”
“我每月来一次山上,先生少给点钱。教我每次认几个字如何?”
“好,你想学我便教你每次认些字回去。不过这大秦统一了文字,这点确实好。一个字再也没有多少种写法了!”
于是吴广每月跟周文学习一次识字。
吴广有个朋友,就是在下。一直都在当雇工,我不甘心受人奴役,同情和自己命运相同的人。
有一天,我对一起耕田的伙伴们说:“以后如果有谁富贵了,可别忘了一块吃苦受累的穷兄弟”。
大伙听了都觉得好笑:“咱们卖力气给人家种田,哪儿来的富贵?”
在下不免有所感慨,叹息道:“燕雀怎么知道鸿鹄的志向呢!”
吴广因学了几个字就在在下面前炫耀了几下,某觉得奇怪便问起事由。吴广相告后,某便跟他说道:“你以后不要学那些没用的字了,我去买卷竹简,你把这上面的字学会比你学那些乱起八糟的字强多了。”
某便拉着吴广的手到了集市上,逛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简(孙子兵法)
便花钱买下了,在下对吴广说:“你只需把这上面的字学会就行。”
吴广问在下:“学会这上面的字,我们也不明白孙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正所谓读书万遍,其意自现。我如果有那个钱早就请先生把上面的那些字教给我了”。
“好,下次我便跟先生提看看。”
“我这一天天的给人做雇工,一个月连一天休息时间都没有!现在趁中午休息跟你过来买卷竹简。一会赶回去就差不多到下午干活的时候了,这天的中午饭我是没空吃了。你学了字后每天晚上可以随便什么时候过来找我一同学习。”
“好,一言为定。”
(始皇焚书只是焚道家、儒家、黄老等众家书籍,为了统一人们的思想。也为了统一文字,而兵家与医学、法家等书还是正常在市场上出售的)
吴广:“那我该怎么跟先生说呢?”
陈胜:“你就对先生说读书识字就是要学以致用的,认识些字对于我们这些农民来说也没有多大帮助。今秦人苛捐杂税甚众,如此下去天下必将再次动乱。我若从此刻学习兵法上的文字,每日苦读研究。待天下有变,我便可真正达到学以致用。”
吴广等下次去给周文送东西时,便拿出了这卷竹简对周文说道:“先生,我只想学这卷竹简上的文字。”
周文拿过一看,原来是孙子兵法。便道:“你一个农家学这个干嘛呢?”
“读书识字就是要学以致用的,认识些字对于我们这些农民来说也没有多大帮助。今秦人苛捐杂税甚众,如此下去天下必将再次动乱。我若从此刻学习兵法上的文字,每日苦读研究。待天下有变,我便可真正达到学以致用。”
吴广便把在下的话说了出来。
周文听到此话,眼前突然一亮,便说道:“不想你有如此远见啊!老夫就教你上面的文字。”
吴广毕竟头脑没有在下转的快,学的也不如在下。我俩私下相交甚好,吴广呼我为兄,某呼吴广为弟。每当夜晚我们两人就常常在一起研讨、苦读孙子兵法的感悟。
周文受我们的影响也开始研究起兵法来了,甚至有时还会下山去找以前项燕的部下将领请教兵法。
项燕老部下也开玩笑的说道:“你一个占卜布妖法之人学这甚用?”
周文苦笑道:“今秦暴政,我学兵也是为了万一老夫有生之年秦的天下出现动乱。老夫也好再次出山。”
项燕部下看秦连年战争与徭役,也觉得很是。
吴广学得时间久了,索性又跟周文学了许多法术。并把他所学再传于某。
吴广天资愚钝,因此在法术上也还是不如在下习的好。
回忆完这些往事后,陈胜便问道:“不知道长哪里人氏?”
孟然听完,眼睛都绿了。面对后来称王的陈胜,只能装逼地说道:“某是旧韩国贵族张良,法号孟然。吾家本是韩国贵族世家,祖父张开地,连任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秦灭韩后,我便入道观中修行了!”
“原来是韩国丞相之后啊!失敬失敬。吾既闻得君之父祖两代,连任韩国五朝丞相啊!真是古今罕有啊!请受在下一拜。”
“壮士快快请起、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