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这六层蚩尤剑法,张良便在周文的协助下。把蚩尤剑法第一层‘基本功’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山上修练的差不多了。
这日张良正在山上进行着第二层蚩尤剑法的修炼。
周文缓步而来,对其喊道:“贤侄阿!你这第一层蚩尤剑法修炼的差不多了。可以进行第二层的修炼了!第二层可比第一层难多了。这蚩尤剑法是一层比一层难啊!”
“是啊!第一层蚩尤剑法是基本功,良也发现这第二层是要有深厚的内力才能练成的剑法。”
“嗯!以贤侄你目前的内力而言,是无法修炼成这第二层剑法的。”
“先生,有这一层蚩尤剑法能对付那二鬼吗?”
“哈哈、哈哈,你这柄蚩尤剑乃天下绝无仅有的神剑。再加上这一层蚩尤剑法的加持。俩鬼怎是贤侄的对手,但是如果没有这蚩尤剑的威力。以贤侄的内力与这一层蚩尤剑法基本功,恐怕就非其二人敌手了!”
“先生,今世间妖魔鬼怪横行霸道!张良我在山上待了三个月了,今想下山去为民除害,还人间一个太平。”
“嗯!也好,贤侄怎么突然有此心了?”
“不满先生说,某昨晚正在熟睡之际。
忽梦中一人把在下叫醒,但见其人生的豹头环眼,铁面红须,甚是丑恶可怕。对在下说道‘我本是剑的主人蚩尤大帝,当年因多行不义被押上天庭!因不愿我这爱剑与我被一同关押。
因此特把它弃之在人间。今世间妖魔鬼怪横行,汝得此剑,当匡扶社稷,斩妖除魔,以赎吾罪。说罢便哈哈大笑而去。”
“周文听完甚是惊讶!”
久久乃说:“那好吧,那就不留贤侄了。”
张良辞别周文后,因沛县与齐地接壤。所以便来到了旧齐国故地。
这日问天鬼突然对问地鬼说道:“三弟,我两人在齐国几个月了。今天二哥我突然闻见那道士的气味了!”
“是嘛!那肯定是那道士走出楚地了。二哥可仔细闻来!”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问天鬼高叫道。
孟然正走在偏僻小路,四处皆山清水秀,美丽如画。
忽然间前方听得一阵阵地笑声,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二鬼挡在道路前面。
“二位别来无恙啊!”张良作揖道。
“谁跟你这斯别来无恙!快快受死吧!”
“二位可识得此剑!”
“这是?”
“这柄剑是蚩尤神剑!”
“就你那点武艺!杀了你之后,这蚩尤神剑便是我兄弟俩人的了。”
“哈哈哈,两位不知,这蚩尤神剑上刻有蚩尤剑法。某学了一层蚩尤剑法才敢走出楚地。”
“别吹了,快快受死!”
“不信在下使给两位看看。”
说罢,便拔出蚩尤剑、把蚩尤剑法的第一层基本功使了出来。只见其威力使山崩又地列、地动又山遥。其精湛似仙女散花一般,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剑毕,张良慢慢收回蚩尤剑。
对二鬼说道:“两位的大哥在下也是无意之中杀了他,对此在下也深表痛心疾首啊!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还是握手言和吧!”
说着,便走向前去,把手伸向了问天鬼,问天鬼自知不敌张良,便伸出手与张良握手言和。张良拉着问天鬼,又把手伸向了问地鬼。
问地鬼见张良拉着二哥的手,便也伸出手与张良握手言和。
三人之手便紧紧相握在了一起。
“啊!啊!啊!······”
两鬼突然间身体抽搐,大喊啊!啊!之声。
原来握手言和是张良之诡计,他以蚩尤剑法为诱耳来握住二鬼之手。刚握紧便运用吸心大法来吸食二鬼的内力。
啊!啊!啊!的惨叫一阵后,二鬼便瘫倒在地了。
“今日本欲杀了你们两鬼还人间安宁的。只因我杀你兄长在前。心中有些内疚!便假装与你两人握手言和。在握手言和之际在下用吸心大法吸走了你们二鬼的内力。从此之后,让你们无法再胡作非为!”
说罢孟然便踏步而去。
只见这问地鬼在张良背后扔出自己的长矛化成一条丝带,突然把张良给缠住了。张良摊到在地,挣扎不开。
问天鬼见状,立即扔出大刀化成一只蟒蛇。只见这蟒蛇张开大嘴向张良袭来。
倒地的张良急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袭来。那只大蟒蛇顿时被劈成了两半。
只见一人头顶束发金冠,身披白色战袍,内穿银色铠甲,腰系狮头金带,脚蹬黑色长靴。
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从天而降,落在了张良身旁,手起刀落,划开丝带。
张良急忙起身谢道:“承蒙兄台相救,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无须客气。在下大楚项羽!”
“啊!”张良惊讶道。
“兄弟为何发惊!”
“嗷、没事没事!在下突然之间被咽下的口水给掖着了!”
“哈哈哈、兄弟真是搞笑!世上居然能有人被口水掖着的!”
“在下刚刚被丝带勒的气闷,所以被口水所掖。让兄台见笑了。”
只见这边二鬼相互说道:“当年我兄弟三人义结金兰,约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今大哥已故,我等不能为其报仇。反被这厮吸了内力,损了兵器。已无留世之念了。”
说罢皆哈哈大笑数声,便双双咬舌自尽了。
项羽、张良顿时也被这鬼间之义所惊讶。
“兄台,某姓张名良。旧韩国贵族,祖父张开地,连任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秦灭韩后便云游四海,四海为家了。”
“某”
“兄台无需多言,我久闻兄台大名了。”
“什么,汝怎知我名?”
“兄台大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兄台祖父乃大名鼎鼎的大楚项柱国项燕大将军!兄台自幼丧父,楚亡后、一直跟从叔父项梁大人之旁。不知在下说的对否?”
“正是、正是。你我俩人既然如此投缘,那不防找家客栈喝它个痛快?”
“在下也正有此意。走!兄台请。”
两人刚走几步,那项羽便越走越快,走出小路更是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驰而前,张良提上一口气,和他并肩而行。
项羽向张良看了一眼,微微笑道:“好,大路尽头便是酒家,咱们比比脚力如何?”话毕当即疾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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