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又亲自去深谷内抓了一条腰身大腿粗细的菩斯曲蛇王作为赠礼,打算向巨雕辞别。
王霸身穿一袭白衣站在一边,外头大风吹过使得他衣决飘飘,看起来犹若绝世剑客一般举世独立,出尘而又高傲。
在他身旁,一条浑身金光闪闪,头顶生有肉角的菩斯曲蛇王静静地躺在地一动不动,七寸处的伤口,宝血缓缓流出。
巨雕一脸狐疑地看了看王霸,随后又带着炙热的目光瞥了一眼菩斯曲蛇王,咕咕叫了几声像是在问王霸想要做什么。
“雕兄,我已经得到了独孤前辈的剑道传承,接下来我打算离开蛇谷,所以这次就是向你告别。”
王霸笑了笑,指着地的菩斯曲蛇王道:“这只蛇王以前应该是你的死对头吧!恰好,我就借花献佛将它作为离别赠礼,以感谢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
咕咕!
巨雕叫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它很想跟着王霸一起闯荡江湖,但看着王霸蕴含笑意中却又饱含诀别的神色,巨雕顿时知道王霸并不想带它走。
“雕兄,这里是你的家,待在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安全。而且,外界并有想象的那么好啊!”王霸感慨道。
巨雕缓缓点了点头,随后它垂头收起双翅,竟然背过身去不再看向王霸。
王霸看着对方表现暗自一笑,但这时他心中已经有了离去之意,倒也不想与巨雕扭扭捏捏,免得待会分别时更加令人不舍。
而后,只见他一脚轻踏地面,整个人如同大雁般往升空,不多时,王霸的身影便渐渐消失在蛇谷内。
隔了半晌,巨雕才缓缓回过头来,仰头哀鸣着像是在与王霸告别。襄阳城,大街依然人流不息,众多叫卖声与吵嚷声远比之前更为热闹。
不过和三年前相比,这时襄阳城内多了不少乞丐与背着行躲避战乱的平民,以及数目众多的江湖人士。
坐在客栈二楼窗台,王霸咪着眼扫试着附近气息各不相同的武者,心里头变得有些疑惑。
“奇怪,这才隔了三年,襄阳城就这么乱了?难不成金兵已经大规模入侵了?”王霸自顾自道。
竖起耳朵认真倾听身旁众人谈话,王霸才发现金国并未入侵,只不过宋国北部边疆各族摩擦甚多,局势变得更加动荡了而已。
得知这个消息,王霸并不觉得意外!
按照历史潮流发展,金国迟早会入侵南宋,随后南宋坐视蒙古灭了金国,接着又会撕破脸皮继续朝着南宋进攻。
而襄阳城这里也最终会化为战场交战核心,受到众多势力的集火攻击为民的大英雄。此成茗,转身一变成了侠之大者,为国!
当然这些与王霸关系并不大,他眼下只想逍遥红尘,追逐武道之巅并不想与其他事情撤太多干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以,但若要让他亲自场,王霸可没这个兴趣,也管不了那么多。
加自从领悟了逍遥剑意之后,王霸对于先天之的武道境界也更加向往,希望能够早日登临此境界。
可惜的是,依靠着目前的武道积累,王霸最多只能做到剑道杀伤力超越先天,武道始终卡在先天巅峰不得寸进。
为此,他不得去寻找更为高深的武道秘籍作为参考。
想到这里,王霸叹了口气,神色间似乎有些疲惫。
“要说射雕世界中武道秘籍最高深的应该属于逍遥派吧!”王霸想了想,自顾道:“昔日天山童姥修炼《八荒唯我独尊功》可逆反青春,无崖子修炼《北冥神功》百岁高龄犹若中年男子,李秋水修炼《小无相功》亦然不可小觑。还有神秘的《凌波微步》《天山折梅手》《生死符》这出常人想象力的绝学都曾纵横一个时代。”
“看来,想要推演出先天之后的境界,只能去灵鹫峰碰碰运气了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灵宫还有没有传承下来。”王霸心道。
西夏国国都西方,天山。
王霸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皑皑雪山,神色不由露出了思索之色。
历经一个月艰难的赶路,王霸从襄阳城出发,直奔西夏国境内。
随后他又循着打探来的消息与自己所了解剧情的对比,骑着马直奔天山脚下。
传闻中的灵鹫宫便坐落在天山深处的缥缈峰。
“奇怪,这才过了两百年,盛极一时的灵鹫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灵鹫宫足够神秘,不喜显露于常人面前,那它也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吧?”王霸暗自疑惑道。
从天下脚下土著口中,王霸得知:一百五十年前,天山内部发生了场剧烈的震动,天象大变,天山变得寒冷无比。
许多生活在天山的居民全部搬离了那里,之后,灵鹫宫也在那个时候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之。
往后,不时有高手天山寻找逍遥派传承,可惜他们了缥缈峰。
怎么找都发现不了灵鹫宫的痕迹。
久而久之,这些人便放弃了寻找。
随着时光推移,雪崩频繁发生,天山内部地形大变,到了如今知道缥缈峰的人也所剩不多。
若不是王霸恰好找到了知道其中内情的土著,想知道事情缘由怕是永不可能。
“天山山脉虽然广阔无边,可是据说缥缈峰并不在雪山之顶,而是在天山南麓…待我去找一找便知道。”想着,王霸色平静,脚下一点便朝着天飞去。
这次,为了寻访曾经灵鹫宫的遗迹,王霸可是做足了准备。
不仅配备了大量食材,他还带了许多应急物品,免得在天山碰到什么麻烦事不好应付。
至于天山顶气候寒冷,王霸对此并不在意。
修炼外功大成的他肉身早已达到了水火不惧,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境界,区区零下二十几度对他来说就跟玩似的,根本不用担心承受不住低温命丧雪山之。
沿着裸露的石壁,王霸施展轻功快速飞过一处处常人无法攀的高山,很快,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