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大殿外走来三个人,一人乃月氏王子,另外两人则身份不明。
那月氏王介绍道:“此乃本王之子与另外两位月氏剑客。烦恼匈奴也派出三人。”
张良来到冒顿身边对其说道:“大哥,你的轩辕剑法天下无人能挡,大哥是必赢。
而小弟的蚩尤剑法一共六层,小弟不才,才练到那第四层。
小弟这第四层蚩尤剑法,也就练了一半多,还没有练完。
不知匈奴使团中有没有法力高超的人了?”
“贤弟,此次匈奴派出的是人质团。
你大哥我之外,也只要那使者武艺最高了。一会就我们三上吧!”
“那好吧。”
“冒顿王子,你我同为两国王子。今本王子想领教一下冒顿王子的高招。不知可否赐教。”
张良抢先说道:“王子殿下神功盖世,应当作为最后压轴出场的人物才对。
一会比试完,再由王子殿下压轴出场吧。”
“你是何人,在此替冒顿王子说话?”
“小人乃冒顿王子之结拜义弟。”
“嗷,原来如此。不过看你怎么打扮成秦人模样了啊!”
“某乃秦地的旧韩国人,姓张名良。
吾家本是韩国贵族世家,祖父张开地,连任韩国三朝的宰相。
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
秦灭韩后,在下便云游四海,到达了草原之上、结识了我兄长。”
“奥,原来也是王公贵族啊!”
“今日比试,为了双方不致死伤。本王特地为你等备下了木棍,你等就以棍代剑,以助雅兴吧!”
月氏国王刚刚话闭,便出场了一位月氏大汉,提棍叫阵。
张良附冒顿耳旁,低声言道:“大哥,当年孙膑赛马,用下对上、中对下、上对中、三局两胜。此是必赢之策!
今对方三人武艺,我等皆不晓得。但是有一点,万不可让那月氏王子失了脸面。一定要让他赢!
因此小弟才忽悠他,最为最后压轴出场的人物。
大哥不管对阵谁都是稳赢,而那月氏王子也得让他稳赢不可。所以关键就在于我张良了。
这第一个出场便由小弟来吧,小弟如果赢了。
下面再由大哥出场,那月氏王子作为第三场最后出场的人物。
这三局两胜的第三局也可以不比了!”
冒顿点头称是,张良随即便第一个出场了。
“请吧!”张良作揖的说道。
这两个字刚出口。他便借此棍棒使出了蚩尤剑法。对方亦挥动棍棒向张良袭来。
一阵劲风向张良迎面袭来。两棒相交数回合,这蚩尤剑法凶猛异常,大开大合,翻云吐雾。招招皆中人要害而来。
棍棒相交翻转之际,张良一个回马扫棍,正打中那厮大腿。那厮险些腿一弱瘫坐在地。
张良心想这下坏了,刚刚那一记棍用力轻了!
这下又得与这厮重新摆开架势再战了。
张良不待那厮喘息,便又横扫而来。
那厮突然架住棍,左手一掌打向张良。
张良则用五雷正法,运用内力,接了这一掌。
最终还是张良的内力更加深厚,毕竟吸了那么多妖怪的内力嘛!
那月氏剑客被震的倒退数步。
左右之人,包括那月氏之人,皆连声喝彩!
那月氏剑客见自己丢了人气,便大喝一声猛攻向张良。
张良见形势不妙,心想:“再纠缠一会,自己变使尽了这三层半蚩尤剑法了。
如此,比武当中最忌讳的便是重复用同一招术!
那么自己到时就危险了。一定要速战速决了啊!
两棍再次相交,两人又力战了数回合。
张良瞧准时机,在两棍再次相交的霎那间,突然一只手抓住那月氏剑客的手腕。
“啊!…”原来正在两人再次接近时,张良用‘吸心大法’抓着那厮手腕开始吸其内力。
“啊!”的又是一声,那厮毕竟内力不弱。刚吸了几下,便被他挣脱开了。
可是那厮虽然挣脱开了,也是丢失掉了棍棒,倒退数步瘫坐在地!
“好俊的武艺!
这第一局匈奴赢了,下面开始第二局。”那月氏王说道。
只见一个怪气大汉,长的虎背熊腰,黑脸黄须,身高九尺,提棍而上。
冒顿也提棍而出,两棍相交。
那大汉好似开山震地般的攻击着冒顿。
而那冒顿王子则身法轻盈,招数奇特。
只是动作偏慢,熟不知是那冒顿故意放慢了脚步。
可在外人看来却是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那月氏剑客,看似棍法拙笨不如冒顿棍法精妙!可是劲道却十分超群。
那大汉又是大喝一声,挥棒向冒顿头顶直压下来,冒顿举棍相迎,两棍相持,阵阵‘乒乒’之声,直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两人臂力皆过人,两棍相战数合,木棍便俱断。
可是冒顿却借机用断了的短棍挑中那人衣服,随即便甩了过去。那大汉被甩的跌倒在地!
跌倒的大汉怒气而来,空手直冲向拿着断棍的冒顿。
冒顿丢下半节木棍,一个借势把那斯摔倒在了地上。
这次,那月氏王也不再宣布了。
只见那月氏王子提棍便出。
张良上前搭腔道:“大王,三局二胜。这第三局就不比了吧!”
不待那月氏王回答,月氏王子便叫道:“本王子做为压轴出场的人物,怎能不比就算了呢!你们匈奴谁上?”
“大使先生,这一场就由你上吧。”冒顿朝着身后说道。
“遵命!”只见那使节提棍走到冒顿身前,摆开架势,迎战月氏王子。
因前面匈奴赢了两局,那月氏王子也不敢强攻。
因此,那匈奴使节便趁机站了便宜。与那月氏王子斗了二十余回合。
但是这二十余回合之后,月氏王子渐渐便掌握了对方的虚实。
开始发动猛烈地进攻了,那匈奴使节则难以招架地东躲西闪了起来。
又招架了几个回合之后,那月氏王子终于一棒打在了匈奴使节的腹部。
匈奴使节也不加掩饰,直接倒地抱腹痛叫。
“好了,这比试完了就都坐上筵席吧。”那月氏王再次说道。
“父王,儿臣想与匈奴冒顿王子另外比试一场。”
“月氏王子刚刚比试完,不如我们改日切磋一下?”冒顿不待月氏王回话,便抢着说道。
“冒顿王子,你我同为王子。可暂做休息后,比试一场以助各位雅兴!还请冒顿王子务必赐教。”
“既然月氏王子执意要比试,那冒顿就等月氏王子休息一会后。切磋一下吧!”
那月氏王子便提棍回到坐位静坐着休息了起来。
张良再次附耳对冒顿说着窃窃细语······
静待一阵休息完后,两位王子相互提棍而出。
互相做礼之后,便各自摆开架势。准备进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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