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次的全院大院以后,院里难得的恢复了平静……
唯一改变就是杨家的房门开始锁了起来,在六十年代夜不闭户都是常事,杨守义锁门的行为让院里好多的邻里背后议论纷纷,关于这件事三位大爷还分别门问过,杨守义的回答都是自己学时家里没人,只能如此,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后院邻里的关系淡漠了一些。
没有几十年后的娱乐至死,也没有灯红酒绿的现代化生活,六十年代的生活枯燥而又乏味,邻里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成了打发时间的唯一消遣。
随着之前许大茂的结婚,四合院的适龄男青年都陆续开始了相亲……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
贰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耀最先结婚并在婚后搬离了大院,据说是级安排调职离京,但其中是否有其他的内情,院里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从那以后,刘海中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棍棒之下出孝子”的观念,也让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彻底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叁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也跟于家的大女儿于莉结了亲,只是因为房子不够一家人还是挤在一起生活,阎埠贵也按时收取儿子儿媳的生活费住宿费,就像搭伙过日子一样,这件事于家还门闹过一次,可惜嫁出去的女儿撒出去的水,最后于家在“精打细算”阎埠贵的解释下也是无可奈何。
傻柱,这两年也陆陆续续的相亲了很多次,让人“意外”的是,作为一个月工资37.5元的高收入大厨,不但没有结婚,反而门的媒婆越来越少,这也让傻柱急的抓耳挠腮,毕竟他已经不算年轻了,二十六岁的年纪已经成了街道中有名的“黄金老光棍”。
1962年秋,
满18岁的杨守义,正式从高中毕业,然后到街道办理了相关的手续,杨父的补贴停止发放,在跟街道办王主任简单的沟通以后,杨守义透露了自己要参加电工证报考的想法,王主任也对此表示支持,并给他出具了街道的证明,跑了一整天的机关单位,杨守义成了一名待业男青年。
一米八三的身高,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身材挺拔,面容俊朗,凭借着超忆症的知识汲取以及记忆宫殿的学习,他身除了文化人的儒雅,也具备习武之人的坚毅……
把相关的手续办好之后,杨守义迈步走回四合院。
“小义,毕业了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还没走几步,就在前院碰到了在洗衣服的壹大妈,听到她的问话,杨守义笑着回答,
“壹大妈好,嗯,毕业了,接下来具体做什么要等街道那边通知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纺织厂那边,当时我妈的职位还给我留着缺呢不是,您呐,就甭操心我了”,
“嗯,小义长大了,成了俊小伙儿了,对了,小义,有没有对象啊,要不要壹大妈帮忙问问,大妈有个侄女跟你年龄相仿,要不要哪天叫过来看下”,
“别,壹大妈,我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哪去娶媳妇儿啊,您就别为我操心啦,傻柱不也没结婚的嘛,要不您给介绍一下,不然的话您让您侄女等我个几年也行,反正现在我是还没那个打算”,
“你这孩子,净瞎说,那就等等吧,至于傻柱,那孩子不用我操心,这不还有你壹大爷照应着嘛”,
“行,那壹大妈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您忙着”,
说完,杨守义拎着手里的材料就往后院走去,后面壹大妈深深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笑了笑,继续洗衣服,至于她嘴里到底在嘀咕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走到中院,还没穿过廊道,就看到一个身穿碎花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里,微胖的身材让她显得格外的前凸后翘,风韵犹存的俏脸双颊微红,左侧的嘴角下还有一颗不算明显的美人痣,被风吹散的黑发有几缕斜在侧脸,正在洗衣服的双手红红的,细长的手指不时的掠过碎发将其拢到耳后,双眸含春的偶尔抬头望向中院大门,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本该是鹅蛋般的脸可能因为吃的比较好显得有点圆润,皮肤也在双手的映衬下显得光滑白皙,活脱脱一个俏寡妇,就算以杨守义后世的眼光来看,秦淮茹也不折不扣的算是一个尤物……
“呦,杨家小哥儿,这是回来了”,
看到走到门前的杨守义,秦淮茹俏脸微红,毕竟在这个普遍从事生产的大环境下,男人除了普遍的五大三粗之外,剩下的都是饥肠辘辘般弱不禁风,像杨守义这种的青年简直就是万中无一,
“是啊,贾家嫂子,在洗衣服呢”,
“哎呦,小义兄弟,你直接叫我秦姐就好了,整天贾家嫂子的都快把我叫老了”,
说完,低头一笑,手指擦过面颊,又抬起头看着杨守义,
“啊,行,那我以后叫你秦姐,那,秦姐你先忙,我回去收拾一下”,
“哎,别急啊,小义,你现在毕业了吧,具体安排到哪里了,是咱们轧钢厂嘛”,
“哦,还没安排呢,刚去街道报了个到,具体的安排,王主任后续通知,实在没缺的话,我还可以去纺织厂那边的”,
“啊,原来你在纺织厂还有名额啊,那还真是…没想到啊”,
说完,秦淮茹的眼睛转悠着,似乎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小义啊,你今年都18岁了吧,有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一个,我跟你说,我老家有个妹妹,长得比我还好看,今年跟你一个年龄,要不要哪天……”,
“秦姐,算了,我现在还不着急,毕竟没工作没收入,哪来的钱娶媳妇儿是吧,再说了刚才壹大妈还想介绍她侄女给我,我说让她帮我延迟几年再说,哈”,
不等秦淮茹说完,杨守义就打断了她的话,毕竟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秦京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说是贪心愚笨算是好的,活脱脱一个二傻子,不然也就不会让许大茂轻而易举的得逞了,虽然最后都说对许大茂不离不弃,但是那个年代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再嫁能嫁啥样的,更不用说许大茂这个人确实会来事,也不会缺钱,说她忠贞不如说她是不得已的做法而已,杨守义简单想了一下,就继续迈步走开,可秦淮茹却是有些不依不饶的了,
“你说壹大妈那个侄女,呵,小义啊,你可要多长点心啊,我可是听说,壹大妈那个侄女好吃懒做的,好几次相亲都被男方拒绝了的,你可别被骗了”,
“啊,秦姐,你说的可是真的,这壹大妈,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敢跟我说,看我以后搭不搭理他”,
杨守义佯装恼怒,怒气冲冲的快步向后院走去,等进了后院的门,他的表情瞬间冰冷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
“呵,还真是诸多算计不由人啊,这就开始了,行,既然你们赶着,那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闹腾”,
秦淮茹看着恼羞成怒的杨守义消失在眼前,嘴角翘起一丝弧度,壹大妈的算计她心里门儿清,关于壹大妈的那个侄女,她说的也是实际情况,就算最后杨守义闹起来说漏嘴了,秦淮茹也可以用听来的消息给搪塞回去。想完这些,抬头看了看天,估计傻柱该回来了,她连忙把身的衣服弄的杂乱洗衣服,牵着几缕头发散在脸边,沾水的手在额头擦了一下,留下几滴“汗渍”,双手在旁边的水桶里狠狠的搅动着,等拿出来的时候顿时通红……当傻柱走进院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秦淮茹红红的双手在面盆里搓洗着自己的衣服,他赶了几步走到秦淮茹背后用空着的手在秦淮茹脸捏了一下,笑嘻嘻的说:
“秦姐,你看,今天给你带啥好吃的了,悄悄地告诉你,是红烧肉,都在底下藏着,可别大声嚷嚷,让别人知道了不好”,
秦淮茹被傻柱占了便宜,急忙的站了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四处没人,才用手敲了敲傻柱的胳膊,
“傻柱,你干嘛呢,占姐便宜是吧,这么冷的天我还给你洗衣服,你还欺负我,有没有良心”,
一边说着,一边从傻柱手里抢过装饭盒的网兜就想回贾家,
“哎,姐,别啊,那可是两盒呢,你好歹给我留一口,我一会还想喝两口来着”,
“傻柱,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姐,家里那么多孩子呢,一盒怎么够吃呢,孩子还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缺了营养啊,再说了你在食堂又不缺这点不是,要不,我一会给你下点花生米,花生米下酒不是你最喜欢的嘛”,
说着,秦淮茹就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看到女人的样子,傻柱的心再次软了下来,叹了口气,
“哎,好吧,秦姐,谁让你是我姐呢,那你都拿回去吧,让小当还有槐花也多吃点,你可记住了啊,一会给我送花生米,可别忘喽”,
秦淮茹听完傻柱的话,笑靥嫣然的用手指戳了戳傻柱的胸膛,
“行,姐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说完,拿着网兜走到贾家门前推开门进了屋内,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带回来的饭盒,小声的问:
“今天带回什么好吃的”,
“是两盒红烧肉”,
“傻柱这个傻子,还真能从厨房顺,这几年下来,可是不少好东西了”,
“嗯,这样也好,他的婚事被搅和了好几次,估计短时间也不会有人门了”,
“不过,秦淮茹,我可提醒你,在棒梗没有成家之前,你不能跟傻柱在一起,你可以吊着他,但是绝不能发生些什么,听到了没”,
“妈,虽然我是一个寡妇,可是我也能看清人的好赖,傻柱我压根就没看,更不用说跟他发生些什么了”,
“那就好,赶紧叫孩子们过来吃饭,你不还说给傻柱送花生米嘛,快点吃几口给他做了送过去”,
秦淮茹听到这里拿起筷子快速的吃了几块红烧肉,抹了抹嘴角,就从床底拖出半袋子花生剥了起来,凑了小半盘,然后下了下锅,甚至都没倒几滴油,就出门来到了傻柱家推门而入,这时候傻柱刚换好衣服,半身还没穿好,秦淮茹看到这里,脸一热,把盘子扔在桌子,转身就往外走,
“傻柱,花生米我给你送过来了,你记得少喝点酒啊,别喝多了我明儿不好收拾”,
话没完就出了屋子,傻柱楞楞地看着桌子的半盘花生米,又看了一眼快走到贾家的秦淮茹,低声了一句,
“嗨,寡妇就是聪明,得,今儿个我就吃这些了”,
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半瓶二锅头,捻起几颗花生米就喝了起来,陈年花生米入口的感觉并不好,干瘪瘪的一点都不脆,摇了摇头,傻柱也没在意,一个人继续自酌自饮起来……
秦淮茹回到屋里坐下,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的吃着红烧肉,轻轻的笑着,异常的温柔,拉开凳子坐下拿起碗里略冷的窝窝头啃了起来,突然想起下午的杨守义,对着一旁的贾张氏说,
“妈,杨守义毕业了,听说街道后续给安排工作,他手里还有一个纺织厂的名额呢,你看咱们……”,
“嗯,杨家确实有一个纺织厂名额,是梁寡妇之前的,后续街道安排不了的话,他可以去顶岗,怎么你有想法”,
“不是,妈,我想要不要把我表妹介绍给他,到时候她嫁过来的话有了工作,加连襟关系,杨家不得好好的照应一下咱家”,
贾张氏低下头咬着手里的杂粮窝头,眯了眯眼,
“先等等,等他工作定下来咱再商量,万一他最后去纺织厂,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等等吧先”,
“行,那就等一段时间”,
说完,两人看着吃白面馒头的孩子,互视一笑,这时的贾张氏手里拿着杂粮窝头,秦淮茹拿着粗粮窝头……